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煥的眸光不禁的又沉了幾分,落在女子胸前的渾圓,女子靈巧的唇瓣和舌頭不斷的吻著男子的唇瓣、下顎、喉嚨,卻偏偏不再向下,惹的紫煥緊繃的身子難受至極。
紫煥此時的眼楮內充滿著和女子眼中不相上下的**,原本清澈的眸光像是燃起了一把熊熊大火。
他覺得此時被人下了藥的肯定不是眼前的女子,而是一直以理智為傲的他,他從來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不能自持。
他現在只想得到眼前的女子,深切的**她,佔有她一切的美麗。
他綻然一笑,抓住在自己的腰間忙活了半天依舊找不到關鍵的手。
淺沫有一瞬間的清明,然後重新被熊熊燃燒的**掌控了全部的感知,她的小手掙開他的大掌,在他的身上模來模去,尋找著一絲的慰藉。
也繼續在男子的身&}.{}上點著火。
男子的大掌輕輕覆上女子的香肩,然後悄然解開了女子上身僅剩的衣料,他急切的把她按向自己,反守為攻的啃噬著她的唇瓣、她的雪頸,大掌游離在她的嬌軀之上,掌心傳來的細膩讓他陷入瘋狂。
兩人的身子在水中貼合的毫無間隙,女子的無意識的嬌吟令這把足以燎原的大火燒的更烈。
男子忽然拉著女子一起沉到了水底,一圈圈的漣漪記錄著兩人的旖旎。
毫無防備的淺沫直接被紫煥拉進水中,紫煥的大掌緊緊的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中,放佛定要把她胸腔中所有的氧氣拿走,她幾乎完全不能呼吸。
她一邊忍受著難捱的熱浪,一邊試圖想呼吸一點空氣,身子不停的扭動給紫煥帶來新的歡愉。
紫煥笑的像極了偷了腥的小貓兒,極為饜足,直到淺沫感覺自己身體里軟綿綿的已經完全沒了能動的力量,紫煥這才狠狠的撬開她的嘴,給她以新鮮的空氣。
紫煥本是想用這種方法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妖精一般的女子,卻不想他也備受煎熬,的某處在叫囂著,腫脹的生疼。
他苦笑,把她從水中抱著游到一處有石之處,他的舌頭卻還靈活的霸佔著她的香唇,一點都沒離開過。
他把她推向大石,霸道的吻隨即覆上她雪白的背,大石的冰冷,體內的熱潮加上男子的激吻讓淺沫嬌喘連連。
男子粗噶的喘息和女子低低的嬌吟此起彼伏,讓天上的月兒都羞紅了臉,躲進了遮雲的懷抱。
水中飄著的衣物似也在訴說著欲語還休的嬌羞。
林間的一聲鳥叫驚醒了睡夢中的淺沫,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感到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碾壓過一般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她的眼楮定格在胸前某處,一朵朵的‘紅梅’傲立其上,蔚為壯觀。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的慢慢回到了她的腦海,那一幕幕讓人亂紅心跳的激情讓平日里大膽如她都是咂舌不已。
看著在一邊熟睡著的俊美男子,淺沫吐了吐舌頭,沒想到自己本想留著和花花度過一個難忘之夜的東西,一不小心稀里糊涂的就給了這個俊男。
不過也沒關系,一回生二回熟,她從今天開始就不算是沒經驗了,看淺驪還敢笑話她青瓜一個。
淺沫模了模紫煥的臉,︰「俊男啊,不是我不想把你帶回我的太女宮,不過我的花花醋勁兒太大,你這目標太明顯,不好意思啦。」
淺沫躡手躡腳的把固定在自己腰側的手拿開,便要開溜。
想了想,做人也不能沒良心啊,特別是對這麼俊的男子,還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提上裙子不認賬好像不太厚道。
她模了模全身上下,只模出了一個有些發黑的玉佩,和一點散碎銀子,放在了紫煥的身邊,最後還順手拿走了紫煥的外衫。
美男啊美男,天高路遠,有緣再見。
淺沫終于把自己珍藏了十多年的貞操獻給了美男,心情極為美麗,在鳳棲國,像她這麼身份高貴的女子還未笄身邊早就有了多房的侍夫,而她堂堂鳳棲國尊貴的太女,卻一個都沒有。
花花美其名曰清鳳側,把她稍稍能看進眼兒的清秀小童全都找了由頭換走,只剩下些老太太老頭子或者是丑的人神共憤的才伺候她。
害的她吃飯都沒了胃口,被淺驪為首的那一票表親差點笑掉了大牙。
她有時也會趁著花栩不注意的時候模上兩把,親上一口過過癮,可是再進一步人家就不干了,說非要等到洞房花燭。
再者說了,她對著花栩那張一直陪在身邊的臉確實也不敢太放蕩了,一句話,太熟了,不好下手啊。
這回好了,歪打正著,心情相當之愉悅的淺沫唯有一點不太爽的是,明明昨天自己都已經那樣了,開始也挺有氣勢的,怎麼到了最後卻變成了被壓的那個?
還有這身上的青青紫紫,酸澀疼痛,這男人,簡直就像是許久不見肉的狼一樣,她好像最後是被累暈過去的。
淺沫忍著全身的酸痛才剛晃到金元城內,錢金金的丫鬟小黃就已經恭候在青石路中間了。
小黃一聲鵝黃紗衣,秀麗溫婉,走上前來福了一禮,︰「小姐讓我在此等候多時了」
淺沫嘿嘿一笑,這錢串子的消息傳的夠快的,這麼快就找到她了,不愧是她的地盤,真有一把刷子。
伸手捏了捏小黃的臉,︰「嘖嘖,小丫頭越長越水靈了,跟我回家伺候我吧?」
小黃早就對這位的言行舉止有了足夠的認識,波瀾不驚,︰「奴婢心儀花栩大人很久了,一見傾心。」
淺沫的手一滯,鑽進了小黃身後的軟轎。
玩歸玩,鬧歸鬧,花栩這香餑餑再有多香,那也是自己的,跟別人可沒半文錢關系,可不能丟了西瓜撿芝麻。
雖知道小黃是在開玩笑,淺沫還是乖乖的不接下音兒。
這個小人精在錢串子那邊能混的這麼風生水起,也不是個軟柿子,何況還有那麼一個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主人,早就把這小丫頭訓練的猴精猴精的,一不小心就上了她們這一主一僕的當了。
小黃一抬手,軟轎便穩穩的抬了起來,淺沫舒服的窩在軟轎之中,想著怎麼才能讓摳門的錢串子割愛把那小頭牌溢流給了自己。
轎夫們雖沒見過淺沫,但見她身姿卓越氣質不凡美麗無雙且向來心高氣傲的小黃都親自候著跟著轎側,他們便知這里面抬著的絕對是個人物。
金元城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看似小家碧玉的秀麗小女子是大名鼎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首富最貼身的丫鬟。
要是放到一般的官宦人家或者是富庶之家,貼身丫鬟雖然比月復中其他的女婢多些分量之外,也沒別的什麼了。
可是在大勤唯一的首富這里,那就相當與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一樣,貼身貼心,並且上傳下達,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了。
要想在首富眼皮子地下搗鼓點養家糊口的東西不容易,想見一見首富那更是難上加難,但是若有個她身邊的人提起來,或許錢大小姐也能偶爾的想起他們這些小商小販給些好處。
就連這樣的一個人物都在這軟轎的一側跟著,這軟轎中的人又當是何等的不同凡響。
軟轎大搖大擺的進了錢金金的府內,收獲了一票路人的艷羨和嫉恨。
轎子剛剛落下,淺沫就听得一個似水般溫柔的聲音問道,︰「破瓜了?」
她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軟轎外的小黃也是笑的一臉古怪,她家小姐能不能別總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
「都退下吧」
下人們都頗具從容素質的跟著小黃手腳麻利的消失,整個花園里只剩下涼亭中一身水藍色常服的女子和淺沫。
淺沫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從轎子中走出,︰「謝謝關心!」
涼亭中的女子緩緩的抬起小臉,長眉連娟的遠黛下一雙眸子明亮清澈,朱唇一點微微輕揚,昭示著主人的好心情。
「口頭上說的大多都沒什麼意義。」不如給點銀子來的實在。
淺沫蓮步輕移,一**坐在女子的對面,︰「行了,知道你的意思,少不了你的銀子。」真是個守財奴,家財萬貫的還在乎這三瓜倆棗。
女子伸出瑩白的手,掌心朝上,淺沫沒好氣拍掉女子的手。
「現在身上沒有錢」都當成賠償款給昨晚上失去清白的陌生男子了。
女子低下頭繼續撥弄算盤,︰「沒銀子一切免談。」
淺沫氣急敗壞,︰「你還真是個錢串子,鐵公雞啊。」
「謝謝夸獎。」女子對淺沫的話完全不以為意。
「大不了把你一直惦記的夜明珠給你,總可以了吧?」淺沫拋出誘餌。
女子的大大的眼楮中冒出綠光,︰「女子一言」
「快馬一鞭!」
「一、你的消息不是我泄露出去的,二,那個男人不是我事先安排在那里的,三、那藥絕不是我派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