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寶水軍?」馬爾科拿著電話蟲說道︰「告訴他們識相點讓路走,不然得罪我們白胡子的下場也就不用我們跟他們多說了是吧!」
懷迪貝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這里本來就是他們放財寶的地方,而且我還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一不小心再發生沖突傳了出去,這要是讓老爹知道的話……」
皮斯塔把刀重新裝回腰間上,站了起來拍拍褲子,「那沒辦法了,我們白胡子海賊團的鐵則就是,海賊可以光明正大的搶但是不可以暗箭傷人的偷,這件事情都是你弄出來的,現在卻要來幫你處理不干淨的事,真是的……我去去就回。」
懷迪貝一看皮斯塔站起來往外走,「喂,你干什麼去,不會是要離開這里吧。」
馬爾科看著皮斯塔走了出去,仿佛心有靈犀的說道︰「你也算是海賊團里的老骨干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敵人過我們的後背。你惹了這麼大的禍,還把我們牽扯了上來,目前也只有把事情的性質改一下了,這樣即便傳到老爹的耳朵里,听著也會順耳一些。」
「什麼性質?」
馬爾科用深邃的語氣說道︰「當然是東西是我們先發現的,這里也沒有能夠證明是他們地盤的標志,如果這里被確認成了白胡子的地盤,至少多麼難听的話也可以從搶地盤來升華一下了。」
「那我以後也可以這麼做嗎?」。
!馬爾科一拳錘在地上,整個冰面都震動一下,只見馬爾科用猙獰的表情還有陰森的笑臉說道︰「你可以試一下,這次的事情就連我也被誘惑了,所以大體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要是再敢打著白胡子的旗號做這種爛事,結果如何我也就不細說了。怎麼你很缺錢嗎,大哥送你上天玩好不好哇!」
懷迪貝被馬爾科一瞬間迸發的霸氣給震得一**坐在了地上。「我知道了,我……不會了。」
此刻隨著八寶水軍的寶艦的靠近,皮斯塔已經站在了冰岸上,一只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胡子,一張笑臉不知道笑什麼的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阿布站在船頭上,雙手掐著腰,大聲喊道︰「八寶水軍在此,閑雜人等速速退散!」
皮斯塔站在冰岸上也沖著船上的阿布,明目張膽的喊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挺身來犯我領地!」
阿布其實也是炸著膽子說呢,為什麼要繞到這里,就是因為另一頭有莫比迪克號在呢,怎麼的也不能讓沖突升級是不是,可是听完皮斯塔這麼說完以後,阿布這個人竟然還在反問,「你憑什麼說是你們的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等來的卻是皮斯塔非常拉風的抽出雙刀,猛地就是對著身後的大冰壁上面一頓亂揮劍波。等到冰碴子崩下來的差不多了以後,一個巨大的白胡子海賊旗的圖案就刻畫在了冰壁上面,然後略有挑釁的看著阿布,「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
阿布一下子被皮斯塔給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躲在一旁的空鶴突然就跳上了船頭,把阿布一拉就讓他朝後掉在了甲板上。
空鶴一出場就吸引了皮斯塔足夠的注意力,當即空鶴就對著皮斯塔大罵道︰「畫個logo就是你們的島啊。那你現在給我證明一下**********,你爸是你爸呀,臭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像你這麼臭不要臉的,我頭一次見!」
皮斯塔听完以後胡子都氣炸了,「看我砍死你!」說著提著刀一通亂揮,大片大片的劍波朝著空鶴打過去,吉爾伽美什也簡單十幾個武器跟著飛了過去, 幾聲過去劍波就給抵消了。
「阿布,現在就靠上去,他們只是冒牌的白胡子海賊團,打完就完事兒了。」吉爾伽美什如今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正想找個機會發發火,「傻愣著干什麼,過去呀!」
阿布看著遠處皮斯塔的身影,「那個人我真認識,的確就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五番隊隊長。」
君麻呂這個時候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不,他可不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人,只是一個冒充白胡子海賊團的假貨而已。而且你也要一直堅信這一點,不然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可不負責啊。」
尼飛比特在一旁伸完懶腰挺了挺身板說道︰「就是,我們大老遠來一趟可不就是幫你找回一下場子嗎,你要是現在慫了,喵家一仗都沒有打,那豈不是虧了。」
「那我……我應該怎麼辦?」
吉爾伽美什的話就好像惡魔的低語一樣在他的耳邊響起,「去呀,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假貨,而你的存在價值既是要搶回屬于你們的東西,也是為了要幫助白胡子他們打假,以後真的要講理的話誰也不用怕不是麼。所以說現在海賊這麼猖獗,什麼牛鬼蛇神都要來分一杯羹,這樣的日子你受得了嗎,不如就痛痛快快的來一戰,把一切可能發生的苗頭全部扼殺在搖籃里,這個才是絕佳的上策啊。」
于是阿布重新站回到船頭上,看著怒不可遏的皮斯塔義正言辭的喊道︰「受死吧假貨,全部突擊!」
然後八寶水軍的這艘寶艦兩旁的大輪子開始打水,飛速的撞了過去。因為八寶水軍經常出入有冰的地方,所以它的船身也是杠杠的,咚的一聲就撞到冰山上面。
皮斯塔此刻已經高高躍起,正好將自身同站在船頭上的空鶴同一高度,「讓你嘴賤!」
當的一聲,君麻呂火速出手,一刀骨刺擋住了皮斯塔的進攻,並且兩個人都因為大力各自彈開了。
而皮斯塔彈開之後整個人是滯空狀態,幾十道金色漣漪瞬間在半空當中成型,但是奴良組的人也不屑于在這個時候下黑手,吉爾伽美什一個響指,幾十把武器全部齊齊射向剛剛那個被皮斯塔刻出巨大白胡子標志的冰壁上面。
幾十把武器就像是橡皮擦一樣在冰壁上面, 刮,都沒有用幾分鐘,大概就是十幾秒就把那個巨大的白胡子標志給刮掉了。同時幾十把武器頓時分成了四組,同時在冰壁上面作業。四條巨大的線條刻完以後一個大雛形基本確定,然後又集中在中間刻出來一個‘畏’字。
空鶴看完這個標志以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落地的皮斯塔說道︰「從現在開始這座島就是我奴良空鶴的囊中之物了,不服的話,重新畫過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