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一邊心虛的說著,一邊又在面上裝的平靜無常。
自從那日跟蹤穆輕緩被她發現了以後,她在他的腰上插了一根銀針,他在寒夜之中足足站了有三個時辰,這手腳才能動彈,不僅是喝了一肚子的涼風,整個人被凍的都麻木了,而且,那身上的麻痛感也是讓他當時恨不得能夠咬舌頭了斷了。
從那日以後,他的身子可以動彈以後,他立即是嚇得將銀針給拔了出來,撒腿就跑,更是不敢再靠近內侍閣一步,哪里還敢再去監視穆輕緩呀!
所以當這玉公公突然問他之時,他便把在心中設想了幾千遍的台詞給說了出來,所以即便是當著玉公公的面,他這慌撒的仍然是能夠面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
听了這個小太監所說的,玉貴抬起頭來,‘嗯’了一聲,然後便滿意的拍了下小太監的頭頂,道,「還算你小子聰明,沒有將事情搞砸,不然小心你這條狗命。」
「玉公公吩咐的事,奴才哪里敢給搞砸了,玉公公既然將事情吩咐給奴才去做,便是對奴才的信任,奴才一定會好好的給辦利索的。」一听到玉公公的夸贊,這小太監立即是眉飛色舞的拍起馬屁來,口中溜須個不停,簡直是月兌口就來。
「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來這一套。」玉公公有些煩躁的甩了甩手,打斷了小太監的拍馬屁。
想他玉貴是什麼樣的人物?
他可是就是因為喜歡在安總管面前拍馬屁,把那個老東西給哄得開心得不得了,所以便能讓他對他寵信疼愛,雖然按照那老東西的說法是玉貴是他們安家目前剩下的唯一的血脈,所以他才會這麼的格外照顧他。
其實,玉貴心里也是明白的很,這安總管是什麼樣的老狐狸?
若是玉貴對于他來說沒有一絲的利用價值,僅僅是因為他的血脈關系,這老東西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他,這些還不是都靠的他一張能說會道的嘴,能將死的都說成活的。
玉貴有些不耐煩的又垂下眼來,問道,「你剛才說她是內侍閣的宮女?」
在看到那小太監點頭應允之後,玉貴的口中小聲的嘟囔一聲,「怎麼又是內侍閣的,這內侍閣看來是個盛產美女的好地方。」
沉吟了下,他又繼續問道,「這幾日,你跟著她,可有發現了什麼情況?」
「回玉公公,這小宮女名叫玲瓏,才進宮沒有多久,一直都在內侍閣當差,是因為寧嬪娘娘突然暴斃,所以才被派去華寧殿幫忙的。」那小太監心里暗中慶幸自己之前幸好有去打听了那個小宮女的情況,不然若是現在玉公公對他詢問了,他要是答不上來,那可就慘了。
「才進的宮?為何她是才進的宮?最近沒有听說內務府有招新宮女入宮呀?!」玉貴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倏地擰起了眉頭,向著仍舊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道,「去,給我把這件事查個清楚,看看那個叫玲瓏的小宮女到底是通過誰的關系進宮的?還有,把她身家背景給我調查清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