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眼看著就要被一劍封侯,可是他卻在劍尖兒指到脖子下面的時候,身子向後一折,就輕松的躲過了那一劍,這還不算,他手中的鞭子如同蛇一樣靈活的甩了出來,直朝著林玄冰抽了過去。
林玄冰見第一招沒中,正想著朝下刺過去,可是卻發現這一劍根本來不及刺出,因為他要躲開對方已經甩出的鞭子,他不得不趕緊收手,否則是兩敗俱傷。
嘴角勾著冷笑,卻也帶著些許的贊賞,還沒有人能夠如此敏捷的躲過他的劍,還能夠在短時間內對他造成威脅。
看來白衣男子的表現,林玄冰非常滿意,而且接下來似乎更有意思了。
他的每一劍看起來都很歹毒,招招致命可是卻有似乎像是點到為止,更像是在試探對方的招式。
白衣男子也不是傻瓜,每次都能夠躲開他的劍,開始的時候應付起來<可能有些吃力,可是後面卻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他沒一鞭子抽出去,都是想要帶點兒肉回來的。
雖然能夠看的出對方手下留情,他卻沒有絲毫的感激之意,更像是覺得被對方羞辱了。
外面打的熱火朝天,歐陽和月在屋子里也沒閑著,一邊罵娘,一邊還得自己想辦法解開繩子。
只是這林玄冰是個殺手,他綁的繩子哪有那麼好解開的,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扣口中的布給吐掉了,清醒著他這次只是塞住了她的嘴。把啞穴給點開了。
她大口的喘著氣,剛想罵娘,又擔心擾亂了來救她的人的心。只好暫時忍住了。
自己在費力的磨著繩子,突然她靈機一動,這是在柴房,應該是有斧頭之類的工具啊。
想到這里她臉上瞬間樂開了花兒,哼哼,等到她找到機會離開,非得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米粒兒不可。這男人啊,有時候不能夠只看他的外表,如果不是上次受了他的恩惠。根本不可能大意,落到今天的地步。
而那個米粒兒誰知道她對他有沒有好感,畢竟米粒兒見到他的這件事兒,她竟然一字都沒有向她提起過。
米粒兒對自己向來很是忠心。從來不記得她有什麼對自己隱瞞過。這次竟然為了他對自己隱瞞,這其中肯定不只是恩澤那麼簡單。
「哼,一定要將你這愛情的小火苗,掐死在萌芽期。」
歐陽和月想想就覺得有些氣悶,又覺得十分困難,自古以來哪有那麼好斷情的啊,特別是女孩子情竇初開,那可是熊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愛情的小火苗。哪有那麼容易被熄滅啊。」
「我可憐的米粒兒,但願你這小火苗還沒有點起來。」
她正費力的東瞅瞅西看看,想要找個能用的家伙來解開繩子,卻突然听到外面傳來一聲慘叫,听聲音不是林玄冰的,「不好,那個家伙傷到了來救她的人。」
「林玄冰,你不要傷害他,你有本事沖我來啊,我已經解開繩子了,拿著斧頭等你一戰,你敢還是不敢?」
歐陽和月只顧著著急外面人的安慰,這說話都沒經過大腦考慮,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自己這不是找死嘛,繩子還沒解開,人還被綁在這里做魚肉,竟然敢對著人家挑戰,簡直是拿著豆腐當石頭,拿著雞蛋當了金剛鑽啊。
只是外面的人似乎並不理她,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相信自己這麼拙劣的謊言吧,誰解開了繩子還貓在屋子里不趕緊逃命,等著和人家雞蛋踫石頭的。
一條長長的軟鞭,靜靜的躺在院子里,而白衣男子則肩頭破了一塊,流著殷紅的鮮血,白衣男子坐在地上,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
林玄冰的劍就指在他的脖子上,明亮的劍刃在陽光下泛著賊光。
他站在白衣男子的面前,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笑容,「不錯啊,伸手不錯。」
「哼,勝者王敗者寇,我學藝不精,甘願受辱。」
白衣男子憤憤的說,眼楮卻不再看向林玄冰。
他還在記恨,剛才打斗的時候,對方有一次近了他的身,有過一次肢體接觸,如果不是那次讓他慌了神,誰勝誰負還難以論斷。
「你是瑞王的人?」
林玄冰突然收起了劍,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他沒想到剛才跟他打架的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身手不錯的女人,如果不是剛才她那一鞭子抽的太急了,他躲不開,不得不貼著她的身子,估計都難以觸踫到那柔軟~
估計都不不會知道她是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子,他真的很欣賞,因為很難有人可以跟他交手如此多的回合。
他也看得出來,如果不是他不經意間觸踫到她,她肯定不會後面招式全亂,讓自己有機會可乘,只是她太傻了,以為自己傷不到她。
白衣女子搖搖頭,冷漠的說道,「你放了她,我跟你走。」
「哈哈,哈哈哈。」
林玄冰突然大笑起來,「可惜啊,我要的不是你。」
「看來你不是瑞王的人。」
林玄冰突然想清楚了一點兒,瑞王的人,應該就在附近,她卻並不知情。
「你走吧。」
林玄冰不想再繼續傷害她,因為很難找到一個他欣賞的人,如果不是這樣見面,或許他們可以成為朋友,互相切磋。
白衣女子瞪著眼楮從地上站起來,有些不太相信,她一手捂著傷口,一邊將自己的武器撿了起來,她傷的並不重,因為林玄冰沒有想要殺死她。
但是此時她的臉色卻很是難看,煞白如紙,她剛剛朝外走了兩步,突然身子搖搖晃晃的一下子倒了下去。
「喂……」
林玄冰以為她在使詐,因為自己傷她的時候,並沒有出全力,只不過是想要讓她放手不要再打了。
那點兒傷,雖然破皮流血,但是不至于讓人昏厥。
別的他不能夠判斷,這個他卻是十分清楚的,畢竟出手的人是自己,下手輕重自己也很清楚。
可是他叫了半天,對方也沒反應,他嘴角一扯,就算是她使詐又怎麼樣,難不成自己還怕她不成。
他大步走向前去,看著她雙眸緊閉,臉色慘白,看起來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伸手捏在她的手腕上,她的脈搏跳動無力,似有什麼隱疾。
想都沒想他就把她扛起來,扛到了柴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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