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愛麗絲•神靈夢想封印和風光明媚的守矢神社(完整標題)
「還有第四個?通常三個問題就是終點哦。」
「嗯、啊所謂四天王也常有五個的嘛,這也是本次采訪最後一個問題,萬望愛麗絲大人多賜予十幾秒時間!」在我放縱下月兌離控制的文文誠懇地說道。
「真麻煩,問吧問吧。」
「愛麗絲小姐的燈籠褲是靈夢留下的嗎?感覺有點眼熟誒。」
「神靈夢想封印。」
我毫不猶豫將尚未收入懷中的符卡宣言出去。
但記者小姐那邊早有準備,「風神風神木葉隱身之術!」大量的綠敕葉以文文原本的位置為中心鋪天蓋地地涌向四面八方,樹葉的軌跡從近處看就似大球面套著小球面、其間更巨量的葉子各自圍成大大小小的圓環和球面,片刻功—無—錯—小說夫文文的符卡便擴散佔據了一大片空間,遮蔽了我和人偶們的視線、也遮蔽了夢想封印的進攻路線,更逼得我不得不後退拉開距離。
「嘿嘿嘿,愛麗絲小姐果然和表面上一樣沖動哇。」文文的話音從遠處響起。
「雖然不大想運動,但是果然該治療一下文小姐的大腦和眼楮呢。」
「我的眼楮雖然比不上,但也是很值錢的喲。」
夢想封印的所有定向光球都被樹葉消磨一空後,樹葉也漸漸擴散消耗殆盡,天狗記者的身影重新顯現。
「從壓制速度和壓制力量來看果然不如靈夢的原版啊,」我嘆氣,「而且只能在攻其不備的情況下發揮最大功效,確實更適合用來在須要瞬間壓制熊娃子的時候釋放。」
「還是有點嚇人啊,明明風神木葉隱身之術就是逃跑專用符卡啦,」文文拍著胸脯坦言,「不過不要緊,拉開這麼長距離的情況下能追上我的人在幻想鄉里屈指可數哦。」
「還沒開打就發出落跑宣言嗎,文小姐的愛崗敬業精神值得敬佩。」
「別把記者說得好像菲律賓警察似的奇怪職業啊,逃跑只是手段,挖掘大家感興趣的內容才是我的工作重點。」
「對燈籠褲感興趣的幻想鄉還是毀滅算了。」說說而已。
「哇真的好嚇人!」
為了防止她逃離,我決定動用剛剛才構思出來的新型符卡,這張符卡將人偶最常見的特點與夢想封印結合起來,壓制效果或許將超出靈夢的夢想封印。
「如果沒什麼要緊事,我就告退了喲……」
「不想仔細確認一下第四個問題的答案嗎?」。靈機一動,我捏著巫女裙角往上提起來。
「那我就不客氣啦!」文文瞬間出現在我身旁。
懶得考慮射命丸文是不是真的愚蠢到被這樣的小計策糊弄,我並未給她說話的機會,便直接宣言︰「魔操夢想封印!」
果然她還是有所準備,「風神風神木葉隱身之術!」
但這回的夢想封印•改可不單單是飛出一大摞光球做對目標的定向飛行,無數光球在我身前顯現的同時、每個光球都被小人偶抱在懷中,這一張符卡就消耗了我將近十分之一的庫存。
人偶最大的特色是什麼呢?當然是爆炸。光球在規則指定下飛向文文,帶著彌漫視覺可及處的自爆人偶,每當遇見樹葉擋道便即刻自爆將光球加速到不可思議的境地。自爆的沖擊波將文文的彈幕暫時吹散,夢想封印的光球接二連三聚集到文文周身。
「哇——呀——」
……
因為是沒有約定賭注的遭遇型彈幕戰,我讓文文交出幾張的羞恥照片便立時放人,如果有空閑的話我更希望弄幾張她自己的羞恥照片,破衣爛衫的文小姐其實也很有潛質哦。但僅僅作為針對她的威脅,小姐的照片也勉強勝任,通常情況下我也不是個挑剔的人,于是此事便宣告了結。
只怕魔操夢想封印的登場次數不會太多,我想到,當下次遭遇文文的時候這張符卡不一定能夠起到今天這樣的效果。但轉念想到天狗記者其實是個十分容易被誘.惑的笨蛋,我便覺得這張符卡或許也不至于變成一次性的悲劇發明。
用這張符卡對付紫等大妖怪之流是否有效呢?大概沒什麼用吧。但用來對付琪露諾之類的死腦筋或許可以將效果保持極長時間。但若被光球和人偶同時近身自爆,雙重爆炸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毫無防備的冰精將被當場炸失憶也說不定。
最終得出關于本符卡的結論是有時好用,但在好用的情況下大多伴隨著更加危險的副作用,還是停止思考為妙。
晃晃悠悠地繼續向著守矢神社所在方向飛行,半路沒有遭遇其它人事物,數分鐘後我便順利降落在守矢神社的牌坊之下。
「咦,愛麗絲小姐?您怎麼來了?啊,總之是稀客也是貴客呀,快請進。」藍色裙子的露腋巫女裝、綠色長發上別著青蛙頭飾和蛇形頭飾的東風谷早苗正在神社院內打掃落葉,見我到來她放下掃帚熱情地上前迎接。
「早苗桑早安,沒有打擾到你的工作吧?」我踏入院內,夏日的妖怪山翠綠綿延中點綴無數繽紛花草色彩的景色分外迷人,迷人的景色在我踏入守矢神社之後也未消失,而是漸變為更加具有人文情韻的風格,蛇和青蛙的石像分立在神社主屋正門前的石板路兩旁,空地上四散直立著一些數尺高的石柱,頗示人以古巫流傳至今的滄桑氣息。
「今天是休息日哦,暫時不用到人里去爭奪信仰。」
「真是奇怪的說法,」我指的是依靠爭奪的方式獲取信仰,「這樣就好,其實我今天來是因為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早苗小姐。」
「沒問題,先進屋喝杯茶吧,」她領著我進入屋內,「神奈子大人、神奈子大人,快出來接客啦!」
更加奇怪的說法,我只好保持原有的淡然表情。
「早苗小姐的神社經營得十分順利呢。」沿石板路向前望過去是神社正殿,正殿內的布置雖然透著一股子古老生息,但各種條狀、鏤空狀布匹飾物經細細觀望其色澤新鮮程度可知是新近翻新過的,若是不明所以的外人在夜里誤入其內甚至能在燭光掠影中感受到一絲恐怖氣氛,正對大門的神台上供奉的是八阪神奈子的巨型石制偶像,注連繩連接著四根御柱在神像背後更像是武器模型而非崇拜對象,神台右邊不倫不類地擺放著一只半人高的古代風格青蛙雕像。
我似乎听靈夢或魔理沙提起過,注連繩是蛇戰勝青蛙的象征,青蛙偶像在主神祗完整的偶像右方同受參拜的景象委實奇異。
「啊,哈哈,那是諏訪子大人最近吵著要求的,所以我請河童們幫忙仿照彌生時代土偶的風格造了一座小雕像放在神奈子大人一旁,」早苗見我目光怪異地注視了一會石頭青蛙,便解釋道,「听說是因為被二面聯盟的孩子們戲耍了一把,諏訪子大人打算搜集一些信仰把等級補回來之後去報仇……」
神靈的存在方式是這麼奇怪的嗎?
「神社的經營在幻想鄉內其實也是可有可無的啦,」早苗進一步解釋道,「愛麗絲小姐現在所看見的守矢神社大部分都是從外界直接移入幻想鄉的哦,要說有何新的東西,就是最近重新布置過正殿的布料、蠟燭、燭台等等和諏訪子大人的新雕像了。」
「感覺好節省,比我制作人偶的花銷還小的樣子。」
「因為有妖怪山的天狗和河童兩族為首的妖怪們供奉,就壓力而言其實要比在外界經營時小得多,我也有更多時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了,不過收集信仰仍然是首要事務哦。」
「信仰這種哲學意義更大于物理內涵的概念真的這麼重要嗎?我也常常見到你和聖小姐在人里宣傳各自的信仰系統,爭奪起來還真是激烈啊。」
「是啊,最近又多了一家道觀,形勢更加嚴峻了呢!」早苗傳達著她的緊迫感,「信仰是讓我成為現人神的主要力量,雖然我還是不大明白信仰的具體內涵,但總而言之,對神靈大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哦。」
「現人神就是神靈嗎?」。
「根據神奈子大人的解釋,大概勉強可以這樣看待吧,但我的本職仍然是神奈子大人的風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