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八日,下午一點半
「主人Sama~今天怎麼這麼晚回……啊啊啊啊!!!為什麼您臉上會有傷啊!」一進門就果不其然听見了玉藻前那溫婉的語調一瞬間變成了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不過崇原本就是抱著讓她這樣做的想法而回來的
「被人打了」崇將房門關上後便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玉藻前也是慌忙跑去樓上找起了醫療包,一般來說這其實和打架打輸了然後來家里賣萌裝可憐接著組團再打回去的熊孩子沒什麼兩樣,然而結雲崇本來就可以說是天底下最強的熊孩子,這被人臉上抓破相了不把債討回來豈不是讓所有人笑話
「Master…對方死了沒有呢?」玉藻前在用棉簽一點點擦洗傷口時也不忘用較為陰沉的聲線如此說道「如果沒有的話請務必讓我去,保證最後一刀會讓他求著您切下去的~」
「我就+.++是打算讓你去…雖然說有點不要臉就是了」打輸了只能跑回來讓別人過去報仇,這基本上應該是反派的套路才對
「才不會呢!Master無法戰勝的對手想必有著無比卑劣的手段或是陰險毒辣的招式!但這些小玉我能做得比他更強!」這從客觀意義上來講就和遇上了變•態結果你這邊更無節操的說法一樣吧……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啊喂
「對了,將您傷成這樣的人是男是女?」玉藻前會這樣問不是沒有理由的,崇臉上的傷口很顯然是被指甲扣完後又被扇了一巴掌,如果說有男人對他出手卻只做到這種地步的吧…我想想看現在的偽娘群體里有沒有能打的來著啊
「女的」嗯,一瞬間格調就從「生死決斗」下降到了「夫妻撕逼」這種層次了,但崇也不想的啊…被個精神不算正常的女人扇了一巴掌後總不可能還手吧,我也就是把她腦袋按水里反復折磨了二十趟來回而已
「原來如此,是糾纏主人Sama的跟蹤狂被發現後惱羞成怒了吧~」雖然玉藻前嘴上是這樣說但不知為何她的戰意卻更加高漲了起來,講真,這樣護獨食的話害怕的反而是我這邊,太過膩歪和病嬌過頭了之間可是存在等價公式的,假如哪一天我發現時崎狂三她們的腦袋被放在了床頭邊…不行,想想都覺得獵奇
「沒有那麼嚴重,總之你下午的時候這樣做……」崇在玉藻前耳邊交代了兩句,而後者則是毫不猶豫的一直點頭算是全部答應下來了,很好,秋月愛莉,你個碧池下午給我等著,想玩狠的當誰不會啊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中午少見的在學校吃完午飯後他便去神崎麗美家看情況去了,神崎麗美因為是大學生所以回家住宿的時間不固定,不過她早就已經把家門鑰匙復刻給崇了一把算是隨他出入的意思,因此崇也就不客氣的開門進屋打算再給秋月愛莉和秋月真理奈創造個新的第一印象了,當然,結果就是他和秋月愛莉交流不到半句對方便很果斷的出手扇了他一巴掌,順帶還挑釁般直接在他臉上撓了一下,然後他就把秋月愛莉的腦袋塞洗漱池里來回趟了個二十次,事實上他原本是可以躲過那一巴掌的,但他看秋月愛莉也不順眼,所以干脆借著這個理由教訓了她一下
———所以說這次的第一印象更糟糕了吧喂……
(這沒辦法…看見她那副模樣不知為何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其實是件很稀奇的事,讓結雲崇第一面比較在意的人有幾個,但會讓他用另外一種心情記下來的卻根本沒有,像秋月愛莉可以說是中了頭彩,就連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兩個面對面單獨交流的時候他會冒出一股無名火來(秋月真理奈完全可以無視)
「不過主人Sama~你絕對不是想要偷窺她們的身體才讓我這樣做的吧~」
「你身材這麼好我為什麼要看別人的」
「主人Sama……(扭捏),您想看的話我隨時可以換各種衣服讓您看哦!比基尼怎麼樣?只裹著條浴巾呢?或者直接luo…」
「有機會的話請先給鏡子看」已經逐漸學會如何面對她的崇就這樣將話題轉移了過去,其實這也就象征著他在無節操的道路上已越走越遠了…啊,可惡,我真的不想走上那條路啊(捶桌)
半小時後
「這些人…這些人全部都是混蛋!」用了很久才將那股窒息感抹消掉的秋月愛莉在房間里忿忿不平的發起了滿月復牢騷,在那件事後便變得十分暴力的她只恨不得把神崎麗美和那個叫結雲崇的家伙全部殺了,但她還算是個有理智的人,況且假如和那個混蛋男人一樣的話姐姐以及母親就真的沒有救了…對,不能走上那條道路,絕對不能
「 ……」在秋月愛莉正用力拉扯著布偶來發氣時她的房門便被人推開了,本該已經去上學的秋月真理奈不知為何紅著一張臉緩步走進了房間里,而且還不忘把房門反鎖上
「姐姐?今天又不想去學校了?」秋月愛莉倒也沒多在乎這件事,她們兩個經常逃學這種事已經沒人管了,畢竟秋月愛莉很容易引發暴力事件,而秋月真理奈則太容易被人發生校園欺辱事件了,因此學校方面那邊平時也就就睜一只眼閉只眼的
「愛莉…」秋月真理奈的稱呼讓秋月愛莉稍稍有些疑惑了起來,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姐姐就很少叫她的名字了,一般都是直接用其他稱呼來代替,比如說「您…」、「那個…」這種很生疏的代稱或是扯衣角這種完全體現出其怯弱一面的動作來暗示是在叫自己
「怎麼了?」秋月愛莉內心深處還是對這個稱呼抱以些許的喜悅之情的,既然能叫愛莉的話就證明姐姐稍微有些不怕人了,她自然會因為這個而高興
「我…忍不住了」雙腿在根部的位置摩擦了起來,秋月真理奈臉色潮紅同時胸口也一緩一緩的起伏著,有過經驗的秋月愛莉臉色下意識一暗就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是怎麼了
「姐、姐姐?你吃了什麼?」秋月愛莉只覺得月復部里泛起了一陣反胃感,就像是想把中午的午飯全部吐出來一樣的那種,難不成是摻下了藥物嗎…那個賤人居然敢這樣做!
「哎?除、除了午飯外就什麼都沒吃過了」秋月真理奈的額頭上淡淡冒出了虛汗,同時口中也漸漸發出了熱情的喘息聲,這很顯然接下來就應該是R18片段了
「……去陽台做好了」雖然有著把這個房間直接砸了的沖動,但那樣做的話她肯定會先被秋月真理奈按倒在床上,反正這里也是山上,陽台上怎麼都不會有人看見的
「嗯……」已經無法把持住的秋月真理奈勉強一扭身便顫抖的著將房門重新打了開來,那從其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的yin•靡聲讓秋月愛莉的反胃感更加嚴重了
「沙」在來到陽台後秋月愛莉便先將上衣月兌下,而後再順帶將裙子解開使其滑落在地上,屬于少女的體型早已經發育成熟,事實上光看臉和身材的話她也可以算是少有的完美比例了
「快點月兌吧…盡量早點做完」秋月愛莉一臉無所謂的靠在了陽台的玻璃上,而秋月真理奈輕輕的點了點頭後便也開始月兌下熱褲和卸下露肩襯衫,比起妹妹來雖稍有些遜色的身體同樣也已經發育完全,自己姐姐的身體同時也讓秋月愛莉月復部的反胃感變成了一陣燥熱,原因是什麼?她並不知道
「愛莉……」
「姐姐……」片刻後都只穿著最後一道防線的兩人便已相靠在了一起,雙方的如蘭吐息和稍有些焦熱的呼吸聲都讓彼此的身體泛起了一陣櫻桃般的粉紅色,在最後如此互相稱呼了一句後兩人的嘴唇便以舌頭為橋糾纏成了一條線,啊,接下來的場景本台能不能不報道?啊?不報道就打死我?好吧,那就繼續吧
(真、真是的!那家伙到底是有多惡心啊!為、為什麼要我拍這種東西!)正在神崎麗美家的監控網絡里臉色通紅看著這一切的諾瓦露時不時便捂住了雙眼,身為程序組的她可以在不被任何防火牆或是密碼鎖察覺的情況下輕而易舉逛遍所有網絡終端,因此崇便再三拜托她多次後使其來到了這里進行實況轉播…啊,不,是實況錄制,崇是不可能用這個當晚上的食材的
(開、開玩笑的吧!那、那里都可以…啊啊!舌頭!舌頭伸進去了!哎?哎?!手指原來可以那樣用的嗎?!不要!我不想再看了啊嗚!!!)諾瓦露此時的遭遇甚至可以說是催人淚下了,要她這樣一個除去被史萊姆偶爾撲倒外就和外人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人近距離下全程看完這東西確實是很難為她了,況且她還要時不時的進行解說,哎~回去找涅普頓哭訴一下吧,沒準等到晚上這就是你們兩個的現場畫面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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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變•態!色魔!混蛋!白眼狼!招蜂引蝶的混蛋!」等諾瓦露精疲力盡回來時崇還沒有回來,于是她便也不客氣的在房間里大鬧了起來「為什麼要我拍那種東西啊!有多累他難道不知道的嗎!而且還是兩個女孩子哎!如果說是一男一女的話倒是可以當作教材等哪天晚上…我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
「哼哼~既然都幫主人Sama做那種事了~那麼小玉我這樣做也沒有關系的吧~」因為諾瓦露在房間里時一直在抱怨,所以她沒有听見因為遠距離對秋月真理奈成功下了一個催情咒而自鳴得意的玉藻前的腳步聲,順帶著也沒有听見房間大門被某把不科學的鑰匙用不魔法的手段擰開的聲音
「Master的大床~~~…………哎?」玉藻前興高采烈的打算撲入崇的懷抱(床上)時便看見了正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且滿臉通紅的諾瓦露,順帶一提,因為諾瓦露剛看完一些小孩子不該看的東西,所以那身體上的潮紅怎麼看都不符合基本法
「…………」四目相對,默然無語,玉藻前來房間里的打算無非就是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而諾瓦露現在也正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而且在玉藻前不知道的時間段里眼前這個不知名的黑色家伙沒準同樣也抱著她的主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嗯……
「我要……我要把你給手撕了!你這個不知哪來的偷腥貓!你對我的主人和我的房間做了什麼!那里只有我能踫!呀!!!居、居然還用胸踫到了主人的被子!不可饒恕!我要把你轟飛到銀河的盡頭去!」
「什、什麼啊!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用什麼手段開的房門啊!還有這地方才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啦!!!」
「閉嘴!你這個對著主人氣味發情的家伙!你一定用手自X過了吧!一想到主人的床上留下了你的氣味我就太羨慕…不是!太憤怒了啊!」
「我才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倒、倒不如說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啦!為什麼只穿著比基尼就進來了!」
「哼,那當然是為了讓每一塊肌膚都和主人的氣味親密接觸!這就是人妻狐的做法!」
「你那是變•態的做法吧!為什麼會有你這樣危險的人啊!」
「不管怎麼說都去死啦你這個胸下垂的女乃牛!」
「什、什麼?!你這個一大把年紀還用狐耳朵賣萌的老婆婆!」
「等我踩著你的尸體說出那句「敵羞吾去月兌他衣」後你就知道誰厲害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看我把你和史萊姆一樣切成碎塊!」
「……」因為想要回來拿錄像從而提早放學的崇站在一樓客廳默默听著樓上傳來的爭吵聲,然後他就覺得此刻自己的心已經是瓦涼瓦涼的了,這還是自己看見過的,在他沒看見的時間段里自己的房間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暴行呢……我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算了,今天去秋名山飆車冷靜一下大腦好了
「晚安……」在關上門靜悄悄的退出客廳時抱以同情的心態而如此低語了一聲,今夜將是一個男人孤獨的漂泊之旅
———我的生活……果然是早已經完蛋了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