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君麻呂的戰斗很漂亮,不止將克洛克達爾給抓住了,還將他的小弟們一網打盡,簡直就是老天安排的一樣輕松。
但是在一間帳篷里面,尼飛比特正在給君麻呂療傷,他的後腰被克洛克達爾的沙子給掃到了,變得片片干裂如同龜裂的大地一樣。要不是君麻呂用自己的骨頭像井蓋一樣堵住了那一塊肉,可能最先失血而死的會是他也說不定,因為克洛克達爾這種人決計是不會給君麻呂留一條命,這也是為什麼君麻呂在有能力殺死克洛克達爾的時候還會特意折磨他一下,畢竟當時真的就是千鈞一發。
君麻呂感覺後腰那塊肉漸漸的充盈起來恢復生機,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尼飛比特這人對空鶴來說實在是太有用了,有她在幾乎只要尚有一息存在就是不死啊!
君麻呂被治好了以後披上衣服,很認真的對著尼飛比特說道︰「謝謝你比~特小姐,不知道我能不能有一點過分的要求?」
「你說啊。」
君麻呂有些感慨的說道︰「能不能對克洛克達爾進行治療呢,我下的都是死手,如果不好好救治的話,他會死于非命也說不定。」
「嗯?」尼飛比特當然就是很為難的樣子,能救君麻呂是看在他是自己同伴的份上,但是要救一個本來就該死的人,「好糾結呢,救還是不救呢?」
「一切都隨您的心意,我這也不過是一個提議而已。」
听到君麻呂這麼說了,尼飛比特馬上就痛快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就不救了,主君不是說過了嗎,那條鱷魚過于危險,不管是必要的情況還是不必要的情況,半死不活的鱷魚總比那種隨時充斥著血盆大口的鱷魚好多了。」
「是這樣麼,好的我明白了。」君麻呂說完這句話以後,安安靜靜的離開了,他的目的就是直接走向了另一個帳篷,那里關押著重刑犯克洛克達爾的帳篷。
帳篷的簾子一挑,「我進來了。」君麻呂竟然還很有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卻看見克洛克達爾左手上戴著一個特質的海樓石手銬,整體被粗細均勻的鐵鏈綁在一根十字架上面,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用一副頑強的姿態撐著呢。
「午飯沒吃嗎?」。君麻呂看著放在桌子上原封沒動的炒飯,「人不吃飯會餓的,你有這麼好的身體嗎?」。
克洛克達爾如今嘴里沒了雪茄,看上去也是顯得桀驁不馴,「來這里假慈悲了嗎,老子還沒有讓人同情到這種地步,你能夠打敗老子,但是不能羞辱老子。你可以把老子拿去邀功,但是想從老子這里听到一句軟話,趁著你還能有力氣拿刀,把老子的舌頭割下去吧!」
「你當時為什麼沒有逃跑?」君麻呂根本無視放在旁邊的椅子,一**坐在了地上,「憑你的本事,不應該會這麼容易被我抓到吧。」
克洛克達爾干脆的說道︰「不用這麼恭維老子,老子不是聖人,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沒逃了就是沒逃了。你很強,是老子見過高手當中最年輕的人,而且你還有本事打贏老子,用這個跟你的主子邀功,你也很快就要崛起了。」
君麻呂來這里並不是突然良心發現英雄惜英雄,說這些話也不過是緩和一下氣氛,他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咒印狀態下擁有可以傷害到自然系能力者的原因。但是他從來不擅長對話,哪有對階下囚一張口就問你怎麼不逃的,人都被綁到那里了,你能說他沒逃跑嗎,好幾個當口全被君麻呂自己給克洛克達爾截住了,打臉來了麼。
克洛克達爾也算是閱人無數了,能看出來君麻呂並不是來羞辱他來了,說話那麼笨的樣子,應該是個不擅長溝通的人,難道他想要從自己這里獲得什麼情報?開什麼玩笑,老子可是克洛克達爾,你見過哪一條鱷魚會松開嘴里的獵物。
克洛克達爾轉念一想,既然他不擅長溝通,老子也正好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會把自己留在這里而不是馬上送走。難道他們背後的人回來殺馬特群島,對自己處以極刑?不過這些都只是猜測,最好能從君麻呂的嘴里套出點什麼,「說吧,你不是來看老子吃沒吃飯的吧,都到了這種地步,在瞞著也是互相浪費時間而已。」
君麻呂听完克洛克達爾爽快的回話以後,慢慢的站起身子,「既然如此,我也是卻之不恭了。」
「啊!」克洛克達爾非常突兀的慘叫了一聲,他沒想到君麻呂竟然明目張膽的用他手掌里面冒出來的骨刺對著他的胸口一刀劃了下來,非常淺的一刀,可是繃帶全部都劃開了而且還帶著一點點的血絲,「你干什麼混蛋,濫用私刑嗎!」
君麻呂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是,只是想要確定一件事情而已,我為什麼會有傷害元素體的能力。」
說完又是一刀劃下去,登時克洛克達爾的胸口就被血印出來一個大叉,克洛克達爾當時就急眼了,「霸氣呀霸氣,你用的是霸氣呀,你都有這樣的實力,怎麼這一點常識也沒有,啊!你又干什麼!」
君麻呂又在他的胸口上剛剛是斜著兩刀劃了一個大叉,現在又豎著在克洛克達爾的胸口上劃了一道,「不可能,你說的這個答案我根本不能接受,我自小修煉的就是查克拉,查克拉你知道嗎,忍者使用忍術必須要用到的能量,由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在細胞當中組合而產生的能量。至于你說的霸氣,听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就是我從未練出過什麼霸氣,但是當時的手感毫無疑問,傷害到的確實是你的本體,你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麼?」
「老子怎麼能知道,現在老子被你打的遍體鱗傷的,你還要在這里濫用私刑,老子要是知道你怎麼能傷到老子,老子能讓你得逞嗎,早就先一步弄死你了!」
君麻呂默默的點頭,「如果是你的話,你的確會這麼干,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了。我根本就沒有用咒印狀態,為什麼你還能流血,你怎麼不元素化呢?」
克洛克達爾簡直就是怒不可遏,「夠了!你瞎呀,你看看老子左手上戴的是什麼,海樓石手銬,老子已經被你們困住了,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弱智到這種地步什麼都要來問老子嗎!你頭一天來嗎,周圍就沒有人給你告訴一下惡魔果實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君麻呂若無其事的回答,「說了呀,可是我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吃過自然系的果實呢,而且我也只見過一個使用惡魔果實的人,跟你這個完全不一樣,他的雖然不是自然系的,但是他的場面比你的大,控制力也比你的強,跟他打一架一點收獲也沒有,跟你打這麼一次,我才基本給自己定了位。」
君麻呂這才將目光聚集在克洛克達爾左手上的海樓石手銬,這個是魚骨特意準備的,就是要趁其不備搶先給克洛克達爾戴上海樓石手銬,然後群起而攻之。沒想到君麻呂那麼厲害一個人單挑就干掉了克洛克達爾,手銬也從戰術計劃變成了看押犯人的重要道具。
「你們這里的人還真是……怎麼說呢,那麼強大的能力,弱點竟然是這麼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天平傾斜的也太厲害了,這就能讓你的能力無效化?」說著又在克洛克達爾的胸口上橫著劃了一刀,「竟然真的就不能使用能力了。」
「夠了你!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一刀又一刀的,凌遲老子嗎。有本事就給老子一個痛快,老子要是再哼一聲老子就不叫沙鱷魚!」
克洛克達爾徹底被君麻呂給激怒了,竟然敢把他當成實驗室里面的小白鼠,這個白頭發冷血的男人,還這麼一副真的想要找到真相的表情,真當老子吃素的嗎!
君麻呂沒有找到他為什麼可以傷害到自然系的真相,顯得有一些失望,要是大蛇丸大人在的話一定可以將真相研究出來,那麼現在怎麼辦,把他放出來再打一局?
「你要干什麼?」克洛克達爾明顯就從君麻呂身上感受到了不好的意圖,他可以說是個硬漢子,但是殺人用鈍刀,還不如一槍崩了他痛快呢。
這時尼飛比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君麻呂,主君喊你過去吃飯!」
「知道啦!」君麻呂回了尼飛比特一聲以後,將目光重新鎖定在克洛克達爾身上,「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們起碼還有好幾天的相處時間,以後慢慢聊好嗎。」
說完君麻呂就出去了,可是克洛克達爾眼中的恨意有增無減,並在心中吶喊︰老子早晚有一天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