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月勸了半天是也沒勸動林香蘭,她索性也就撂下了。
誰知道沒過幾天,卻出事兒了。
小皇子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高燒不退,宮里頭的太醫們束手無策,蘇南歌已經砍了兩個太醫的腦袋了。
米粒兒將這個消息告訴歐陽和月的時候,她可是著實涼了心。
看不出病因來,就把太醫的腦袋給割了,這簡直是暴君的行為。
「奴婢覺得,主子您天天這樣肯定不行的。」
米粒兒听說這件事兒之後的反應,不是心疼那些太醫丟了性命,倒是氣鼓鼓的說是蘇南歌只寵著生皇子的謙貴妃。
光她嗦也就算了,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太皇太後竟然也召見她過去,開始就是隨便嘮嗑,最後竟然也是說道生孩子的事兒上。
什麼女人啊,如果不給男人生個孩子+.++,那就是不孝。
歐陽和月回來還抑郁了半天,這生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兒,說生就生啊。
「得得得,你別在我耳朵邊兒叨叨了,這逼逼叨叨的能力見長啊。」
歐陽和月這一說,米粒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模頭,「主子,您看您說的,這是哪兒話。奴婢還不是為您考慮麼。」
「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呢沒事兒就去看看香蘭。這丫頭竟給我出難題,這不把她安頓好了,我還真不敢送她回家。」
這些天李香蘭提過,想要回家。可是現在這個情況讓她回去,估計以後會吃虧的。
古人嗎,最終是的還不就是貞潔。她這已經**了,回去估計就是個死。
她自己不死,別人也能夠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奴婢去過了,主子您知道我踫到誰了?」
米粒兒突然神神秘秘的說道。
「誰啊?」
歐陽和月往嘴巴里塞了個大棗,說實話,這幾天她覺得有些食欲,原本以為是有喜了。但是讓她窩火的是,大姨媽準時來了。
她記得在現代的時候,她被那渣男傷的差點兒掛了。但是痴情啊,無奈啊。
一受傷,她就覺得自己要掛了,但是在現代有個好處就是。網友多啊。智者多啊,閱歷豐富的人多啊,她找幾個好友吐吐苦水,就有智者指點一二啊。
雖然這智者不一定就是智者,但是人多力量大啊。
她那個時候說,非那個人不嫁了,不去見另外的男人,死活就那個樹上吊死了。即使那渣男不喜歡她,她也賤嗖嗖的就是喜歡他。
那時候就有人跳出來說話了。「我說妹子,你說他女人那麼多,這要他定心,就得看生娃速度啊。這你要噗嗤給他生一個娃出來,怎麼著也好說啊。」
歐陽和月那個時候說的是,「不行,他不喜歡我,我可不能夠拿孩子拴著他,到時候吃虧的是我。」
現在呢,情況不一樣啊,這個蘇南歌是她合法老公啊。
這為自己的老公生個孩子,倒不是拴著他了,就算是義務也好。
可是這娃哪有那人說的那麼好,噗嗤一下一個娃,以為豬生豬崽子呢。
現在想想她到時得意,那個時候,幸好自己理智,沒被那渣男佔了便宜,但是命倒是送給他了~
想來這古代女人也是慘,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一切的電子產品,娛樂的東西也少,女人們想的估計也就是都是勾心斗角的搶男人了。
歐陽和月正犯愁,听說有人又提起皇妃的事兒了,這次大家都擁護謙貴妃。
听說有大臣都跪在大殿不起,逼著蘇南歌將謙貴妃封為皇妃,只可惜蘇南歌沒買賬。
估計是因為小皇子的病加重,宮中的太醫都沒有辦法,眼看著小皇子漸漸病入膏肓,劉洪肯定是怕他這唯一的外孫掛了,沒了資本。
這才趁小皇子還有口氣,逼著蘇南歌將皇妃冊立了。
這些日子劉洪的人還真沒閑著,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大家都知道私下里有一股暗潮涌動。
夜半十分,劉洪的府門前,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在將軍府前一停,從車上就下來一個瘦削的人影。
此人身材高大,披著黑色的斗篷,行色匆匆的進了將軍府。
劉洪臉色鐵青的坐在太師椅上,兩只眼楮里面發出的光,似乎可以將水凍住。
在他身邊伺候著的丫鬟,也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就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生怕惹到了主子,腦袋不保。
黑色的人影來到了大廳,劉洪的手在膝蓋上使勁兒的抓了一把,身子盡量的挺了挺,穩住了情緒。
「來了。」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恨意。
「大將軍有什麼吩咐?」
來人將斗篷取下,一張冷削的面孔映在燈光下。
「我這麼著急讓你來,一定是有大事。宮里頭的事兒估計你也听說了,這次我讓你辦的事兒,你可能夠辦妥了?」
劉洪看著林玄冰,這個江湖殺手,可是在他高價請來的,已經為他辦過不少事兒了,所以他才放心交給他辦。
「听說了,不過我認為這件事兒還有商量的余地。」
林玄冰接任務,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交給他的事兒,沒有做不好的。
「沒有!」
劉洪一拍大腿,差點兒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心慈手軟了,難不成?」
劉洪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懷疑,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他從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不是,只是上次差點兒被謙貴妃給做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後怕,不知道為劉將軍做事,日後是不是也死無全尸。」
林玄冰面無表情,目不閃躲的看著劉洪,仿佛是一只視死如歸的狼。
他身上的氣質,就帶著那種灑月兌,清冷,無情。
劉洪先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這件事兒他听說了,當時也曾責怪過自己的女兒,他倒不是怪女兒做的不對,只是擔心殺死了林玄冰,日後他找儈子手不好找順手了。
「你可真是多慮了,小女她年幼無知,你可不能夠跟她計較。」
劉洪呵呵笑著,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去吧,盡管按照我吩咐的做,做成之後,說好的一文也不會少你的。」
「三天後,馬車就會經過馬家澗,你就在那里下手。只能夠成,不能夠失敗,你可知道。」
林玄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利落的像一陣風一樣吹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