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距離君默語中毒已經四天了,可是鬼醫,醫仙,還有兩天前趕來的醫聖,也是七彩閣橙閣閣主橙琪,其實,她的真實姓名叫岳斯鈺,橙琪是君默語所起,可是,如今站在醫術巔峰的幾人已經試了兩天了,卻還是沒有辦法研制出解藥,似乎在這些毒藥里面,雙剎在其中又加了一味藥材,可是,她們卻都沒有辦法得知那味無色無味的藥材。她們只能焦急地等待越芸的消息了。其他藥材的順序已經排列出來了,如今就只有得知那一味藥物了。
第二日,越芸和秦念趕往王府藥閣,兩人對視了一下,點點頭,秦念就將自己請來的大夫找來,將藥方遞給她,「按照這個藥方相反的順序練制兩顆藥丸。」
「可是,這藥材都是天下稀有,恐怕……」那老婦為難道,她一個小小的大夫,怎麼可能會有那些藥材啊。
「藥材的事,你放心吧`.``,我們會處理的,你只要配好要就行了,記住,這事絕對不能有絲毫差錯,不然……」
「是,是,小人知道,小人知道。」那大夫見越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冷汗直冒,大驚道。
「恩,好了,知道就好。需要那些藥材,我叫人去準備,」越芸漫不經心地說道。
「曼陀羅種子,豬籠草,蓖麻,水毒芹,白蛇根草,舟形烏頭,狸藻,夾竹桃,……」那大夫說了一大堆藥材名,末了,卻蹙死了眉頭,「只是最後這一味藥,小民從未听說過。」
越芸眼中一閃而過的暗芒,「什麼藥,說來听听。」
「叫做’神女淚’。」那大夫很迷茫,有這味藥麼?
「神女淚?」越芸和秦念相對一眼,眼中都看出了迷茫,只是,越芸心中卻是驚濤駭浪,神女淚,雙剎怎麼會有神女淚,這神女淚她只是听說過,根本就不知道此物到底為何物,雙剎二人怎麼會擁有此物呢?而且還用在君默語的身上。她看得出來,君默筱自然也看得出來端倪,她從來都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看來,君默筱並未服用這一味藥材,只是,為何她沒有告訴秦念呢?難道,她告訴了其他人?魅影?還是?
她想不通,但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君默筱是故意的,難道,君默筱還未打消對她的懷疑?難道所有的事都是一個圈套?那麼,真正的藥方到底在哪兒呢?
想著,越芸腦子脹痛,看來,此事還得讓綠茵和紅玉查一下了。
「恩,你先下去吧。」越芸想了想,揮退了她。
「神女淚?妹子可知道這種藥物?」秦念蹙了蹙眉,不解道。
「恕小妹見識短淺,從未听聞此藥。」越芸皺了皺眉,心中千回百轉。
「那該如何是好?王爺……」秦念擔憂道。
「沒事,我們能想到的王爺也能想到,看來王爺可能有她自己的打算,我們先別著急,亂了陣腳。」越芸若有所思道。
「恩,也是,王爺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秦念釋懷笑道,對于君默筱的能力,她還是挺相信的。
「恩,如今看來,我們只有靜坐等待二王爺進京。處理好其他事情,不讓王爺操心為好。」
「恩,小妹不必擔憂,這些事情我早已準備妥當,只等魚兒自投羅網便好。」秦念自信的笑道。
「如此便好。秦姐辦事,向來不差,小妹我自然沒有什麼可擔憂的。」越芸笑道。
「過獎,小妹才情才是姐姐所不能及的。」秦念謙虛道。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打發了秦念,越芸斂去臉上的笑意,臉色瞬間凝重,眉頭緊蹙,看來,君默筱從來都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如此看來,自己所了解的君默筱的計劃並非完全屬實,自己還得好好查查君默筱手中的勢力了。「神女淚?神女淚?到底是什麼呢?」越芸口中呢喃。
想了一會兒,無果。看來,現在只有紅玉或者橙琪來幫忙了。憤筆急書兩份,喚來七彩閣專用的七彩鴿,將書信折好,放入信筒,「小橙,小紅去吧,盡快將此信件帶到。」
剛說完,一紅一橙的兩只拳頭大小的鸚鵡飛向不同的兩個方向。
皇宮里,紅玉無聊地窩在床上,都覺得自己快要發霉了,這幾天,一向好動的他竟然一直安安靜靜地窩在床榻上。真的很難為他,啊!啊!啊!
他在心里不停的吶喊,「唉,」又是一聲。
惹得葉夏連連翻白眼,「第兩百次了。」
「小葉子,可不可以……」
「不可以,」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夏無情的打斷了,這兩天的相處,葉夏已經了解了他的秉性,他一開口,葉夏就知道他想說啥,無非是偷偷出去玩一會兒的話。
「你……唉,小紅?發生了什麼事了麼?」正要向葉夏表示自己的不滿,一只紅色的鸚鵡飛了進來,落在他的肩膀上。
取下它腿上的信件打開,只見上面草草寫著︰
「查神女淚為何物,疑是皇上所中之毒中的最後一味。」聊聊幾個字,卻讓紅玉陷入沉思。
「葉子,你現在去將鬼醫,醫聖,醫仙三人找來,我有事要問。」紅玉記得在什麼地方似乎見過這個藥名,只是在什麼地方呢?
「是不是跟皇上的毒有關?皇上的毒能解了嗎?」。葉夏焦急地問道,語氣里滿是擔憂。
「恩,是有關,解不解就不得而知了,你快去將她們找來再說。」紅玉點點頭,揮了揮手。
「好,我這就去。」葉夏放下手中的折子,忙撒腿向外跑去。
一路狂跑,在太醫院的內閣的密室里面找到她們幾人,「鬼醫,醫聖,醫仙,皇上請你們去養心殿,有事相商。」
「哦?難道?」三人相視一眼,不言而喻。
「三位請吧,」葉夏點點頭,傷痛地看了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君默語一眼,淡淡地說道。
「恩,走吧。」
三人來到君默語的寢殿,揮退了所有下人。
「皇上?」外面的氣息雖然微弱,但是幾人也是武功強者,自然還是感覺到了。
「沒什麼,朕今日傳你們來,就是問問朕的毒到底有沒有解?四日了吧!」嘆了口氣,呢喃道。听起來好生傷悲。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三人接過去。
「皇上,這,草民無能。」鬼醫裝模作樣地搭在紅玉的手腕上,半晌嘆息道。
紅玉將越芸傳來的紙條給她們,尖銳地聲音在養心殿內響起,「你說什麼?」
「神女淚?」三人眼中迷茫了,突然,腦中靈光乍現,神女峰上應該能找到答案,只是,神女峰距離皇宮遙遠,一來回最少耗時兩天兩夜,而且神女峰上更是危險重重,去的人有無性命回來都是問題,只是,如此珍貴的藥材,雙剎怎麼可能會用?
顯然四人都想到了,大殿里沒有聲息,幾人垂頭想著事情,讓讓人覺得卻是低頭不敢應聲。
「罷了,朕知道朕恐怕……算了,人生死由命。」半晌,許是君默語放棄了,悲傷的聲音傳出來。
「如今該怎麼辦?」紅玉想了想,用內力將聲音傳出去,這樣最為保險。
「你先讓紫慈繼續尋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藥方,還有,你盡快派人去查一下關于神女淚的事情。」鬼醫同樣以內力回道。
「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查明神女淚為何物,其他的事,完了再說。」岳斯鈺點頭,傳音道。
「好,那就這樣吧,晚上我再去找你們。」紅玉應道。
「算了,朕要歇著了,你們先下去吧。」商量定了,君默語疲憊地說道。
「是,草民告退。」三人臉色凝重地退了出去,紅玉不理會葉夏略有疑慮的臉色,揮筆寫到,「繼續查。」將信件捆綁在小紅的腿上,「去吧。」
同時,「月,我有事要你去辦。」
「干嘛?」一個黑影抱臂,拽拽地站在紅玉的面前,她特有的凍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讓人一听就知道此人是誰。
紅玉撇撇嘴,也沒有說什麼,誰不知道冷冰冰的月只對一個人恭敬服從,那個人,除了她家主子,還能有誰?其他人想使喚她,靠邊兒站吧。
「你去通知紅閣所有人查出所有關于神女淚的消息,還有,鬼剎門和橙閣也協助全力查出關于神女淚的消息,越快越好,越精越好。今晚子時讓紅閣若惜來見我。」紅玉凝重地吩咐道,他的信鴿雖然是經過專門的訓練,但保不準有人懷疑,如今只有月親自去一趟,比較放心,況且,他不相信君默筱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好。」話音一落,就已經不見月的影子了。紅玉不滿地瞪了一眼,也只有關于君默語的事情,他才敢這樣支使他一下,不然,他怎麼敢呢,要知道鬼剎門的月門主可是魔君手下的冷面修羅。
月走了之後,紅玉打斷了葉夏即將出口的問題,「葉子,有些事情,先不要問,如今,該少問得盡量別問。」
「好。」葉夏也知道如今皇宮里的局勢,多說多錯,倒不如不說,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