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語听到君默語叫"四皇姐",身子僵住了,原來,她的身份如此不堪,但是,君默語還願意叫她四皇姐。
君默筱復雜地看著眼前痛苦萬分的男子,如今,看著他的模樣,君默筱還是于心不忍,可是,想到君默語,她還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插手的。
君默語悄悄地回到養心殿的時候,就看到榻上的何清遠坐起身,怔怔地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位置發呆。
君默語見狀,有些自責,悄悄地靠近,慢慢抱住他,「怎麼起來了?我吵醒你了?」
「默默,你去哪兒了?」何清遠怔怔地看著君默語,眼圈有些紅。
君默語見狀,貌似,不是那麼回事兒,事情很嚴重。
「我去抓賊了。」君默語笑著說道,可是,無論誰都能夠瞧出來,君默語笑容里的邪惡。
「抓賊?」何清遠感覺君默語全身發出的陰冷的氣息,他怎麼會發現不了她的不開心。
「默默,發生什麼事兒了?」何清遠擔憂地看著君默語。
「沒什麼,明日起來再說,我現在只想睡覺。」君默語見狀,摟著他的脖頸撒嬌道。
「好,那你好好睡覺,不準想其他事情。」何清遠見狀,故意板下臉來,看著懷里的女子說道。
「呵呵,好。」君默語嬌笑道,在何清遠的嘴唇上落下一吻,下一刻,就離開了。
何清遠見著,有些無奈,「好了,好了好了,鬧了大半夜,也累了,趕緊睡吧。」說著,就替君默語掖好被角,鑽進被窩,將君默語摟在懷里,「晚安。」
「晚安,」君默語嘴角勾起,心情好了很多,在何清遠的懷里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閉上眼楮,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何清遠卻睜大眼楮,仔細地看著眼前之人,他今日起來發現君默語不在身旁,還以為今日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現在,確定她真的就在自己的懷里,何清遠才覺得安心了許多,擁著君默語,不知道什麼時候入睡了。
第二日,天才剛剛亮起來。宋總管的聲音就從外面響起來了,「皇上,該早朝了。」
君默語聞言,蹙了蹙眉,睜開眼時,看著眼前的俊臉,君默語怔住了。眨巴眨巴著眼楮,腦袋懵圈兒了。
何清遠見狀,「呵呵」地笑出來了,隨後,就吻上了君默語的唇,倆人唇舌追逐糾纏了一會兒,何清遠放開君默語,看著她憋的通紅的臉頰,何清遠嘴角勾起,將她拉起來,「起床了,我來伺候你梳妝打扮。」
「何清遠,你就是一只色鬼。」君默語緩過氣兒來,瞥了一眼得意的某人,氣呼呼地說道。
「本公子可只是對你色哦。」眨眨眼,何清遠嬉笑地說道。
「好了,別鬧了,不是說要伺候朕更衣嗎?」。君默語起身,站在床榻上,伸開雙臂,等著何清遠給自己穿衣。
何清遠見狀,挑挑眉,看著君默語,「你確定?」
「廢話少說,」君默語不耐煩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噢。」何清遠起身,將她身上的睡衣衣帶解開,里面的春光乍現,讓何清遠忘記了動作,愣愣得看著衣衫下的風景,鼻血流出來都不自知。
君默語等了半天,都不見何清遠有任何動作,身上倒是傳來絲絲涼意。
君默語低頭看時,就看到他頂著兩路鼻血,愣愣地看著她。
想都沒想,君默語一腳就將他踹下去,趕緊掩住自己睡衣下的風光,臉頰卻是紅透了。
何清遠被踹下床時,才清醒了過來,惱怒地瞪著君默語,可是,看到她紅透了的臉頰,何清遠卻勾起了唇角,敢情,君默語害羞了,「呵呵呵,」想著,何清遠笑出了聲兒。
「還要不要我幫你更衣?」
「何清遠,你趕緊走開,把你鼻血擦掉。」君默語很嫌棄地看著他,臉上的紅暈卻沒有褪下。
何清遠聞言,下意識地擦擦鼻子,看到手上的血時,何清遠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爬起來,趕緊沖出了內室,向洗浴房走去。
君默語見狀,哈哈得笑出聲來,適才的尷尬早就沒有了,愉悅地換了身上的衣物。
君默語洗漱了之後,何清遠也處理好了。從洗浴房走出來,君默語戲謔地看著他。
何清遠惱怒地瞪了一眼她,丟人丟到家了。
「宋子,備膳吧。」君默語也不鬧,見好就收,要不然,某人惱羞成怒,再來幾天不理她,那就不好了。
兩人吃完早膳,君默語就帶著宋總管去上早朝了,何清遠閑的無聊,就帶著芍藥,去紫瑾皇宮的御花園走走。
轉悠到鳳寰宮的時候,何清遠不自覺地就走了進去,听見殿內逗弄孩子的笑容,他的腳步就要向前走去,芍藥忽然叫了一聲,「公子。」
進鳳寰宮是要通報的,經過鳳後同意,方能進入,可是,不知怎的,今兒鳳寰宮的宮侍不知道哪兒去了,一個都不見了蹤影。
何清遠反應過來,就停住了腳步,沒有再向前走。
听到里面的聲音,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才有些失落地轉身向殿外走去,再沒有了逛花園兒的興趣了。
見著主子不開心,芍藥有些擔憂,「公子,要不,讓奴侍給您通報一聲。」
「不用了,走吧。」
正在此時,鳳寰宮的門打開了,見到二人,水墨軒微微有些訝異。
「何公子來了,為何不進來?」水墨軒許是知道他的尷尬,淡淡地笑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也好,」何清遠見狀,笑了笑道。兩人沒有第一次相見時的敵對,倒像是見了友人一般,可能,兩人都想清了一些事兒,心境自然就好了。
何清遠進了鳳寰宮,看到兩只肉呼呼的小包子,瞬間就開心了,想要從女乃翁手里接過來抱抱,可是,卻被那人躲開了。何清遠有些尷尬,雙手停留在半空緩緩垂落。
「何公子來了,還不趕緊去奉茶來,一個個都愣著做什麼?」水墨軒從女乃翁懷里接過小公主,遞給何清遠,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女乃翁,「你們二人先下去。」
「是,鳳後。」那二人見狀,趕緊低頭應道。
何清遠沒有在乎那二人的神色,只是開心地逗弄著懷里和君默語眉眼有些相似的小女孩。
心里忽然也有一種想為她生子的想法。之前因為一直接受不了男人生子之事,他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喝那種避孕的湯藥,如今,倒是沒有了這種想法。
而此時,勤政殿內的氣氛卻冷凝了,君默語冷冷地看著薛悠,自從查出紫宓的身份以來,君默語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和紫宓有關的人,如今,這薛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做出如此蠢事。
京城里,如今可不是她薛家該放肆的時候。
「薛悠,這折子上所說,可是屬實?」君默語冷聲問道。折子是莫雨嫣遞上來的,說是薛悠行為不檢點,口出狂言,辱沒皇家,此乃大罪。更讓君默語惱怒地是,薛悠此時不避嫌,反而**良家男子,這種行為,君默語怎麼不惱。
本來,對于薛家,君默語根本就沒打算趕盡殺絕,紫宓走了,薛家人還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反正,一個朝中,有正義之人,也定會又奸惡之人,索性,這種小人自己能夠控制得了,就留了她也算是不錯,可是,不曾想到,薛悠竟然愚蠢至此,那就不能不懲了,不然,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皇上,不,不是臣做的,定是莫大人誣陷臣,請皇上明查。」薛悠聞言,額頭「砰砰砰」的叩在地板上。
「明查?」君默語聞言,更怒了,做了還不承認,真是膽大妄為。「薛悠,若是朕明查了,那你項上的腦袋,早就掉了。」
君默語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折子扔在薛悠的腳下,「薛悠,犯了錯,還不知悔改,來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革去官職,發配邊疆,不得朕的旨意,永不得回京,否則,格殺勿論。」
「皇上,饒命,皇上……」
「是,皇上。」進來倆人,將薛悠帶走了。
「皇上,」薛悠的母親見狀,趕緊跪下來,剛要為薛悠求情,可是,卻被君默語打斷了。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是你教女無方所致,所以,你也難逃罪責,即日起,你就在府里好好思過。」君默語冷聲說道。
「臣遵旨。」
「好了,今日,朕還有一件事要告訴諸位愛卿,邊關傳來急詔,說是烏國犯我紫瑾,朕決定,再次親征。」君默語看著下面的眾位大臣,「所以,親征期間,朝政交給四王爺打理,莫御史等人輔助。」
君默語沒有征求他們的建議,此次親征,她早就決定了,她不可能不去,也是時候該了結一些事情了。
「大家可有意見?」君默語低頭淡淡地問道。
沒有人說話,一時間,殿內靜的都能听見外面薛悠嘶叫之事,更是不敢多言。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大家還有事兒嗎?」。君默語斜斜地窩在軟榻上,淡淡地問道。
「回皇上,這些新晉的學子們該如何晉封,」禮部尚書站出來,低頭請道。
「嗯,奪魁之人,文官封右相,武將封為右將軍。其他的,禮部按規矩來辦,朕之前交給你們的禮冊之中,可是寫的清清楚楚。待朕凱旋歸來的時候,再具體安排。」君默語揉了揉發疼的腦仁,冷清的聲音在殿內響起。
「是。」
君默語不想再應付她們,揮了揮手,「既然如此,你們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