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學園都市的風紀有這麼差嗎?隨便走走也能夠遇到一群渣滓。」
僅僅只是出個門買個食材,就遇到了幾個裝束看上去是不良青年的家伙,而發現奈落的幾個不良青年也立刻圍了上來。
一個染著滿頭金發,耳朵滿是耳釘的不良青年說道︰「我們今天看起來運氣不錯,居然又來了一個‘肥羊’。」
一個剃著光頭,身型壯實的不良青年也咧嘴笑道︰「哈哈……對呢!」
一旁的不良叫囂道︰「喂!小子!既然撞見了就算你倒霉,不過今天本大爺心情好。只要你乖乖把身上的錢全都叫出來,就大發慈悲放你離開,怎麼樣?好好感謝本大爺吧。」
在這些不良青年眼中,身材瘦弱,氣質文氣的奈落已經被歸納為無害公物,自然不會害怕對方反抗。
「哎……」奈落嘆了口氣,他的外貌實在是一個很適合嘆氣。
說起來,他的外貌實際上比起溫柔的笑還是面無表情擺憂郁的表情更加帥一點,畢竟氣質外貌擺在那里。
因為文氣的氣質,瘦弱的外表,清秀的外貌,奈落如果要男扮女裝的話,實際上只要稍稍打扮一下,估計就能夠成為一位清純的少女了,當然,他並不是偽娘。
畢竟要打扮成女生並不一定要是偽娘才做得到,事實上奈落的外貌要說的話,就是一位文氣、憂郁、高貴的王子。
當然,氣質可以改變,奈落的話,他的外貌也不是那種什麼帥到掉渣的帥哥,但是還是在水平線之上。
黑色的劉海落下,如果不刻意整理的話,很快就會將左眼蓋住。
硬要舉個例子的話,外貌方面可以拿叛逆的魯魯修中的魯魯修來做範本,扮女人的話像女人,作為男人也決不會讓人聯想到女生,自然,他的外貌和魯魯修並不相同,比如說他的頭發就比魯魯修更加的長,更加的濃密,更加的飄逸,臉型也不同,身高也沒有他那麼高。
在氣質方面,如果不笑的話,詳細的舉個例子的話,和SA特優生中的瀧島彗不笑的時候差不多,有一種孤傲、憂郁、高貴的感覺。
不過,他在一般情況下也沒有魯魯修那麼強勢、霸氣,所以,在完全不相識的情況下,第一次見到奈落的人都會被他文氣的外表所欺騙,認為這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我說……光天化日就攔路打劫,你們就不怕風紀委員麼?」
「風紀委員?啊哈哈哈……」一個不良青年听完,愣了一下之後樂不可支的笑了,其他的不良青年也跟著大笑起來。
「居然用風紀委員來嚇唬我們?小子!你也太天真了,現在你還有機會向他們求救嗎?在這個地方,就算大聲呼叫,也絕對不會有人能听見,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居然踫上我們,不過你似乎不太願意就範,看來有必要讓你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呀。」光頭不良一邊把拳頭捏得‘格格’響,一邊面帶獰笑向奈落逼近,然後,揮下拳頭。
「是嘛。」
下一瞬,他就頭朝下栽在了地上,頭大概被撞破了吧,鮮紅的血液如同細小的泉水一般在地上流淌。
奈落則是。
面對已經昏死過去的不良少年——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
「看來我的溫柔已經讓你們開始無法無天了啊,那麼我就難得的來一次所謂的‘替天行道’吧,雖然我不討厭挑戰,但是……遇到我算你們倒霉,下輩子投胎最好把眼力練好點,有些人不是你們能夠惹的,而且……」
然後——微閉雙眼,用非常冷酷的眼神看著他。
「誰允許你踫我的,雜種。」
然後用腳——朝年輕人的頭踩了下去。
一遍遍、一遍遍、一遍遍。
完全不管對方的反應——踩著。
「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雜種。」
不久——不良少年的頭就不見了。
連痕跡都不剩——變成了單純的血水和肉泥。
「啊——啊啊啊——」
信奉暴力的不良少年們,也對眼前這單純的暴力,深深的恐懼著。
刺鼻的血腥味不斷刺激著他們的心靈,最後,終于有人承受不住,崩潰了。
「很久沒有這麼做過了啊,說起來這也是我的興趣之一呢——拔草。」
奈落——笑了。
打從心底邪惡的——歸根到底還是邪惡的笑了。
「——所以,雜草一樣的你們,就像雜草一樣的,被我輕松加愉快地拔掉吧。」
片刻之後……
「呀咧呀咧,果然有些人給他點顏色就開染坊啊,有時候強勢一點看來也是必要的呢。」完全沒有介意歸路上四散的不良的尸體,啪嗒啪嗒邁著黏黏糊糊的步子——奈落低喃道。
完全不去在意尸體會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反正會有人來處理,走出小巷子之後,奈落看著天空中即將落下的太陽。
「光明之下的黑暗,在光落下之後,就是黑暗的時間了吧,這所都市,不,應該是任何世界都是這樣吧。」
這麼感嘆著的奈落被打斷了思緒,被衣袋中的手機鈴聲……
「喂,這里是奈落——雖然這麼說,您也不可能會打錯電話吧,理事長大人。」
「你有點做過頭了,雖然只是位于底層的不良,但畢竟也是學園都市的一員——而且也給暗部添了不少麻煩。」
「我可不記得拔•掉•雜•草•還得被人說三道四,拔草是我的興趣,更何況,有時候不下狠手,有些家伙就喜歡得寸進尺,亦或是,科學側的理•事•長•大人已經閑到會為這種無聊小事特意打電話給我?」
「……………………你以後稍微克制一下吧,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最近有魔法師進入學園都市了。」
「哦?您的意思是讓我驅除他們?」
「不是,是讓你盡量不要與他們起沖突,普通魔法師被位于科學側的你擊敗的話我還可以找到說辭,但是如果連聖人都敗了,那麼我可就要頭疼了。」
「但您這麼說的意思,簡直就像是讓我去•打•敗•那個聖人一樣啊。」
「怎麼理解是你的事。」
嘟——
「呀咧呀咧,那麼就讓我參一腳吧。」
收起手機,奈落繼續走了一段路,來到了超市,在買了需要的食材之後,他就步上了回家的路程。
並沒有使用能力,而是如同一般人慢慢的走在回宿舍的路程上,而且還是閉著眼楮的,當然,以他的能力根本不會在乎五感之一的視覺受到阻礙。
不知不覺中,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他來到了一條大河旁,河道上有座大型鐵橋,長度大約一百五十公尺,橋上一輛車子都沒有,造型樸實的鋼骨橋梁沒有燈飾照明,完全融入在有如黑夜大海的詭譎黑暗中。
奈落睜開了眼楮,天已經陰沉了下來,星星開始掙月兌了陽光的遮蓋,灑下了光芒,河水在橋下靜靜地流淌著,千萬年不變。
鐵橋上安逸寂靜,空若無人,奈落緩緩走上大橋,走到半途就停下了步伐。
「你居然會在這里踫到我,只能說你運氣不好了。」七公尺外,一名身穿灰色的百摺裙,短袖上衣與夏季用薄毛衣的女孩站在那里,似笑非笑。
奈落有些無語,這里都還能遇到,看她那戰意勃發的樣子,這里又沒人,真是個大悲劇,不過,總比在里面那全部都是血肉的場面好點。
「御阪同學這麼熱情的等待,真是消受不起呢,話說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奈落將手里的物品在背上系好,然後問道。
「是個意外呢,不過這個意外卻是讓我很驚喜啊,你這個混蛋。」藍白的火花炸起,照亮了周圍一小塊地域。
「似乎最近沒做過什麼人神公憤的事情,不,我還做過些所謂的‘替天行道’的事情呢,從這里看我應該沒有跟你打的理由啊,難道只是你自己想戰斗所以找的借口嗎?」。奈落有些無奈。
「仗著自己的能力,肆意使用傷害他人,這難道還不應該是人渣才會做的事情嘛。」美琴瞪著他,語氣中漸漸充滿了憤怒。
「哦?那麼,就是介旅初矢那家伙吧,想不到你對爆炸魔也是這麼有愛心呢。」奈落想了想,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才……才沒有呢,把那個家伙交給風紀委員不就好了嗎,能力越高就越應該約束自己啊,把他傷成那樣……你還是完全不在意嘛!」看到奈落輕松的樣子,美琴咬緊了牙齒。
肆意的傷害他人,你和那些匪徒有什麼區別!思緒的火花綻放著,回蕩在美琴的心間。
「——這樣啊,我覺得輕了點呢,也許當時應該再加把力,打殘他的五肢就好了。」絲毫沒有覺悟的,奈落說道。
「給我認真點啊!!!!」一道閃電刺啦一聲撕開黑幕,射向了奈落,卻在他的身前宛如撞到了一面看不見的牆壁一般被擋了下來。
「過多的解釋你也不會听吧,不過,像介旅初矢那種人渣,死不足惜啊,天天都想不流血地教化別人的夢想,太天真了啊。」奈落身體瞬間向邊上邁了一步,躲過了那一發超電磁炮。
橙色光線在接觸到鐵橋路面的瞬間,整座鐵橋上都浮起了柏油的焦糊味,破壞了一直線三十公尺內所有物體的橘色光芒,在停止之後依然在空氣中留下殘像。
美琴氣急之下,除了心頭殘存的理智讓她不要最大出力,幾乎就是全力以赴了。
「話說昨天晚上,有一塊地方就因為落雷的原因而大範圍停電了吧,你還是要干這種損害公物的行為。」
「少羅嗦!今天,絕不會讓你逃走!」
「真的嘛,話說老是打著決斗的名義,但是實際上卻是用自己Level5的實力欺負別人的家伙,你真的認為自己有資格說我。」
「少嗦。」
「啊啊,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白痴會喜歡你,我對你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啊。」
「都說了少嗦啊,你這個混蛋!!!」
沖天的藍白色的電光,剎那間映滿整座鐵橋,照亮了那一片天空!
周邊的所有建築,那一瞬間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