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日,凌晨一點
「司令,大半夜的您在看什麼呢?會傷眼楮的」不知為何臉上有些黑色污跡的列克星敦輕聲問道
「地圖」崇將東京市郊外的地圖來來往往翻閱了數遍,然而他也只能選擇放棄了
「地圖?司令想要去逛街嗎?」。列克星敦干脆直接坐在了渡板上,听說美國船甚至能在渡板上騎獨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覺得挺難的,畢竟這東西的平衡太難保持了
「不,我打算換個地方住」他是說認真的,現在的資金雖然不足但好歹已經可以調用固定資產了,買個和現在差不多的別墅還是可以的
———理由就是因為列克星敦是從他的窗戶外爬進來的,要不是自己根本沒有躺下去的話恐怕早就被她綁過來了,果然還是應該放棄後院和地下室啊!再這樣下去他連睡上個十分鐘都不敢了啊!一個個都喜歡不走大門啊!
「你臉上怎麼回事?」粗略一看的話好像是硫磺,港口里的小姐們終于開始暴亂了?我不會是趕過去當裁判的吧!
「沒什麼只是和日本的航母小姐們切磋了一下,都是因為司令您啦~」列克星敦扭捏道,現在不應該用衣袖將污跡先擦掉嗎?
「哦」于是隨口答應了一句後便不再理她了
「司令?請問您喜歡英國嗎?」。
「還行為什麼要問這個?」崇詫異道
「您學習過英國的禮儀嗎?」。
「外交禮儀沒有學過」他這幅德行是不可能去當外交官的
「現在女孩子臉上有東西應該怎麼辦?」
「撕拉」于是崇將衣袖撕下來半截「給」
「不是這樣」列克星敦將身子轉過來,然後便跪坐在渡板上嚴肅著對自己說道「請您幫我擦掉臉上的髒東西吧」
「這麼親密的舉動我不可能會做」崇表示自己連感動都沒有就拒絕了
「美國人都很大膽的」
「我是日本人,純種」
「真是司令,請將手借給我用一下」
「等等前面!」
「嗯哎哎哎?!!」于是他們兩個便因為撞到了游輪而紛紛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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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日本的海水真冷」列克星敦捂著棉被打起了哆嗦「啊嚏!」
「姐姐,說到底還不是你的錯」薩拉托加小口喝著玻璃杯里的果汁「很奇怪呢,為什麼這次姐姐你的性格變化會這麼大?」
「性格誤差吧誰知道呢,反正每艘列克星敦的性格都會出現偏差,司令喜歡哪種我就會變成哪種」列克星敦偏頭看向宿舍的窗外「真寧靜,說起來珊瑚海在哪里啊?」
「不太清楚,姐姐,問這個干什麼?」
「沒什麼,剛才看到日本的祥鳳了」
「就因為這個啊?」薩拉托加無奈道「姐姐,你也太奇怪了吧,當事人都不一定會在意這些」
「誰會不在意殺死自己的凶手呢嘛,雖然說我也差不多是在那片海域里沉的呢」
「把歷史帶到我們身上來是行不通的,我們只是繼承了那段記憶和它們名字的兵器,而且還是人工造成的」薩拉托加坐在了自家姐姐的身邊「不過姐姐你關心人的性格肯定是自然形成的」
「誰知道呢~說起來也不知道司令怎麼樣了會不會已經感冒了?畢竟是司令他將我救上來的」列克星敦又想起來了這件事
「唉~沒辦法,姐姐,和我來吧」薩拉托加將列克星敦拉了起來「快點」
「嗯?去哪里?」列克星敦就這樣被迷迷糊糊的拉到宿舍外邊了「去總督府看司令嗎?」。
「帶你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凌晨時分出來晨跑?好歹也要再等上三四個小時才行吧」
「不是啦」兩人就這樣聊著聊著進了總督府
「來了就把門關上,看來是人齊了」指揮部里不知為何已經待滿了人,每一個人的表情都非常嚴肅
「氣氛真奇怪,打算給我們這些美國船一個下馬威嗎?」。列克星敦輕笑道
「別把船都想成壞人,只不過要就港口里現在的勢力進行個劃分而已」長門嚴肅道「你只是來晚了而已」
「誰叫她要和瑞鶴爭誰去接總督」
「而且她還自帶改造技能我們為什麼就沒有改造技能啊!」
「姐姐本來就不知道這件事,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你們提醒過我的」薩拉托加將列克星敦按在了靠椅上「你們聊吧,我出去把門關上」
「等下,加加你別走」
「拜拜~」俗話說女大不中留看來確實是真的,加加你又賣了姐姐我!
「那麼作為原住民的我們先開口說話是可以的吧」長門嚴肅道
「我無所謂」威爾士親王表示英國船的騎士精神允許你們先說話(然而雙方間並不存在什麼聯系)
「船少沒話說」安德烈亞和維內托表示她們兩個不兼備繁衍後代的能力
「船小不想說話」俾斯麥表示自家妹妹不中用啊!全艦隊找下來似乎就她和歐根能用(不是我不用北宅,是因為我根本沒有你妹妹/(ㄒoㄒ)/~~)
「我只是想來看看提督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而已」黎塞留表示稀有度擺在那里,雖然說並無蛋用(雖然身為歐提之證,但我倉庫里有五個)
「我是過來象征國威的,各位請慢慢協商吧」逸仙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她們並沒有什麼能拿出去說的,但好歹天朝所產,面子肯定是要給的
「首先先說一句,總督現在只有16歲,以我們日本的法律來說屬于未成年,而且還需要兼顧學業,因此他只有一個星期的實習期」加賀開口道「而今天是第六天,大概明天晚上他便會卸任」
「哎哎哎?!」列克星敦和安德烈亞率先發出驚嘆聲
「沒想到提督那麼小啊」威爾士親王表示早知道這樣她就淑女點了
「十六歲的話確實太小了點」逸仙點了點頭「這種年紀不應該進部隊里」
「嗯?為什麼要實習?直接當好這個總督不就好了」俾斯麥一番話讓在座的各位都明白了德國軍隊是個什麼情況,找個時間上報給國家好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向其他人效忠」黎塞留堅決道,然而你上個指揮官正在哭吧?
「所以請問你是什麼意思?因為先生(提督)將要卸任所以讓我們放棄先生然後迎接下一位新的指揮官?」維內托很冷靜的詢問道「看來我辦不到」
「假如我國的軍部命令你呢?」
「我是投降派,軍籍檔案上沒有我的名字,假如先生願意我就和他一起走好了」
「我去把我的軍籍表撕了」黎塞留賣了個萌
「真奇怪,明明才來沒有多久你就對指揮官這麼忠心?」俾斯麥詫異道,前兩天發生的海戰她也听上頭說過,仔細猜想後差不多也可以知道維內托應該是那個時候來的
「先生是個非常好的人,願意收留我這種人就證明他的心胸有多麼廣闊,不會再有誰和他一樣心靈純潔如此」崇表示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夸得太過分了吧
「不明白」俾斯麥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這種事,她本就是鐵血軍人,長官死了便效忠下一個,這種事當然是非常正常的
「你的妹妹是叫提爾比茨對吧?」威爾士親王突然無頭無腦的說了一句
「是啊,怎麼了」俾斯麥語氣不善的說道,她和英國船真就沒任何話好說
「她有個壞習慣你知不知道?」
「喜歡畫畫而且內容有點……不過畢竟這里全都是取材點啊」俾斯麥表示在座幾位和在外面睡覺的誰敢說自己沒有姬友CP存在,反正提爾比茨表示天堂不過如此
「她現在開始畫正常本,而且提督願意給她當平面模特」
「軍籍歸誰管!」俾斯麥表示沖這句話她就跟定崇了,妹夫你說!砍誰!(先把你妹妹給我啊!你都可以編個聯隊了還不帶妹妹過來!)
「可以將話題轉回來了嗎」長門一拍桌子「原本英國船來後總督府里的氣氛便很緊張,現在各位一到更是火藥味十足,我不希望各位鬧出什麼事來,因為這樣總督會很難做人,他本就因為我們的緣故而和軍部有些摩擦存在,到時候如果再在軍籍檔案染上些污點我們就萬死難辭其咎」
「你們的中國成語用得真好」然而為什麼都要說日文?
「所以呢?你要我們做什麼?」在場的船都能代表自家艦隊做主(意大利和法國表示她們全隊都已經在了)因此也不需要拐彎抹角
「在總督卸任的這兩天全體都不準輕舉妄動,我希望總督府里的氣氛能夠足夠融洽」加賀認真道「雖然本國實力並不怎麼樣,但至少在總督府里是日本船最大,動武是行不通的」
「好,我明白了,我會讓內華達她們安靜下來的」
「聲望她們都是大英帝國的榮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長官的命令便是一切,逸仙明白」
「只要不惹我們生氣的都是德意志的朋友,俄羅斯除外」(果敢表示速度開放改造啊!)
「那麼請回答我一個問題,先生的事打算怎麼解決」維內托冷靜的詢問道「我希望你們能解釋清楚有關于先生秘書艦的事,雖然說已經有了金剛小姐,但那是你們日本船私自決定的」
「總督都快要卸任了」長門的眼神突然就飄忽不定了起來
「金剛小姐並不具備成為秘書艦的能力,這點從她都沒有參與進會議里就能確定,真正掌握實權的難道不是你和加賀小姐嗎?」。維內托表示雖然人少而且還都是loli但她也還是意大利大姐頭,而且最近卡米契亞她們也已經到港了(為什麼美國圖紙里會混入意大利的艦只)因此她早已經看穿了一切
「這個」
「沒錯!我代表大英帝國強烈要求你們重新並且公平公正的選舉出秘書艦!」
「秘書艦是最能獲得司令好感的職務,因此必須重選」
「操控傀儡並且還借同伴之名接近指揮官,德意志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譴責你們好了~」
「全部安靜!秘書艦只有金剛一個!我們也沒有借她的名義接近總督!不服氣的話就出去夜戰吧!」加賀惱怒的一拍桌子「讓你們見識一下一航戰的實力!」
「航母是不能夜戰的」
「我沒有帶飛機不行嗎?!」看來是真生氣了
「既然這樣話題就談到這里」安德里亞示意維內托別再說了「我們回去睡覺了」
「軍部送來的信函里為什麼會夾帶個戒指……?說是卸任時給秘書艦戴上算了,到時候直接送給金剛」正當她們打算散會時門外傳來了崇的自言自語聲
「」一陣沉默
「砰 !!!啪啪!轟!!!」接下來指揮部里發生了數起慘案,但所幸受害者只有一個
———不幸的是受害者就崇一個
注1︰華盛頓公約是限制艦船規模的,和國家勢力扯不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