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以上原因,所以換下房間。」把行李全部帶來的鈴站在一夏的寢室中與說道。
「別、別開玩笑!為什麼我必須要做這種事!?」
宿舍中,時間過了八點。
一夏正愜意地享受著飯後一杯茶的時間,而鈴的不期而至,使之演變成了現在的局面。
事情的起因是一夏在與塞西莉婭和一起訓練完了之後,在更衣室與鈴音聊天時這個木頭不經意間傻兮兮地透露出了他與是一個寢室的事實,然後還說了幸好是青梅竹馬的話題,結果讓鈴音認為只要是青梅竹馬就沒關系。
雖然一夏就是這麼想的就是了。
「不,筱之之同學也討厭和男生一起住吧?既有顧慮,又不自在。相對我不在乎這些,所以考慮一下是不是換一換呢。」
「並、並沒有說討厭……再說!這是我和一夏的問題。不希望外人來干涉!」
「這不是問題,因為我也是青梅竹馬嘛。」
「所以說,這構不成任何理由!」
從剛才開始,對話就這樣沒有絲毫地進展。
談不妥呢,鈴的性格我行我素,而比一般人固執一倍,再怎麼想也都沒指望對話能和平解決。
縱使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終究也就是這麼回事吧,罪孽深重啊。
「鈴。」
「嗯。」
「這些,是全部行李嗎?」。
「沒錯,我只要一個旅行箱就能走天涯了。」
「總之,從今天開始,我也在這住下了。」
「別、別開什麼玩笑!給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也是一夏的房間吧?這不就沒問題了嘛。」
鈴說著臉朝向我,像是征求我的同意。同樣看著我——想要我贊同——讓鈴出去的意見。話說,是用瞪的。
「別犧牲我啊……」
「總之!不會換房間的!門在那!給我回自己房間去!」
「對了,一夏。還記得那個約定嗎?」。
「無、無視我嗎!算了,這樣的話就用武力……」激動地將立在床邊竹劍握在手中,而將竹劍被會立在那,是為了不時之需。
「啊,笨蛋——」
一夏這個笨手笨腳的家伙完全沒時間阻止,完全喪失了冷靜,一刀砍向了鈴。此時的鈴別說是防具,就連防身之物都沒有。
「乓!」
聲音相當大。
「鈴,沒事吧!?」
「很明顯不會有事的,因為現在的我——是代表候補生嘛。」
乍一看,頭部確實是受到了安打般的打擊,但右腕部分展開的IS完全將力道抵消了。
「…………!」
最驚訝的人莫過于了,IS的展開速度再快,但做出判斷的還是——生生的活人,換句話說,人類的反應速度永遠比IS的展開速度快。
而且剛才的打擊,那種緊急狀況不是新人能夠應付,也就是說,鈴自身的強大,通過剛才的狀況簡單明了地展現了出來。
「話說,如果剛才是擊中肉身的話,那可就真的有危險了。」
「嗚……」
對于應憤怒而失去自制力的人來說,指責是最有的,一臉對不起的表情,把臉別開。
「嘛,還好啦!」
一夏會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鈴有著不計小節的爽朗性格。
鈴解除了部分展開的IS,纏繞著美麗的裝甲的右臂,閃光之後恢復到原先的樣子。
「那、那個……」一夏這個宇宙級別的木頭出聲了,「鈴,約定是……?」
「嗯、嗯,還記得……對吧?」
表情忽然暗了下來,雙眼一閃一閃地瞟著一夏,看上去好像是害羞的樣子。
「嗯~~,是那個嗎?如果鈴做飯變的拿手,每天古老肉——」
「沒、沒錯。就是這個!」
「——請我吃嗎?」。
正當一夏因為自己還記著而沾沾自喜時,鈴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陰沉的問道。
「…………什麼?」
「所以說,如果鈴做飯變得拿手的話,會請我好好地吃一頓不是嗎?」。
「不過,我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感到——」
「啪!」
「……誒?」
一夏的臉猛地偏向一邊,因為事出突然,他連什麼是什麼都沒搞清楚。
「那、那個……」
一夏慢慢地,慢慢地回過臉,鈴的樣子映入眼簾。等待著他的,是他最不想見的情形。
「………………」
鈴兩肩小幅度地顫抖著,瞪著他,眼神中包含著憤怒之情,而且,眼眶中隱約有淚花閃現。雙唇緊抿強忍著淚水。
「那、那個,啊,鈴……」
「最~~差勁了!把和女孩的約定忘得一干二淨,男人中的敗類!被狗咬死算了!」
之後鈴的動作迅速,一把搶過放在床上的箱子,一副大有將門踢破的氣勢,踹門而出。
「 當!」巨大的聲響響起,一夏也終于恢復了自我意識。
「……不好,惹她生氣了。」
「一夏。」
「喔、喔。怎麼了,?」
「讓馬踢死算了。」
「哈……」
始終弄不明白兩人為什麼生氣的超級大木頭織斑一夏最後決定——睡覺吧!
雖然才九點,不過醒著也不個辦法,而且也還在生氣中,對于他來說醒著並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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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教學樓玄關前的走廊上,張貼著一張大大的紙。
標題為班級對抗賽日程表
我第一回合的對手是來自二班的——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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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周時間,奈落與一夏他們也沒有怎麼聯系,每天上課睜著眼楮睡覺(幸好千冬因為知道奈落的實力而沒有揍醒他),等到放課後就跑到整備室調整IS。
不過,大致的調整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之後的一段時間,奈落一直在競技場測試機體的情況,然後將不適的地方當成調整過來。
拜此所賜,現在他的IS需要調整的地方基本上已經都完成了,剩下的就需要等到最後一樣裝備完成,只有等到量子自由完成之後,調整才能夠真正完成。
當然,完美的調整什麼的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在以後的使用中在滿滿的調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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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從那之後已過去數周,鈴的心情並沒有轉好,反而日益惡化。
不光不再主動來找一夏,就算是偶爾在走廊或食堂遇見,也都是毫不留情地別過臉去。
「一夏,下周班級對抗賽終于開賽了,競技場要調整為比賽場地,因此,特訓也就只到今天了。」
放學後,天際開始隱約染成橙色,一夏一邊眺望那樣的天空一邊走向第三競技場,今天同樣為了特訓。
面孔與平時相同︰一夏,和塞西莉婭。
班上的女生漸漸地由激動轉為冷靜,因此最近一夏和奈落遭到追問攻擊和視線包圍的次數也變少了。
雖然這麼說,‘校內話題對象’的身份依舊沒有改變,要不要向競技場里滿員的觀眾席表示感謝呢。
說點廢話,販賣那些號碼席的二年級生,前幾天被千冬制裁了,主要的策劃集團好像被處以三天宿舍禁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