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元並不知道自己算是偷進來的,還問淘兒「咱們這是等誰?」
淘兒正緊張呢,怒視他「你小點聲!」
「為、為什麼?繆娘不是——」
「你傻麼!」淘兒用不爭氣的眼神看著他「畢竟、畢竟雲芷蘭也在,你總不能讓人家發現,叫我們姑娘難做啊。」
柳金元一听是這個道理呀,陪著笑臉的點頭「是是是,是在下欠考慮。繆娘對我這麼好,我明兒個一定來拜謝啊。」
淘兒背著他哼了一聲,我們姑娘躲你還來不及呢,謝就免了吧。
常笑偷偷的模到兩人這里,她故意學著冷冷的聲音道「他交給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淘兒好奇問「你嗓子怎麼了?」
「我、不舒服而已。」
淘兒並不想多問,來之前繆姑娘可說了,她只是幫忙「引薦」個人,要是出事了那全是常笑的主意,她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柳金元看著常笑總覺得身量應該是個小美女,奈何天黑昏暗,人家還帶著面紗,實在看不見。于是淘兒一走,他就樂呵呵的看著這個來接他的小妞兒,饞兮兮的道「姑娘帶面紗做甚,繆娘怎麼讓你來接待我?她人呢?」
「繆……繆姑娘只是想幫你出口惡氣,可沒說要見你呀。」
柳金元可惜的嘆口氣,見不到那美人兒了。
常笑在面紗下的嘴角揚了起來「別急,姑娘肯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你跟我來。」
她領著柳金元來到屋後,對他提醒道「雲芷蘭就在這個房間里,繆姑娘已經給她下了點料,公子想做什麼隨便做便是。」
「多謝!多謝!」柳金元眼放金光,他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妞兒了。
「謝我做什麼,這可都是……繆、姑、娘、的主意。」常笑笑著說道,辦事兒之前她可得提點好,這事兒全是繆紅塵干的,跟她可沒有關系。
柳金元拽拽褲腰帶「我、我先看一眼行麼。」
常笑有極大的自信,她幫柳金元將窗子推開一條縫「好,您看。」
自從常笑走後雲芷蘭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畢竟那不是毒藥,甚至還算是補藥的一類。她只是覺得有些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夏還未過的原因。想想反正也是夜里,于是就月兌下外衣只著里面一件抹胸。
柳金元透過窗子看進去的時候,就見一個女子背對著他在更衣,**在外的皮膚白里透著紅,帶著極盡的魅惑。她轉過身來,柳金元只感覺鼻子下面流下了兩道鼻涕一樣的東西,一抹竟然有血腥味。
雲芷蘭有一絲興奮的感覺,她神游其外,並未察覺到有人在附近。
常笑關上窗子,柳金元猶豫的看著常笑。屋子里那個女人並不是那天街上的那個,可是、可是她……
「你可看好了,是不是雲芷蘭,繆姑娘沒有騙你吧。」
柳金元沒有馬上回答,他又看了看窗子,剛剛那一眼還在他腦海里晃動揮散不去。他到底要不要就坡下驢……
常笑決定再推一把,她故意問「難道是我們弄錯人了?」
「沒有!」柳金元慌忙道「就、就是她。」那身段、那長相,居然真的比繆娘還高一籌,這這這才是真的百美第一人。他實在舍不得說不是。
這就對了嘛~常笑滿意了「你記著,隨便怎麼折騰都行。別怕,這里是繆姑娘的底盤。放心吧~有事兒,繆姑娘擔著呢。」最好……折騰的誰都听得到。
「好、好。」柳金元緊張的發抖,因為屋子里那個是真的,居然是真的。原來第一真的比繆娘還美。
常笑再度往里偷看了一下,見雲芷蘭放下紗帳,時候到了。她推了柳金元一下「你可以進去了。但是這個事也不好全讓繆姑娘為難,要是真的有問題,你得說是雲芷蘭約你來的,因為明天要離開,她舍不得你,所以找你纏綿一夜。懂了麼?你得讓繆姑娘面子上過得去啊~」
「說、說的也是。」柳金元咽了口口水,他從小到大這是頭一次這麼緊張。雖然在大街上強搶婦女回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麼好看的還是第一次。雖然是繆娘給牽的線,但是也難免激動。不如將錯就錯,權當那天在街上踫見的是她了。
柳金元下定決心,就繞過屋子要過去。
常笑緊張的在暗處看著四周有沒有人,見柳金元關上門了,她一把扯下面紗奔回屋子,馬上開始換衣服。等等真出事了可和她沒有關系啊!
隔著半個院子的焰夜忽然感覺有些急躁,他扔下手里的書,踱步到劍架前拿下劍。輕撫劍身,平復心情。
他輕語道「明日就要離開了,這些麻煩也能離得遠一些。」
柳金元一進屋就聞到一絲好聞的香氣「嘿嘿,是沉月。原來和我品位一樣啊。」他忽然想起上次找姬長青要的沉月後來不見了,怎麼這里也有沉月?什麼時候禁藥隨處可見了?不過想想繆娘是做那個生意的,有這個應該也不算什麼了。
他收起疑惑,靠近紗帳。輕柔的紗帳幾乎沒有什麼遮掩效果,他一眼就看見床上的那個人。她的胸脯將抹胸頂起一個好看的形狀,**在外的脖頸和胸前有著比剛剛更誘人的粉女敕,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皮膚似乎還在冒著熱氣。
她好像很不安,還在微微挪動身體。柳金元咽了口口水,他清晰的听見自己吞咽的聲音。怪不得是千金難買的沉月香,居然……居然這麼美。
他撩開紗帳,小心的踫了踫芷蘭的臉,她好像睡得很熟,並沒有反應。于是他放大膽子揉了起來,然後順著線路模到脖子。
脖子和心髒向來是習武之人一擊致命的地方,命門的觸模讓她忽然睜開眼。一張放大的肥臉出現在她眼前「美、美人,你醒了。」
雲芷蘭忽然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柳金元裹著紗帳翻到在地。
她看看自己身上,有著異樣的粉色,一下子腦子清醒了很多。她怎麼會一下子就睡過去,甚至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靠近也毫無察覺。是毒嗎?
她不理會哀嚎的柳金元,試著運功,內力循環並沒有將什麼毒逼出來,反而加速了身上的熱度。她詫異的看著雙手,這效果……怎麼好像是補藥?
柳金元已經在紗帳里掙月兌出來了,他捂著肚子站起來「小美人,你、你怎麼翻臉不認人啊。」
芷蘭厲聲呵斥他「誰讓你來的!」
柳金元撲了過來「不是你叫我來的麼!」
芷蘭雖然不好用內力,但是身手還是沒事的。她輕松繞過柳金元「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會殺了你。」
「小美人,看來你是不知道沉月香的能耐啊。」柳金元不急不躁,眼前這樣一個尤物他也沒指望能馬上就吃好。
芷蘭心里有點不好的預感,她繼續問「到底是繆紅塵還是常笑!」這里就這麼幾個人,她可想不到別人了。
柳金元並不理會芷蘭的話,他緩步靠近「這沉月香啊~特點就在于綿長~深沉~你來感受一下~」
雲芷蘭深知不能再拖了,她跑到門前用力一推,門發出卡擦一聲居然沒有推開。柳金元扣住她的肩膀,芷蘭回頭就是一掌「你不要命了!」
不過她的威力大不如以前,柳金元甚至都沒有倒下,還死死地拉著她的手臂不放。反正他豁出去了,非要了這個小美人兒再說「命算什麼,我人也是你的啊~我全給你了~」
與之隔壁的常笑一只在關注雲芷蘭房間的動靜,她听見細微的聲響後心里緊張的不行。怎麼會這麼吵?按道理說雲芷蘭不應該中途醒來的……難不成、那個胖子……這麼能折騰……常笑想想心里就一抖。希望熬得久一點,等事情差不多了再引焰夜公子過去。
芷蘭忽然迅速出手點在柳金元的肩上,他忽然失了力氣松開手,帶著哭腔問「怎、怎麼回事啊!怎麼動不了了啊!」
就算不能用內力,點個穴還是可以的。芷蘭輕輕一推,柳金元就倒在地上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誰。」
「這……」柳金元猶豫了,要是出賣了繆娘,以後豈不是就不能往來,還得做冤家?
芷蘭走到桌旁,拿起一把水果刀回來。她伏在地上,長長的發絲輕掃在他臉上,又一次讓他心猿意馬,但是臉上冰冷冷的刀子還是把他拉回了現實。
「既然你不說,我就先割了你的耳朵。」
「別別別!我……我真的是自己來的!我收了你一封信!」
「看來你確實不想要耳朵了。」刀劍在他耳朵上一壓,柳金元忽然反應過來雲芷蘭說的是真的,大叫起來「真的真的!我這有信!」
芷蘭在他身上模了幾下,並沒有找到信。柳金元在屋子里也吸了不少沉月,被芷蘭模了兩把下面立馬頂起了小帳篷。芷蘭心里一股怒火上來,用刀柄對著他下面就是一下子。
「哎呦饒了我吧!我身上真有信來著,是那個……那個……」柳金元想了想,那個戴面紗的他不知道叫什麼,淘兒總是跑不了的「是淘兒給我送的信兒啊!我看完了挺激動的,估計她又把信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