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鶴拿著麥克風,畫面也別提有多拉風了,腦門上面就寫著三個字——砸場子!
「快快快,把他們所有人全部圍住,一個人都不能放過!」光頭男人站在高高的隱形包廂內,把那個隱色玻璃打開,站在窗口那里居高臨下的指揮著場內的所有嘍,對空鶴幾人進行圍殲。
而坐在觀眾席當中的吉爾伽美什,一搭墨鏡,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原來在那里啊,管事兒的人。」
他話音一落,上百把的武器從金色漣漪當中噴涌而出,直指那個窗口。于是那個光頭就悲劇了,啥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就被一片金色給覆蓋住了。
一通的突突,上面也只有傳來了慘叫聲以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了。吉爾伽美什環視了一下,若有似無的對著周圍一圈的高層建築指指點點的,「按照這里的建築對稱來說的話,如果那個一角是有隱藏的包廂的話,那麼其他的四個?」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天花板又是一大片的金色漣漪閃過,各種的武器,各種的突突,一連串的聲音過後,此刻就能看見,又是三塊玻璃的碎片從高空落下。那個戴帽子的老男人因為看到那一邊的光頭被無數的武器打穿了以後,剛想逃命去,結果直接就被下一輪的武器給穿死了,直接從高空上跌落下來,一灘死豬肉似的癱在地上,萬劍穿心的場面真是不忍直視。
「主人!」那個假冒的大修羅一下子摘下面罩,沖著上面跑去,他要去找那個西裝男人去,可是剛移動步子,尼飛比特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爪子上面泛著血光,嗖的一下一爪子抓過去,這個劍士也就是反應夠快,一個哈身翻過去了。但是他的肩膀頭子還是被尼飛比特給劃出一條血花,修利也是不甘落後,而且兩個人距離的也是非常的近,二話不說一腳奔出去。
的一聲,空鶴坐在那里都听出聲效了,想必修利一定是特別的解氣,實打實的踹上那麼一腳,而且那個劍士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帥了,好久都沒有踹的那麼爽了。
「在座的各位,今天的天氣不錯,這次我們純粹就是私人原因才來的這里,總之接下來的事情都在不可控的範圍內,所以大家如果覺得實在沒必要被波及到的話,請速速退場,保平安啊!如果覺得生活不夠刺激的話,留下也無妨啊,反正我們不報保險。」空鶴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拿著麥克風說話,張口閉口的語無倫次,完全就是前言不搭後語。「謝謝大家,謝謝大家!嘿嘿,實在是不好意思啦……」
「你害羞個毛啊!」
基諾斯跳到講桌那里,一把奪過了空鶴手里的麥克風,他看現場的觀眾並沒有因為空鶴的危言聳听離開位置,反而還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現在所有人都听哥的話,你們的老大全部都被干掉了,所以放下武器是你們唯一的選擇,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話,那麼接下來有哥來講兩句。」
基諾斯剛剛從兜里掏出演講稿的時候,一把刀憑空就那麼唰的刺了過來,沒想到就是那個剛剛被修利踢飛的劍士,將小嘍手里的刀給擲了過來。好在空鶴眼疾手快一把將基諾斯給拽了過來,及時的按住他的腦袋,不然此刻已然是人頭落地。
尼飛比特自動恢復成剛剛那個鬼魅一樣的身手,如影隨形的貼了過去,速度快的可見一斑,而且她的手臂力量還特別大。
在自己周身上鍍上一層念以後,毫無顧忌的就沖了過來,劍士的刀當的一聲就跟尼飛比特脖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雖說沒有劃出火花那麼的夸張,可是刀過不留痕,就使得這個劍士整個中門大開,赤果果的對著尼飛比特了。
尼飛比特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兩只爪子一前一後,一只鉗住了這個劍士的胳膊,另一個只爪子,直接就是一招黑虎掏心,場面太刺激了,空鶴坐在那里也都沒敢看,而當尼飛比特收回手的時候,手里正好還握著這個人的心髒。
「嘔!~」尼飛比特的做法過于血腥,更加是她的雷霆手段顯得她更加的暴虐,以至于讓那些嘍看到以後,都被嚇破了膽。他們也只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是這樣人的對手。
修利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尼飛比特身上隱藏的黑暗,還沒有徹底的爆發出來,卻已經在心里畫了一個叉號,這個女人很危險。
空鶴卻是若有所思的看到這個樣子,就覺得很是奇怪,「新世界里的人,水準也都太差了吧,這樣就被宰了,難道就沒有我這邊的一合之敵?」
基諾斯推了一下眼鏡,「你以為這里都是高手麼,還是普通人多唄,新世界這里只不過是一片土壤,相取決的,就是每一棵樹的自身成長了。大多數的人,更像是沒有長好的樹,都給人砍了當木柴了,至于你說的高手,前幾天被卡普揍完以後還沒長記性嗎?」。
「喂喂,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被揍了,那是大家因緣巧合聚到一起切磋切磋,熟歸熟,你這麼貶低我,我還是會告你誹謗的!」
兩個人若無旁人的吵架,讓來找場子的修利很尷尬,因為這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樣。按照他的想法,就是應該打完一個以後顯露身份打一堆,最後經過千辛萬苦,各種高手的考驗以後,再跟那個玩弄他人生的三個混蛋繩之于法,送他們去見上帝。
可是這邊剛剛來一個漂亮的亮相,那三個人就直接被那種莫名其妙的武器全給突突死了,那種失落感,一下子讓他來的別提有多空虛了。
空鶴似幻似真的出現在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喂,這下都解決了,你接下來要干什麼,是不是要把這里拆嘍啊?」
尼飛比特當即就把她手里的心髒給扔在地上,興奮的跑過來,「拆房子嗎,喵家最擅長了,從哪開始?」
修利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片,還有那個老男人的尸體還有那個劍士的尸體,想必樓上的那兩位也是相當淒慘的死相吧?
事到如今的他,只能抱著遺憾的口氣說道︰「謝謝了,我沒什麼遺憾的了,我要回去看看我的孩子們去了,謝謝,再見!」說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落寞身影,離開了武斗會的賽場。
看到修利一臉落寞的樣子,空鶴愉快的打了一個響指,「那麼現在我們也走吧,反正這里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于是造成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也結伴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而此刻,武斗會的隱形閣樓包廂里面,西裝男人就靠在牆根,從容的一手抓著電話蟲,一手用手帕捂著自己臉上的小傷口說道︰「犯人已經確定了,是滑頭鬼奴良空鶴一伙的,沒錯,這里的生意已經被砸了,要修繕的話,恐怕我們這一期的孝敬,將要無法滿足大人的需要了。」
電話蟲那一邊,一個及其厚重的聲音說道︰「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那個鬼的命,就有我來取走,但是如果我發現你敢騙我。」
「明白,我會自己奉上我的項上人頭,以維護大人的尊嚴。」
「如此,把他們的去向告訴我吧,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雷霆手段!」
吧加……電話蟲掛了,而那個西裝男人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