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一日,上午十一點二十分
「啊~肚子餓了」從地下區域里出來後蘭迪便捂著肚子感慨道「我似乎已經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味」
「蘭迪桑,站前大街這里確實有便當賣,但如果有味道溢出來的話就算壞掉了」緹歐用她特有的眼神盯著蘭迪看「而且早上你是去東大街買過拉面吃的沒錯吧,可我們都沒有吃」
「我還是吃了兩個面包的」艾莉變相替蘭迪說話
「那就去中央廣場那邊的咖啡廳吃飯吧,那邊的牛排我記得味道不錯」羅伊德笑著替蘭迪解圍道「吃完飯後回去把剩下的支援請求解決掉……嗯?」
「滴滴滴」導力器的聯絡將羅伊德的話語打斷,于是他在示意抱歉後接通了通訊
「是的,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正打算回去吃完飯後繼續完成剩下的支援請求嗯?等等,斗毆<這種事不應該由我們解決……喂?」羅伊德詫異的將導力器從耳邊拿下來
「怎麼了嗎?」。蘭迪詢問道
「科長說有市民舉報舊市街那邊有人發生了集體斗毆事件,需要我們去解決」羅伊德將導力器收好後無奈道「這種事原來也算是工作一環總之各位就先去看看吧?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
「唉?算了,那就去看看吧」蘭迪無奈的捂著肚子「本來都已經被羅伊德你勾起了食欲呢」
「抱歉抱歉」羅伊德輕笑著道歉
「那就快點吧,確實大家也都餓了」艾莉點點頭表示工作還是需要完成的
「隨便」緹歐也沉默著點頭贊同,于是他們幾個就帶著根本不想發言的崇一起往舊市街而去
片刻後
「這個是」
「哦哦,看樣子已經要一觸即發了呢」打頭的羅伊德和蘭迪兩人看見眼前的場景後都愣了一下
「」而崇則是半眯起眼楮,然後默默從空間袋里開始翻找什麼東西
「喂,藍幫的小鬼」穿著紅色運動衫而且還在標準暴走族發型上綁了個白帶的男人開口道「要是太囂張的話小心我真的干掉你們哦」
「嘿,消息早就已經傳開了哦,你們用了那種骯髒的手段對吧」旁邊的人也跟著開腔道
「哼……你們這群頭腦簡單的家伙」而對面帶著兜帽的藍色衛衣男人則裝作深沉的開口道「對付你們這些不.良根本就用不著什麼手段」
「你、你們才是,居然敢把我們的同伴打到住院!」旁邊的男人也跟著開口,簡直就是小受和小攻的絕妙反差,嘖嘖嘖
「敢誣陷我們?!想打架嗎混蛋!」紅色方的男人立刻發怒道「很好,對付你們這些家伙根本就不需要瓦爾德老大出手!」
「我們才是,根本就不用勞駕瓦吉出手」兩方都掏出了武器,場面已經陷入了崩潰邊緣
「等等!我們是克洛斯貝爾特務支援」羅伊德正想掏出搜查官證明並且沖上前阻止時已經有人先動了
「咚!」崇飛起一腳將藍色方的一人踢翻在地,而後掏出雙刀用刀柄對準另兩人月復部就是一擊,最後又抓住那個說話深沉的男人衣領
「吐」將口中咬著的匕首吐到手上,而後便在其面前晃動著「現在我要問你話,你有權保持沉默,但相對的你也有權自己掏包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哦哦!真能干啊!」紅色方的男人立刻贊賞道「兄弟我看好你」
「你想干什麼」兜帽下的眼神一瞬間銳利起來,很好,就是這個眼神,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忘記這個眼神
「說,你是刺客兄弟會的哪只分支,你們信仰的是阿泰爾、艾奇奧還是康納!」崇陰沉沉的問道「你認不認得一個叫奇犽的同族兄弟」
「哈?」他一下子愣住了,也許是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倒了吧,沒有關系,雖然知道也許只是單純的模仿但只要有希望老子就要把他們拽出來啊!
這是一個感人肺腑的故事,眾所周知聖殿騎士、這個馳名于歐洲的聖地騎士分部是出了名的陰險能打,甚至于說聖地都只讓他們出去打架而不是傳播教義(因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在古遺物發掘機構那里偶然要到了樣東西,那東西叫做「宗族追溯」,是能夠根據一個人的血緣從而使意識穿越回自己祖先身體見證其人生經歷的不可思議機器,不過因為有可能會出來些「我的爺爺居然和隔壁家的叔叔有一腿?!」「搞半天我的媽媽居然是我父親的妹妹?!」這種慘不忍睹的家庭慘劇,因此他們也就把這東西廢棄了
然後來談論一下某個男主角吧,他的名字叫做戴斯蒙,純種的歐洲土狗,以前當過一小段時間的刺客不過據說去日本做任務的時候被某個喜歡穿紅衣的劍客打擊了自信心(狗頭龍閃教做人),于是就洗手不干了(雖然說他當調酒師還沒有當刺客厲害),結果有一天喝醉酒和人吹牛皮時說家里貼著某個中東刺客教會的教典,于是全程听完其吹牛皮的聖殿騎士想了想就把他抓到機器里讓他回憶起祖先的記憶了,其實說起來也挺可憐的,他們死後被說成是「想要刺客團體的秘寶金隻果」,然而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聖地里什麼古遺物沒有,不要說金隻果了,就是種在其後院的金隻果樹誰想要都可以拿一棵走,刺客團體那麼窮的組織還就只有一個金隻果,鬼會花那麼多電費去要個幾百年前的隻果,據他猜測他們只是想要知道當時的兜帽衛衣多少錢一件而已,嗯,多麼純潔的少年們咳咳,總之不管他們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而想要私下觀看一部《我的祖先不可能這麼可愛》,反正最後的結果是他們吃了刺客家族祖傳的一波「鎖喉」「挑骨」和「挖肝」,誰叫他們看完片忘記穿上鎧甲了
廢話了這麼多也許有人會問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嗎?當然有,因為那東西是我做的啊!折壽的我只是因為太重所以就暫且先埋在沙堆里等人來替自己搬走啊!結果誰知道阿拉伯那鬼地方沙化那麼嚴重等人過去時東西都已經沉到地下去了,也虧得你們能認清楚那東西是機器而不是核彈頭啊!話說「古遺物」這個詞是在罵我對吧?!!我辛辛苦苦在那種破地方里對著石油做了三個月的東西就被你們拿去看電影了?!!還有戴斯蒙你丫殺完了人就算了!把機器搬走還讓個電耗子炸掉了算是怎麼個回事?!你真以為你刺客技巧無敵了是吧?!為什麼又要來日本挑釁啊!你再來一次信不信我叫哈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體操滿分系列?!!
「總之不管怎麼樣我今天都要出出火」崇一想到這些往事就惡向膽邊生,好歹也要把這家伙頭上的兜帽割了
「說到底你只是在遷怒啊!請等等!別忘記我們是警察!」羅伊德看見自己舉起匕首後還以為自己是想捅他幾刀
「喂喂?開玩笑的吧……?」紅色方的人也被嚇到了
「」沒有給出解釋,崇只是緩緩舉起匕首,然後便開始在心里計算起倒計時來
(來了)
「———」穿著緊身長褲的腿從自己鼻子前擦了過去,而後閃亮的光頭沖上前來直接一拳打掉自己的手
「嗚哦哦!」隨後是粗魯的男人吼叫,比預想中多出了一個啊
「」輕而易舉抓住了他的拳頭,而後稍一用力便將其捏緊
「嘶」發型看起來類似于火山漢堡的男人從口中發出吸氣聲,痛嗎?那就讓你這個多管閑事的多痛幾下
「瓦爾德老大!」紅色方的人見狀紛紛掏出匕首和鐵棍想要沖上前幫忙
「可惡可不能讓瓦吉丟了面子啊」藍色方的人也紛紛起身打算撲過來
「請等等嘖,總之我們是警察!馬上收起武器退後!」因為看見同伴可能會受傷因此羅伊德的語氣里也帶上了些許怒意「我們是克洛斯貝爾特務支援科,請馬上收起武器!」
「哎呀呀,看樣子現在的新人警察也有些不懂規矩了呢」長相清秀的綠發少年輕笑道「總之警察隨便打人的事等會再說,你們把武器放下吧,要不然會給他們找到借口的」
「是」于是藍色方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們也不要輕舉妄動這群人看來很有意思,他們可不會只用口頭話來阻止你們這群小子」頭上已經冒出虛汗的男人也咬著牙出口制止道
「崇,放開手吧,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受到投訴的」羅伊德也出口提醒道
「」沉默地松開手,而後便徑直走到離羅伊德等人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住
「那麼我和瓦爾德的事就先放下,我的名字叫做瓦吉•赫米斯菲亞,名義上的聖書會頭子,啊,順帶一提,我也對刺客信條這個游戲很感興趣呢」那不是游戲,是真的,出品人就是游戲里那個看起來很高大上實際上現在還是個調酒師的男主角,順帶一提他前年剛去參加了露西•斯蒂爾曼的婚禮,開心吧?
「瓦爾德•瓦雷斯,劍蛇幫的頭子」五大三粗的男人松了松腕骨「喂,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打的」
「說話」崇沒有理會他而是示意羅伊德把要講的話講出來
「嗯,我知道了」羅伊德點了點頭,隨後便上前一步並且掏出搜查官證明「我是特務搜查科的羅伊德.班寧斯,現在的事能不能交給我處理?看來各位也沒有再鬧下去的打算了」
「哼哼」
「呵呵」大家準備好,他們要開嘲諷和裝逼了
「哼哈哈哈!/呵哈哈哈」兩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嗯,這個時候給他們一袖箭是最佳選擇
「交給你處理?沒有鬧下去的打算?別開玩笑了」瓦魯多嘲諷般笑著
「真是傻得可愛啊,我們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而已」瓦吉勾起嘴角「等準備好後我們便會全面開戰」
「什麼難不成你們想要鬧出人命嗎?」。好歹也是在警官學院里學過大部分道上話的,羅伊德很快便了解到他們所說的全面開戰是什麼意思
「即便鬧到這種地步也沒什麼奇怪的吧」瓦爾德咧開嘴笑道「就是這樣,你們這些條子最好別管東管西的,這條街可不是你們能管的」
「對啊,你們這些窩囊的警察走狗就別來管了」瓦吉微笑著開啟了全體嘲諷,同時便調頭想走
「嗯,你們應該交給清潔工來管」崇淡漠地說道
「你罵誰是垃圾!」瓦爾德大怒道
「你們不,是在場除了警察外的所有人」崇依舊是用听不出感情的語氣回答道「不服氣的話可以來證明你們這些殘渣的作用,別以為沒有人管就能隨便夸下海口,事實上你們這些人即便鬧出人命也不過是象征著這條街的整體實力和素質都有多低而已」
「你這個家伙!」瓦爾德從口中發出熊般的沉悶咆哮「想死嗎!」
「別站著光說不動」崇掃視過瓦吉和瓦爾德兩人「事實上這邊的四個人無論是誰都能放倒你,但他們是警察,而我不是,除去游擊士以外我也是外來人員,而且也有日本本國的法律保護,如果不懂的話我可以通俗點告訴你們」
「意思就是我即便殺掉你們也會被解釋為自衛過度,同時在被遣返回國後便能被無罪釋放,別和我說什麼公不公平,這就是社會一角,就如同你們可以肆意嘲諷這里的法律機構一樣」崇往前一步,隨後從袖套里滑出雙槍「我還是剛才所說的話,不服氣的可以上來,但最好做足被我碾壓著殺死的準備,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奉行的是別人惡我就比他更惡的辦事準則」
「就和我所說的一樣,我也是個垃圾,只不過我比較難處理掉而已,我是不可回收型的」崇往空中突然開了一槍「再說一遍,在場的所有人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放下話後調頭離開,然後等著晚上我一個個帶去警察局里做筆錄或是醫院里接受急診治療,第二種是現在說出斗毆的理由然後由他們來私下解決」
「妥協或死、這就是你們現在的處境,法律不能審判的就由槍支來處理,弱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