「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柳川參問道。
「大伯這話您剛才就已經問過了,我想做什麼?難道您還會不知道嗎?」。柳蘇蘇不喜歡柳川參這副裝傻的樣子。
「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柳川參道。
「跟大伯您有沒有關系不是大伯您說了算了,更何況您覺得我會相信這件事情跟大伯您沒有任何的關系嗎?」。柳蘇蘇笑道。
柳川參一咬牙,「我可以帶著你大伯娘離開。」
「只是帶走大伯娘?」對于這個結果柳蘇蘇肯定是不滿意的。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柳川參咬牙道。
「小姑今天鬧著一出,我想光憑著小姑自己應該是不敢這麼干的吧。」柳紫芝確實沒有腦子,但是這麼沒有腦子的事情,柳蘇蘇相信要是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柳紫芝應該是干不出來的。
][].[].[]柳蘇蘇沒有猜錯,柳紫芝今天之所以會這做確實是有原因的,而給柳紫芝出這個主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圓兒。
柳圓兒給柳紫芝畫下了各種美好的畫面,只是要想得到這一切柳紫芝必須要先把二房的東西都把在自己的手里才行。而柳紫芝之所以願意听柳圓兒的指揮,也是因為柳圓兒跟柳紫芝說的,只要能把二房的東西都把在自己的手上,到時候就算是自己不嫁給趙三,有了二房的這些家產也沒有敢把自己怎麼樣的。
柳圓兒給柳紫芝出的這個主意,只要是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來這中間是漏洞百出的,可是柳紫芝已經昏了頭了,居然相信柳圓兒的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大伯難道您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還是說大伯您是想要跟佷女我把所有的話挑明了說,您才會明白我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柳蘇蘇道。
柳川參在被柳蘇蘇說出自己跟掌櫃的媳婦有染的時候,就已經被柳蘇蘇抓住了自己的軟肋。現在更是被柳蘇蘇逼到了絕處。
「蘇丫頭,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長輩,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嗎?」。柳川參質問道。
柳蘇蘇覺得柳川參這樣的說法還真是可笑。
「大伯,您這麼說就不對了,既然你們都能做出登堂入室這樣的事情,我怎麼還會害怕寒了你們這些做長輩的心?」柳蘇蘇道。
柳川參說不出話了,本來就是自己做的不對,現在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資格來指責柳蘇蘇做的不對。
「蘇丫頭,你就不能放過我一次?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柳川參道。
柳蘇蘇更恨的就是柳川參這樣的人,他說他沒有做個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可是柳川參作為大伯在自己一家人最需要幫忙的時候卻從來都沒有伸出過手,更多的是冷漠的看著。這樣才是更讓柳蘇蘇心煩的。
「大伯您說的沒錯,您確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不過從你們上門的那一刻開始就應該已經預想到會有今天不是嗎?」。
「蘇蘇,娘。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徐氏見她娘跟閨女都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當真是嚇壞了。
「娘,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們好,今天你就不應該攔著我。」柳蘇蘇這會兒怎麼可能听徐氏的話,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
徐嬌甚至直接把徐氏扶到一旁,「姑母,我看表妹說的對,您就不要操心了,這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干淨才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蔓蔓。」徐氏很是不安。
「娘,我看蘇蘇自己心里應該有數,您就不要擔心了。」
就連一向乖巧懂事的大女兒都這麼說,徐氏就更加沒有辦法了。
「親家,不知道親家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閆氏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消耗。
江氏一直硬扛著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
「宛如,你這是做什麼?」已經休息好恢復精神的徐天澤出來了。
「老爺,您來了。」閆氏在丈夫面前跟在江氏面前那就是完全兩個不一樣的樣子。
「還是茹兒這傻閨女自己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也不知道說,既然茹兒自己不肯說,那我這個做娘的只好幫她討回公道了。」閆氏道。
徐天澤自然不會指責老妻的不是,只是他也明白妻子就是這樣的一個性子,真要是由著妻子的性格來辦事,還真是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紕漏。
「親家有禮。」徐天澤氣度不凡,就但是站在那里都無形中給了江氏壓迫感。
江氏不敢托大也站了起來。
「這就是親家公吧。」江氏道。
「正是。」
「不知道我夫人可是說了什麼令親家您為難的話?」徐天澤問道。
閆氏有沒有說什麼令人為難的話?讓徐氏休了她兒子算不算?
「我們是莊戶人家,這大戶人家的規矩我也不懂,只是我想問一問親家公,這讓媳婦休了丈夫可就是你們大戶人家的規矩?」江氏問道。
徐天澤似乎對于江氏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笑道︰「自然是沒有這樣的規矩的。」
「老爺。」
「宛如,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做錯了。」徐天澤道。
「不過,我夫人既然說了這樣的話想必也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徐天澤道。
果然,她就說外祖父怎麼可能不幫著外祖母。只是不知道女乃會怎麼應對。
「茹兒嫁到你家也有十七八年了,不管怎麼樹都是有感情的了。宛如這麼貿然說要休夫肯定是不對的。但是親家,我只想知道茹兒這些年可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柳家的事?」徐天澤問道。
徐氏有沒有做過任何對不住柳家的事?自然是沒有的。
「不管徐氏有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柳家的事情,徐氏也不能休夫。難道女人的三從四德,徐氏全然不管了嗎?」。江氏問道。
「大齊確實有三從四德的說法,不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似乎沒有任何一條說女子在丈死後是不能跟丈夫和離的,只是宛如的做法也太過激了,這休夫確實不妥當。」徐天澤道。
閆氏相信丈夫一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只是不知道丈夫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