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七日,夜晚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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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吹得有些寂涼,現在正值飯後閑談的愜意時間,所以本就遠離都市的港口處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因此,這里就成為了最佳的戰場
「玉藻前?Archer你是在夸我漂亮嗎?」。玉藻前笑了笑「但是很可惜,因為是你這種混蛋的夸獎,所以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
很好,不能只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自亂陣腳,他也許只是胡猜的
「連騙人都騙的如此心安理得,是不是因為欺騙慣了?」Archer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打起了嘴炮
「~」玉藻前依然是一副神色悠然的樣子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明明心里已經十分慌張但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啊」Archer贊+.++嘆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崇冷聲開口「要不就戰,要不就逃,還是說你打算拖延時間等Rider過來嗎?!」
「很遺憾,我和Rider沒有什麼同盟關系」Archer淡笑道「我不過是來渾水模魚的而已」
「原來如此,過來撿便宜嗎」玉藻前緊緊盯著Archer看「可要小心便宜撿不到反而還把自己搭進去哦」
「不用,我當然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過來的」Archer望向崇「原本只是打算先把Master給排除,可沒想到你的反應力居然這麼快,使得我連你身上的令咒都沒有搶到」
「那麼Ca不,應該叫你玉藻前」Archer收回目光「我有些事想請教你」
「所以說我不是什麼」
「還打算繼續騙下去嗎」Archer突然冷聲道「你這個yin.亂的女人」
「你說誰yin.亂?!!!」玉藻前突然暴怒了起來
「不就是你這個欺騙自己Master的女人嗎?」。Archer冷笑道
「我」
「出身于平安時代的美女玉藻前,其真身是日本三大妖怪之一的妖狐」Archer緊緊盯著玉藻前看「原本是鳥羽天皇的侍女,在獲得其寵愛的同時也在不斷吸取他的魂魄」
「我才沒有!」玉藻前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為什麼?
「可所有人都是這樣說,所有書上都這樣寫著」Archer的眼楮里裝滿嘲諷「不是嗎?」。
「那些都是陰陽師編出來的!我才沒有!」玉藻前又重復了一遍「我沒有!」
「Caster!冷靜下來!」崇大聲提醒道,但隨後又因為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而低下頭
(該死偏偏這個時候犯病!)崇在心里抱怨著自己的無能
「Master」玉藻前想要回頭
「但你的傳說就是如此,你能成為英靈降臨于現世也是因為這個」Archer打斷了玉藻前的回頭「難道不是嗎?」。
「我」玉藻前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啊」崇想要開口,但卻因為失血和暈眩的雙重打擊而無力再從口里吐出一個音符
連這點都被你計算在內了嗎?Archer,你到底是哪來的英靈!
「真可悲,你即便降臨到現世後也是這一副模樣」Archr繼續說著自己的妄言「依然是在勾.引著自己的Master,然後使他墮入你的溫柔鄉」
「少胡說了!我才沒有!」玉藻前大聲反駁道
「攻」崇想命令玉藻前馬上攻擊Archer,但腦內的昏迷感卻越來越劇烈,可惡
「Caster,為什麼不告訴你的Master真相,他現在這幅樣子可也和你有關」Archer冷聲道
(開什麼玩笑!這是舊疾!怎麼可能會和Caster有關!)崇想要大聲反駁,可口里還是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Master?!你沒事吧?!」玉藻前此時也發現了崇的不對勁,不僅額頭上不停冒出汗珠,而且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簡直就像
「就像當初的鳥羽天皇一樣」Archer替她說出了那個她不敢也不願去想的答案
「!」玉藻前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起來
(不妙如果Archer偷襲的話就全完了)崇死死咬著牙
「看來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在吸取他的生命力」Archer跳下集裝箱,Caster!反擊啊!
「我沒有」玉藻前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
「C」崇有些愣住,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不可以分神,要不然就全完了!
「Caster,我听凜說起過你的願望,是想成為賢妻嗎?」。Archer一步步逼近
「別再說了!」玉藻前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知道了他要開口說什麼般懇求道「求求你了!!!」
混蛋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畜.生!這種人真的配被稱為英雄嗎?!少侮辱英雄這個詞了!
「可是,你在某種程度上來說」
「Master!!!別听!!!求求你別听!!!」玉藻前抱住身子蹲下
「已經算是鳥羽天皇的妻子了」
「不不不不不!才不是!我不是那個人的妻子!」玉藻前驚慌失措道「才不是!」
「在平安時代,宮女的真正意思即是小妾,也就相當于中國的妃子」Archer毫無憐憫的開口道「但Caster是妖怪,所以不能被記載為天皇的妻子,于是就用宮女當做代稱」
這時他才知道,Archer是在對自己說話
「幻生如夢」崇輕聲吐出幾個音符,從剛才起就一直被蘊藏于喉管中的空氣被消耗殆盡,這是他唯一能說出的幾個字詞
而玉藻前以為崇是默認了,于是她哭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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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玉藻前,並不能算是人類,也不能被稱之為神明,如果硬要給她一個定位的話,那麼便只能是神的一個小小魂魄
就像人有三魂七魄一樣,神明也有,而玉藻前就是從天照神的一個御魂里生出來的
御魂分四種,玉藻前屬于其中的幸魂,幸魂是從人類對其他生物的關愛中所誕生出的御魂,因此玉藻前一降生便是絕世的美女,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弦,而且她一生下來就懂音律以及舞樂
但是很可惜,這份美貌根本無法和神明相比,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神妓都要比自己漂亮幾分
于是她嫉妒了,沒錯,她鬧別扭了
「我可是象征愛的幸魂哦!我好歹也算是天照大神明的一個魂魄哦!你們憑什麼看不起我!」當時她這樣說了,然後就直接氣沖沖的奔向了凡間
(地上的人類可沒有見過我這麼漂亮的女人,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我的!)她這樣想道,心里面滿是喜悅
結果正如她所料,她的美貌舉世無雙,王公貴族們紛紛提著最美麗的禮品獻給她,只求一夜春宵的男人差點沒有擠破當時的都城
她非常的開心,但同時也非常的寂寞,因為她發現那些男人心里全部都只裝滿了欲.望,卻沒有一個是帶著愛來見她的
于是她厭倦了,她是神明,活的時間非常長,假如她厭倦了,那麼就證明人世間起碼已經過了幾個世紀
(人類的心里難道都沒有愛嗎?還是說我坐在一個地方苦等是找不到真愛的?)她這樣想過了,所以她這樣做過了
她听說遠方的神州正值戰亂,認為亂世狼煙中一定會出位心里裝滿愛的大英雄,所以她興奮的跑過去了
但是很可惜,中途她就折回了日本,因為她听說有個狐狸被當成妖女給斬了,名字似乎叫做妲己,看畫像應該長得和自己差不多
好吧,她是只狐狸,天照大神明的御魂有四個,荒、幸、和、奇、四個御魂分別象征了日本的四種神獸,荒魂是烏鴉,幸魂是狐狸,和魂是蛇,奇魂是貓
然後她又听說印度那里對狐狸挺尊敬的,于是就又打算跑過去看看
結果她還是跑回來了,原因是那里的神明正在聚眾斗毆,她很擔心到時候會不會被抓起來做寵物
最有愛的人是誰呢?帥哥,最帥的人是誰呢?英雄,最英雄的是誰呢?君王,誰算是日本的君王?天皇(當時她已經熬過了戰國時期,正式步入了平安時代)——以上是她思考幾百年後得出的結論
所以她真的去做了,當時的天皇尊號叫做鳥羽,名字听起來挺風雅,所以她也就扮作個舞女混進了都城里
結果沒有任何懸念,她的美貌差點沒讓所有的王公貴族掉下下巴,僅僅過了數天,求婚的人就快要從天守閣排到了九州島
所以說現在的日本人還真多啊~
可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鳥羽天皇
很簡單的事,憑她的姿色想要混進天皇的寢室中簡直輕而易舉,而當她第一次見到對方時,她就已經愛上了他
他是個很風趣的人,閑暇時便會不停的說笑話逗她樂,正經的時候一道詔令下去,那麼全國的街道上便會充斥著馬匹奔騰的聲音
她真的愛上他了,為此她還特意起了個人類的名字
玉藻前
大概是這樣相處了幾年吧,一天晚上,他們之間發生了些羞羞的事情
他們結合了
當時的自己一定很幸福吧?沒錯,她一定是「幸」福的
可怪事發生了,他的身體開始一日不如一日,剛開始時誰都沒有在意,畢竟天皇大人的年齡已經不小了,生病是很常見的事,只要叫自己去照顧一下就行了
但他的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嚴重,于是她和其他的大臣們都慌張了起來,但她是誰?她可是天照大神明的御魂啊,祈福的法子她可有的是
于是她在王宮的後院里設好了祈福的法陣,然後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模模的去為他保佑平安
「住手吧,你是神明,而他是人類,你們之間的相處不會幸福」自己的好友——奇魂提醒自己道
「才不會!因為我和他之間有愛啊!」當時自己這樣反駁它了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荒魂以及和魂都降臨到了現世,知道它們成為了什麼嗎?」。
「什麼東西?」她不由得有些好奇
「荒魂名為酒吞,和魂名為天狗」奇魂說完後就不見了
「?」那時的自己還什麼都不懂,直到幾年後她才明白
奇魂象征著人類的知性以及理性,它沒有固定的姿態,只會隨著人類的強烈願望而降臨到人間
第一次他叫做源賴光,第二次他叫做安倍晴明,第一次他殺死了酒吞童子,第二次他殺死了自己
從那以後又過了數個月,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于是大臣們請來了陰陽師查明原因
「天皇大人生病的原因我知道,因為昨晚上我的祖父給我托夢了」說話的人為安倍泰親,是安倍晴明的孫子
「讓天皇大人一病不起的不是別人,正是天皇大人十分寵愛的小妾——玉藻前」他冷冷指責道
然後一切仿佛都變了,自己祈福的法陣被說成是詛咒他的妖術,兩情相悅的愛情被說成是誘.惑人的邪道,自己由神明被貶成了妖怪
于是自己慌忙出逃了,她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等到了五個月後,他痊愈的消息從宮殿里傳來,當時正待在那須野的她非常興奮,因為這樣想必她就能回去了吧?來接我回去的使者馬上就會到了吧?
可她等來的不是接她回去的使者,而是來取她性命的八萬大軍
當她看到由他親手寫的殺令狀時,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殺我?我做錯了什麼?混亂狀態下的她顯現出了白面金狐的御身,然後將八萬大軍吃了個干干淨淨
緊接著她便偷偷趕回了都城中去,她想要去解釋一下
一定是弄錯了什麼,沒問題的,他一定會相信自己的!——她是這樣想的
「你們都在干什麼?!區區一個妖女都殺不死嗎?!快點繼續派兵!居然敢傷害我的身體!我一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這是她所听到的,最後一句來自他口里的話語
接下來的事誰知道呢?隱隱約約記得她回去後好像哭了一夜,然後第二天面對猶如潮水般的大軍,她什麼也沒有做,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任憑利槍刺穿了她的皮肉,,靜看尖刀劃破了她的臉頰
「這並不能怪我,荒魂和你什麼都沒有做,但平民丟失了少女就需要個原因,貴族失去了君主便需要個交代,而你和荒魂就是那個交代」奇魂靜靜說道「荒魂只是想要場痛快的戰斗,而你——也不過是想能有個人來愛你而已」
「是啊」她苦笑了一句,被數百把長槍刺穿過的喉嚨已經很難再開口了
「抱歉,為了不讓天照大神明的威名蒙羞,你們的罪行不能得到任何原諒,反而還要銘記在所有人的心中,這樣才不會讓人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奇魂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永別了,幸」
「嗯我只是要睡個覺而已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等我醒來再說吧」她緩緩閉上眼,然後從身上掉下了一塊玉石
「笨蛋」奇魂撿起玉石,然後幻化成一個普通軍士的模樣
第二天
「妖狐玉藻前已經死了,這塊玉石便是她的尸體所化,這樣天皇大人就能長命百歲了」大臣們這樣恭賀道,而他也欣然接受
只是他並不知道,這塊玉石的真正意味是什麼
那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是一塊低劣到不值一提的次等貨
可她一直帶著它,即便死了也沒有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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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藻前從回憶中醒來,眼楮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崇,是此時正抱著自己奔跑的身影
「馬上就到了」崇一邊喘氣一邊看著玉藻前「再……等等……」
「Master」玉藻前連眼淚都沒有擦,只是睜大了眼楮看著他
「我用了寶具空間系一類」崇斷斷續續的說道「Archer沒有追過來身體還好」
「Master,你的右手」
「丟掉了不過沒事令咒移到左手了」崇虛弱的看了一眼左手
「Master!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我已經!」
「什麼都別說!」崇突然大聲道,隨後吐出了一口鮮血「我真的沒有力氣說話了」
「有什麼事等回去再說,我一定會全部听下去然後全部都原諒你」崇的聲音越來越小
「嗯」玉藻前輕輕攬住崇的胸膛,然後點了點頭「是,Master」
Archer你的手段簡直是卑劣到連我都為之惱怒的階段,你這種人不配被稱之為英靈!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不愧是Archer,你的箭矢恐怕已經狠狠扎進了Caster的心窩里了吧?
那麼,你可也要做好準備
因為我可不會再把你看成Servant了!我會把你視為人類!而且是敵人!
不死不休!
後記
「 !」這是第幾次了?Rider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啊啊!!!!」間桐慎二發出一聲慘叫,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這家伙到底是誰啊?!Saber嗎?Lancer嗎?還是說Berserker?!
慘敗,真正意義上的慘敗,自己的Rider別說接近對方了,在他的面前甚至連站起身這種小事都做不到,而且!而且啊!Rider可是動用過寶具的啊!先是石化的眼楮,然後是疾馳于天際的天馬,甚至還使用了鮮血的神殿
可是那一切都沒有用,面前的男人只是輕蔑的招了招手,隨後無數的寶藏便射穿了一切
「怎麼?就這麼點本事?」青年冷冷一笑「不愧是低等的蛇妖,你連讓本王直視的資格都沒有」
「」Rider掙扎的想要站起,但馬上就被四柄華麗的長劍死死釘在了牆上
「誰允許你起身的,雜種」青年殘忍的笑了「還想再掙扎幾下嗎?本王給你這個特權」
「」Rider沉默了,真名為美杜莎的英靈徹底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敗感,這份感受甚至比當初被帕修斯切下頭顱時還要令人難受
「沒有勁」似乎是看出了Rider已無再戰之力,青年轉而看向趴伏在地上的間桐慎二「你」
「如果你還是王的話,就請割下我的腦袋然後離去」Rider突然開口道「我祈求你」
「哼!有趣!本王就大發慈悲的同意了」青年一招手,天空中的三扇門便全部對準了Rider「按照你們的規矩,給你一分鐘時間禱告」
禱告嗎?自己還能禱告什麼呢?自己是邪惡的蛇妖,是禍害一方的妖怪,本來能夠再重新活一次便是莫大的奢求,但她的Master——那個純潔善良的少女間桐櫻,她讓自己感受到了比和姐姐們在一起時還要溫暖的心情,那想必叫做親情吧?Rider想到這不由得露出了些許微笑
可那樣不行,這是戰爭,她降臨于現世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奪取聖杯
但是櫻一定下不了手,因為她太過于善良,而自己不能玷污那份善良
于是她只能背地里做這種事,剛好,這個名為間桐慎二的少年拿來了一本叫做「偽臣之書」的東西,那能讓櫻的令咒轉移給他用,于是她同意了,因為櫻不能殺人,但她可以
于是在思索過後,她選擇先解決Caster,可惜失敗了
接著這個「人」闖入了間桐宅,他的實力完全不是英靈所能媲美的,自己慘敗了,並且馬上就要死了
「時間到」面前的王冷酷下達了死亡宣言「再見了,Rider」
「櫻再見了」Rider露出了釋心的笑容
「噗!」利劍刺穿心肺,名為美杜莎的英靈就此退場
「啊啊啊啊啊!!!!」間桐慎二驚慌的從他身邊逃開
「呵,看來他有一用的價值」青年望著間桐慎二逃開,然後臉上露出了些許張狂的笑容「好了,礙眼的小蟲子已經解決,下一個就是捕獲獵犬」
「來吧!讓英靈的血浸滿聖杯!哈哈哈哈!!!」
注1︰把我們可愛的Archer寫得太黑了,希望你們不要打我(全身發抖ing)但是會洗白的所以沒問題!(自豪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