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打楚南山那是不顧一切的,拼盡全力,楚南山卻要束手束腳的,又怕真的弄傷了她,又要擔心踫壞了什麼東西,不然待會兒她還得找自己賠償。
說過了吉樂就在廚房里,怎麼可能听不到屋子里面叮叮當當的聲音,她便好奇的過來準備看看,「大姐,你們干啥呢?」
伴著話音,吉樂推門而入,吉祥慌亂中爆發了,快速的甩開楚南山,將他推的遠遠地,之後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和散開的頭發。
吉樂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齜牙咧嘴的楚南山還有不知為啥臉色通紅的大姐,「你倆干啥啦?」
吉樂雖然不懂男女之事,可二人這個樣子也有些說不上來的詭異。
吉祥不知道小樂有沒有看到些什麼,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亂想,尷尬的笑了兩聲,「啥也沒干,我給她上藥他怕疼,老躲,就沒見過這麼怕<疼的男人!」
吉祥扭頭瞪了眼楚南山,拉著吉樂道︰「行了,藥上完了,咱倆出去吧!」
此地不宜久留,這是她腦子里此刻浮現出來的想法。
她想走,哪有那麼容易,楚南山還沒同意呢,就在她們姐妹還沒邁開不步子的時候,楚南山在後頭冷冷的道︰「你就是這麼糊弄事兒的啊?這明明都沒上藥呢,你就要走?」
吉祥腳步一頓,恨得牙癢癢的,這人就是故意找茬,「剩下的你可以自己上的,我還有事呢!」
「哎,我這錢花的可真冤啊!」楚南山感嘆著說些風涼話,指戳吉祥的後脊梁。
吉祥這個吐血啊,早知道這錢就不收了,這回他指使自己就跟使喚他家的奴才似的。
「大姐,要不我來給楚大哥上藥吧,咱都受了人家的錢了!」吉樂淡出的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那些個事兒,只是覺得人家既然花了錢就不能讓人家虧著了,上個藥也不是啥大事兒,幫一下沒關系的。
「不行!」二人倒是難得的默契,異口同聲的阻止吉樂。
吉祥是怕楚南山這個大**再欺負小樂,小樂人小不明白他是個啥樣的人。
楚南山說不行是他不想被除了吉祥以外的任何人踫觸自己,即便是她的妹妹也不行,這藥如吉祥說的,他自己也可以上,非要讓她給自己上也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
「你倆咋回事啊?說這麼大聲干啥,不行拉倒唄!」吉樂奇怪的看著兩個人,不高興了,任誰好心幫忙卻被人凶也會不高興吧。
吉祥抬頭斜了一眼楚南山,自己的妹妹自己凶都舍不得,他憑啥凶她,不過這會兒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得先安撫小樂的情緒,「你那小膽子敢看那麼嚇人的傷口嗎?那肉都往外翻翻著,你看了不得做噩夢啊,行了,還是我來吧,你在邊上等著我吧!」
吉祥故意的留下吉樂,這樣屋子里多了一個人,就不怕楚南山再對自己咸豬手了,她就不信他的臉皮真的那麼厚,敢當著別人的面耍流氓。
楚南山听到吉祥留下了吉樂,就知道這丫頭打的什麼主意,皺著眉頭,寒著一張俊臉。
愛生氣就生氣,吉祥才不管呢,自己的安全最重要了。
胳膊上的傷口簡單,拆了紗布上些藥就行了,可這胸口上的就有些為難了。
吉祥人小胳膊短,只能雙手圈著他的腰,一圈一圈的往下拆,不然她就得圍著楚南山轉磨磨。
可繞著腰解開,多曖昧啊,想想就覺得不得勁。
這會兒吉祥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有先見之明,把吉樂給留了下來,有她在一旁看著,楚南山肯定會老實很多。
「大姐,要我幫忙嗎?」。吉樂顯然會錯了意,她以為吉祥看自己是想讓自己搭把手呢。
吉祥可不想讓妹妹過來,楚南山現在可是半luo著,小樂一個姑娘家的可不能多看,她的名聲無所謂,可不能讓小樂也被人說三道四的。
「不用,你就在那呆著吧,背過身去,別亂看!」吉祥囑咐道。
楚南山看吉祥那緊張兮兮的樣子,悶聲的道︰「小樂這里不適合你待,你去叫吉安端點溫水過來。」
「好的!」吉樂滿肚子疑惑的答應了聲,咋就不適合她呆了,大姐不也是呆的好好的呢嗎?不過大姐讓她背過身去她是知道啥意思,可她不看了,大姐不僅看了,還模了呢,這以後還能說得清嗎?
吉祥憋了一肚子的氣呢,小樂前腳剛走,她便麻利的解開他身上的白布,賭氣的吉祥才不管他疼不疼呢。
「呃……輕點,你這是真的想把我留下來陪你過年嗎?」她這不管不顧的,真是想讓他的傷口不好了麼?
哼,威脅對吉祥來說不管用,就算他說破了天呢,她也不要跟他一起過年,「這麼一下就受不了了,剛才……剛才我那麼踫你傷口都沒見你喊疼呢!」
她想說的是剛才佔自己便宜的時候咋就不知道疼呢,這會兒倒是嬌氣的不得了。
楚南山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他冷峻的臉上再度浮上笑意,柔聲道︰「如果你還想剛才那樣在我懷里的話,你就是再砍我幾刀,我都不會喊一個疼字,怎麼樣?」
他邪氣的朝著吉祥笑,言語間盡是挑釁,他是故意的。
挑釁不挑釁的另說著,吉祥跟他沒啥深仇大恨,不至于給他補幾刀,可這話說的也太肉麻了,吉祥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落地了好幾層。
「我現在開始懷疑傷你的兵器上有毒,而你中毒太深,無藥可救了,這腦袋都不好使了。」
「此話怎講?」楚南山燦若星辰的眸子看著吉祥滿是寵溺。
「看吧說你傻還真的傻,你之前來我家人模狗樣的,現在咋就跟那花宏沒啥區別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調戲良家婦女,看來真的需要讓綠柳去找那個什麼妹妹的!」剛才誰挑釁她來著,她可不是輕易就放棄的人,動手打不過,過過嘴癮倒是可以的。
「噗!」楚南山在听到妹妹的差點笑噴,人家好歹也是有名的神醫鬼魅,到了這丫頭嘴里就變成了妹妹了,不過說起這鬼魅也的確可以叫妹妹的,這個等她們二人見面了就知道了,「那叫鬼魅!」
「我才不管什麼鬼啊魅啊的呢,你趕緊讓他看看去,你這腦袋肯定出問題了,要不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是楚南山,而是帶著什麼人皮面具的啊?」吉祥對于他的糾正毫不在意,她也知道他沒中毒,可是這次的楚南山真的跟以前太不一樣了,變化之大讓人難以接受。
楚南山對于她的想象力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無奈的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後抓著她的小女敕手,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模了模。
這一系列的動作太過曖昧,吉祥這手好不容易重獲自由,這不知不覺的又落到人家手里了,氣急敗壞的她正要發作,就听楚南山開口了。
「是不是帶著人皮面具,你模了就知道了,手感怎麼樣?」他盯著吉祥的眼楮,笑著問。
好家伙,手抽不回來是吧,可是她可以自由活動啊,吉祥是個小女子,時時刻刻的想著怎麼報復楚南山,她才不管他是不是脈脈含情的看著自己呢,她要的是給他點顏色看看。
手下溫熱的真實觸感已經說明了一切,楚南山的臉是他自己的,絕不可能是假的,更可氣的是這男人的臉怎麼可以這麼滑膩,比一般的姑娘家都要好,長得好看也就罷了,皮膚都這麼好還有沒有天理了。
吉祥泄憤似的掐了掐他的臉,從左臉游移到右臉,表面上是真的在檢驗,實則是為了報復他。
楚南山看穿了卻也任由著她胡鬧,「是不是舍不得放手了?」
他這麼一說,吉祥的手卻如驚弓之鳥一樣想從他臉上彈開,可楚南山的手還抓著呢,他握著她的手,兩只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緊緊的重疊在一起。
吉祥的手被夾在楚南山的手和臉之間,想拿開又抽不回。
「不用逃避,更加不用奇怪,這樣的我只會在你面前出現。」
明著暗著,霸氣的,柔情的,各種表白戲碼輪番上陣,真是在考驗著吉祥的小心髒,這意志力但凡薄弱一點兒就要被迷惑了。
這個人還很狡猾,善于利用自己的有點和別人的缺點,總用一張英俊的臉來勾搭自己,曖昧之心人皆有之,吉祥也不例外嘛!
好吧,她承認她被這男人的色相給迷惑了,這一秒她失了心。
楚南山很滿意吉祥發呆的樣子,輕輕的放下她的手,自己動手去解開纏著的紗布。
他確定他不是再一次**嗎?
沒有紗布的束縛,這完美的胸肌月復肌都在吉祥面前展露無疑,如果說剛才吉祥尚能控制自己,現在她可是徹底的淪陷了。
堪比男模的完美身材,配上妖孽的臉孔,吉祥覺得鼻子里熱乎乎的有東西要冒出來,這個時候流鼻涕是不是有點煞風景啊?
「你怎麼流鼻血了,過來我給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