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沛廷臉一沉,正想有所行動,古蕭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蹙著柳眉沉聲道︰「也許是神經末梢受損,你問問他,年少練功時可曾走火入魔自傷過經脈?」
片刻後,宮連成的聲音再度響起,「十二歲的時候,他受人暗害,誤中了迷魂散,導致走火入魔,險些喪命!」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古蕭眯了眯眼,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道︰「估計就是那一次的迷魂散害了他,讓他有了心理陰影!師傅,有沒有什麼藥物能讓他的寶貝進行第二次發育?」
沒有回應。片刻後,宮連成從里面走了出來。緊跟著,風行雲也神色緊張的走了出來。
宮連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擰著眉沉思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道︰「有是有,但有一定的風險,除非能改善他身體里面的部分海棉體組織!」
古蕭托著腮極為認真的想了想,遲疑的道︰「如果能用銀針激活所有的海棉體功能,再配以藥物治療,會不會有所改善?」
「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用藥物把他的生理機能控制在十二歲那年,你再用銀針過穴,刺激他沖破上一次受刺激後遇到的阻礙,如此這般,也等同于重新發育!」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古代人不太懂的醫學術語,令龍沛廷和風行雲在一旁干瞪眼。
不過,看到這樣一心執著于醫術的古蕭,龍沛廷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驕傲和滿足。他的女人果真不同凡響。任何時候都能帶給他不一樣的心動,她的光芒總是那麼四射,總是絢爛得讓他睜不開眼。
「行了,就這麼著吧!師傅,你先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準備手術!」
見宮連成頭也不回的走了,風行雲搓著手不安的問︰「怎麼樣,我的病到底能不能治?手術又是什麼?」
古蕭站起身,伸手拍了拍風行雲的肩膀,一臉凝重的道︰「風盟主。當年你誤食迷魂散。又走火入魔,讓正在發育中的寶貝受了極大的刺激,造成身心受損,以至發育受阻。我和師傅商量過了。我們要用銀針和藥物幫你沖破阻礙。但這需要你自己克服心里障礙。如果這一次能夠成功,你會慢慢恢復正常!」
風行雲又驚又喜的問︰「那我該怎麼做?」
怎麼做?這個有點難度!古蕭咬著唇模著下巴,一臉的為難。
龍沛廷伸手把她拉到懷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蹭著她的臉淡淡的問︰「他的心理障礙可不是一天兩天,是十年聚積的惡癥,你確定你們能夠幫他沖破最後的阻礙?」
古蕭想了想,摟住龍沛廷的脖子,鄭重的說道︰「為了幫風盟主沖破這一關,我少不得要失禮了!我要畫春-宮圖,真正的春-宮圖,要讓男人一看就有性-趣的春-宮圖!」
風行雲一個趔趄,險些閃了腰,臉卻可疑的慢慢變紅。
龍沛廷臉一黑,瞪了風行雲一眼,想說什麼,卻看見風行雲用一臉渴求的眼神望著他。默了默,想要拒絕的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化為一聲無力的輕嘆。
「你畫的圖除了我們三人和國師以外,不能讓第五個人看見,而且,事成之後要馬上銷毀!」
見他作出讓步,古蕭喜得在他的臉上猛親了一口,樂呵呵道︰「當然,我保證不丟你的臉!」
風行雲高興壞了,親自拿來筆墨紙硯,幫古蕭研墨。
古蕭構思了一會兒,提筆想要作畫的時候,抬頭看見兩雙亮得怕人的眼楮正盯著她,心里一毛,忙用手捂住白紙,嚷嚷道︰「不準看,一邊兒去,等我畫完了再看!」
畢竟不是什麼正經事,她也會難為情的好吧!
龍沛廷一個眼神就把宮連成攆到了一丈開外,他自己卻象征性的往旁邊挪了挪,拿眼神瞟一眼桌上的白紙,努了努嘴。
古蕭戒備的看他一眼,慢慢攤開畫紙,提筆畫了起來。
女子玲瓏的曲線,欲遮欲掩的風-情,男子精壯**的胸膛,還有兩人交疊在一起欲語還羞的各種動作,在古蕭的筆下躍然紙上。
第一幅畫的相對保守,第二幅就開始繪聲繪色了,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還配以一串串曖-昧的語氣詞,不但如此,男女之間不同的姿勢那叫一個黯然消魂。
古蕭畫第一幅的時候還知道遮遮掩掩,畫第二幅的時候簡直能用眉飛色舞來形容,忘了遮也忘了掩,以至于龍沛廷脖子一伸就看到了令人血噴的畫面。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這大半個月以來又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雲-雨的滋味,饒是他再怎麼定力過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不受控制的……硬-了!不但如此,骨子里似乎有千百只螞蟻在噬咬,癢的他某處都開始腫脹疼痛。
風行雲看不到古蕭的畫,但能看到龍沛廷面上的表情和反應。他兩眼發直的看著龍沛廷微微漲紅的臉和滾動的喉結,他發誓,他從龍沛廷的眼里看到了屬于男人的直果果的……欲-望!
心神一蕩,他下意識走向古蕭,嘴里說道︰「我看看畫的怎麼樣!」能讓龍賢弟都動-情的春-宮圖,一定是極好看的吧?
龍沛廷大手一伸,一把攬了古蕭在懷,衣袖飛快的擋在即將完成的畫作上,神色不善的望著風行雲,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走遠一點,否則,別想蕭兒再幫你治病!」
風行雲模了模鼻子,不甘的後退幾步,心里卻像藏了幾百只貓爪,撓心撓肺的難受。
古蕭收了筆,看著自己的杰作,興奮的拍著桌子喊道︰「沛廷,怎麼樣怎麼樣,我畫的好不好?有沒有感覺?」
有沒有感覺?她居然還敢問有沒有感覺!
龍沛廷沉著臉走到古蕭的後面,從背後抱住她,黑眸烏湛湛的盯著畫面,按在古蕭肩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他微微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暗啞著嗓子用只有古蕭一個人能夠听到的聲音說道︰「我現在就想用上面的姿勢狠狠的要你,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你說我有沒有感覺?感受到了嗎?」。
古蕭只覺得耳朵根又麻又酥,渾身發軟,正想推開龍沛廷,听到他最後那句話後,渾身一繃,瞬間僵住了。如果她沒有猜錯,她背後那個梗梆梆戳著她後背的某物可不就是最好的回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