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來救你來了!」
!至少三張上下橫達百米的蜘蛛網牆,掙開了爆如雨下的武器,多弗朗明哥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很狼狽的樣子。
多弗朗明哥兩手揮舞著鋼筋那麼粗的絲線,呼呼的喘著粗氣,眼鏡沒有任何破損,也僅僅只是肩膀上披著的披風無力保護,給劃得破破爛爛的。
吉爾伽美什的武器暴雨流被掀開了一下子,但是吉爾伽美什卻還是那樣不急不緩的樣子,「就這麼挺一下?那你完了!」
嘩的一下,武器暴雨流再一次嘩嘩的往下激射,「有完沒完!」
巨大的幾團絲線從多弗朗明哥的手里彈射出去,速度極快,而且角度異常刁鑽。可是吉爾伽美什就站在原地,身前幾道金色漣漪閃過,就將那個彈線給吸收了。
「少主!我來救你了!」托雷波爾甩著大鼻涕,+.++身體的一半就已經成了黏糊糊的液體,但是這個時候,一塊石頭從天而降,攔住了托雷波爾的必經之路。
尼飛比特就坐在這塊大石頭上面,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撬來的,整好就砸在托雷波爾的前面,「此喵不通,贏了喵家或者說徹底的死在這里,你怎麼選?」
卻沒有看到在一旁的空鶴,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張酒碟子,上面裝滿了酒,而且飄著非常詭異的青氣,「偷襲奧義•明鏡止水•櫻!」
說著對著酒上面飄著的青氣深吸一口氣那麼一吹,巨大的青色火焰就從青氣演化成滔天的業火,一瞬間就把托雷波爾給包圍住了,徹底熾烤著他。
就听見在火焰當中,托雷波爾傳出慘叫,「啊,這是什麼,啊,根本……我可是自然系的黏黏果實,為什麼啊,少主,救我,救我!」
而空鶴則是在這里很酷的說道︰「在酒碟子上面這漣漪平靜之前,會將一切燒毀殆盡。我答應過吉爾不會對他的戰斗出手,可是擅自去打擾他戰斗的人,我也不會饒過他。可惜的是如果你這樣的能力者,不是遇到我的時候,還是有些許的勝算,因為我……本無意出手的。」
「啊……啊……啊,燒起來了,全都燒起來了,我的……救命啊!」
雙手揮舞著巨大鞭子的多弗朗明哥自保不暇,明明听著托雷波爾的慘叫聲卻無能為力,「可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我又是哪里得罪你們了,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全部都殺光,殺光,啊啊啊啊……」
「嗯?」尼飛比特突然就炸毛了,「主君,你小心啊,喵家來了!」說著在她剛要縱身一躍的時候,腳下的大石頭突然軟了下來,變成一只巨手將她死死的握在手里。
空鶴一個愣神,一把刀竟然悄無聲息的伸到他的脖子下面,回頭一看,就瞥見一個比多弗朗明哥妝容還要夸張的男人,嘴角還有眼楮上都畫著小丑妝容,另一只手遞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放了多弗朗明哥。’
另一邊還在被青色業火熾烤的托雷波爾也在下一秒月兌身,一個穿著整潔的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從土里面跳了出來,順帶手將已經烤干一半的托雷波爾從土里拽出來,「真是的,跟著少主出來的還這麼狼狽,我們家族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吉爾伽美什看到了空鶴還有尼飛比特的樣子,卻也是絲毫不擔心的感覺,繼續要對多弗朗明哥處以極刑的時候,腳下的土地開始變得松軟,吉爾伽美什察覺到了這種意圖,趕緊腳下一跺,竄上半空當中。
天空當中一半的漣漪不在對著多弗朗明哥,火力全開的朝著他腳下的方位,射出至少上百把的武器。
但是他的武器射到地上以後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反而被射到的土地開始出現一只手的雛形,竟然將那些武器全部都吸進土里面,然後在土里面轉了個彎一個個開始冒頭,巨手刷拉那麼靈活的一甩,把那些武器全部反射向吉爾伽美什。
「雕蟲小技。」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武器還沒有到吉爾伽美什的面前的時候,就已經盡數消散。
「行了吧吉爾,你沒看我都被俘虜了嗎?」。空鶴極為悠閑的跟吉爾伽美什商量著,「你好歹也要給我這個老大點面子吧?」
得出空的多弗朗明哥一下子少了一半數量的武器,手上的鞭子更是揮舞的起勁,天上的金色漣漪也開始消散,他劈里啪啦將剩余的武器盡數轟飛,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只怕短時間不能恢復了。
琵卡從土里面冒出頭來,然後身子也開始出來,「少主~~~,沒事兒吧~~~」
還被堂吉訶德•羅西南迪用刀頂著脖子的空鶴突然就噗嗤笑了一下,「聲音好尖!」
「找死!」他的身子沒有完全從土里面出來,那只空閑的巨手就要抬起來想把空鶴壓扁。
多弗朗明哥把手搭在琵卡的肩膀上面,「住手,他們不是普通人!」
「少主說得對,現在千萬不能輕舉妄動!」托雷波爾也從烤干的狀態恢復過來,鼻涕也不再流下來了,反而是看著空鶴幾人,尤其是看著空鶴深深的忌憚神色。因為他好歹也是從新世界過來的,也遇到過強者,但是從來沒有過這麼詭異的人。拿個酒碟子吹口氣,就能產生足以焚燒自然系能力者的身體,而且是連能力加上身體一起燒的火焰。
「嘿呀!」尼飛比特輕輕一掙,就從拿個巨大的拳頭里面把土給崩開了。蹬蹬腿朝著堂吉訶德•羅西南迪看去,眼楮里面都迸發著殺氣,「給我從主君身邊滾開,不然我讓你後悔這一秒沒有听從我的忠告!」
空鶴看了看尼飛比特,她果然是真的生氣了,以往的語氣‘喵家’這個詞竟然沒用,直接用了‘我’這個詞。
空鶴也跟這個能悄無聲息就把刀放在自己脖子前的這個人說道︰「還是听她的吧,因為她瘋起來連我都怕,珍愛生命啊。」
堂吉訶德•羅西南迪還是很從善如流的,收回了刀,走到多弗朗明哥身旁,托雷波爾還有會在土里游泳的那個男人賽奧尼爾•皮克也都朝著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那里走去。
吉爾伽美什還有尼飛比特自然朝著空鶴這里匯合,兩方人馬就這麼互相對視著,空鶴也站起來,把森羅萬象破扛在肩膀上,「還不錯嘛,你們幾個,作為人類來說。」
多弗朗明哥的手從之前的極限保命那麼揮動,搭在琵卡肩膀的手還有垂下來的那只手已經抬不起來了,可是哪怕這樣還是特別拽的說︰「別得意,不過就是稍微佔佔上風而已,現在我的家人也都來了,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有鹿?喵家怎麼沒有看見?」尼飛比特果然不擅常咬文嚼字,插嘴插得非常沒有內涵。
唰的一下,空鶴卻已經從原地消失,下一秒森羅萬象破已經出鞘,比剛才羅西南迪還要詭異的出場方式,把刀刃架在多弗朗明哥的脖子上,「現在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