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陸家不安全,你還是先住到驛站里來,那里怎麼說都是塞北國的底盤,即便是夏侯玨也要忌憚幾分,不敢強行進來抓人的,而且有我在,任是誰也不能將你如何。」拓跋野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王者風範。
穆輕緩也相信他說得出口,便做得到,他並不是個會輕易許諾的人,一旦他開口承諾了這件事情,那必定是言出必行,他整個人似是也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透著讓人不可置疑的氣勢。
穆輕緩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拓跋野提出來的提議,她在陸家呆著並不是長久之計,一來陸家確實地方比較小,雖然人家口中不說,但到底還是不方便的,二來,萬一要是有人將她住在陸家的事捅了出去,到時不止是她,只怕整個陸家都會因為私藏要犯之罪而被牽連進去。
不論是哪一點,都不是穆輕緩想要見到的結果。
而且,在驛站之中住著,能夠離拓跋野更近一些,也方便他們商量事情,她若是想要知道丞相府的情況,也會相對容易很多。
從洛瑤池邊回來以後,穆輕緩便直接住進了驛站之中,那些守門的侍衛瞧見穆輕緩之時,不由得紛紛瞪大了一雙眼楮,尤其是幾人中的首領,再瞧見拓跋野牽著穆輕緩的手回來之時,那眼珠子差點就從眼眶之中月兌落下來。
穆輕緩向著他微微頷首,便隨著拓跋野進入了驛站之中,那侍衛首領瞧著她消失的背影,心里哀嘆道,他本以為早上尊夜王爺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這女子還竟然真的認識尊夜王爺,而且瞧他們之間那熟稔親密的樣子,關系可見並不一般呀!
自己當日里究竟是犯了什麼蠢,竟然將她趕了出去,還說了一些諷刺的話,這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完了,完了,他忍不住在心底哀嘆著,不過還暗中默默安慰著自己,瞧著剛才她進去,並沒有為難自己,也許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
貌似這個可能性……不大,而且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可能。
回到驛站以後,阿武遠遠地便瞧見了穆輕緩,他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向著穆輕緩憨厚的咧嘴一笑,直接開口道,「小姐不知,听聞小姐遇到了危險,王爺可是寢食難安,連夜便從塞北國趕了過來,就是為了早點見到小姐,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剛一見面,阿武便向穆輕緩說著自家主子這幾日的情況,語氣中透露出不舍,穆輕緩依言抬起眸子瞧著拓跋野,只見他面色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向著阿武道,「快去陸家將夏滿接來,若是再亂說一句,我就立即讓你回塞北國,不讓你見夏滿。」
拓跋野的話音還未落,便見阿武立即是高興的張大了嘴巴,連跑帶走幾步便奔到了院子大門處,翻身上了馬,揚起馬鞭準備策馬而去,只是臨走之時,口中還不忘回道,「小姐,阿武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瞧瞧王爺的眼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