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蘭看著老公跑出臥室,氣呼呼的站起來,將房門關上,「走,你走,有本事別再回來睡。你就睡在客房吧!」
今天晚上她可是氣的不輕,原本好好的心情,全都被他搞砸了。
看著手上還拿著的禮物,她一生氣直接從窗子扔了出去,「好好的心情全毀了。」
扔完了之後,她又後悔,那一樣東西可是好多錢啊,就算是不要拿去賣了,也至少能夠賣個幾萬塊啊,听說LV的包包很貴的,剛才她隨手扔的恐怕也不便宜。
「哎呀!」
想到這里,李玉蘭又趕緊跑下樓去,找她的包包去了,她下樓在樓下找了好久才找到,包包落入了花叢里,幸好綠化的冬青樹,和裝包包的眼色是不一樣的,不然以她的眼力是很難看到的。
歐陽和月和蘇南歌回到別墅,她沖蘇南歌想要發貨的,可是*蘇南歌卻拉著她的手進了廚房,「你不要開口,我制動你會怪我。可是我不接你的爸媽吃飯,你打算將我們的關系隱瞞多久?」
蘇南歌挺拔的身高將她籠罩著,她的身高在他面前就是小個子,一米六幾的女孩原本是最不好找男朋友的,因為一米七幾的身高基本上被一米五左右的女孩追走了,剩下的也被矮的追走了。
還剩下的,就是她們一米六幾的了,然後就剩下矮的了,歐陽和月沒想到過現代的蘇南歌是一米八幾的身高。
「我不是怪你,我也不是不想說我們的關系,只是你不覺得現在時機不對嗎?」。
歐陽和月小小的身子往後靠了靠,正好靠在餐桌上,然後她也不知道是那根筋兒抽了,就跳上去坐著了,然後兩條腿還不知道危險的在他面前踢來踢去。
「你知道你們家什麼情況,我家什麼情況。從小媽媽就告訴我,找男朋友不應該看他的家庭,要看他的能力。就算是他家有座金山銀山,如果對方沒有能力的話,也是坐吃山空的。而對方如果一開始一貧如洗,但是他力求上進,也是可以沖挽狂瀾,一統江山的。」
歐陽和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她老媽曾經說過的話搬了出來,也不敢她老媽用的成語對不對,反正就是照搬出來了。
「力挽狂瀾啊?還一統江山?」蘇南歌身子往前一傾,就靠近歐陽和月只有幾公分的距離,然後他好看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他潔白的牙齒。
一雙烏黑明亮的眼楮,充滿了笑意。
「我呢?你覺得我怎麼樣?」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歐陽和月結結巴巴的看著他,裝傻,「什麼你怎麼樣?你不就是這樣嗎?」。
「我問你,你覺得我有賺錢的能力嗎?你覺得我還可以嗎?」。
「你真不害臊!」
歐陽和月臉一紅,將腦袋別向別處,但是內心小鹿亂撞,卻已經開始給他打分了,‘你啊長得還好,挺帥的,符合我的審美要求。家里雖然是太有錢了,這點兒可能不太符合爸媽的要求,但是你至少能夠自食其力,就算是沒有家族企業,你也可以獨自撐起一片天。就這些看的話,你還是不錯的。應該是金龜婿吧。’
歐陽和月雖然在心里將他想的這麼好,但是完全沒有打算說出來,她只是想著想著,自己忍不住笑了。
突然一張英俊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她才從自己的幻想中出來,而且還嚇了一跳。
「你,你干嘛?」
「你希望我干嘛?」
蘇南歌壞笑著看著她,目光從她的臉蛋兒一路往下移,看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看著她胸前開著扣子露出的美麗的鎖骨,看著她不算豐滿的小小胸/bu
歐陽和月似乎感受到了他目光的熾熱,而且隨著他目光的移動,她知道他看到了哪里,然後立刻伸手捂住了胸前,「看什麼!流、氓!」
他壞笑著抬頭,目光從她的胸前移開,嘴角一撇,「切!有什麼可看的,飛機場而已,我又不是沒有。說不定我的還比你的大,我稀罕啊。」
說完他做了個鄙視的動作,這下差點兒把歐陽和月惹毛了。
「走開,我要去休息了,下次你不要不通知我,就找我父母的麻煩。不,不對你這是在找我的麻煩。」
歐陽和月從餐桌上跳下來,剛準備離開廚房,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回來,氣勢洶洶的面對蘇南歌,「你可知道我老爸今天晚上叫我回家的用意!」
蘇南歌假裝不知道,搖搖頭,「該不是看到我這麼帥,這麼多金,對你又好。他心想他的女兒這麼笨蛋的,好不容易踫上個好心人,讓她趕緊抓住機會嫁了吧,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呸呸呸,自我感覺良好吧你。」歐陽和月沒被他的厚臉皮氣的吐血,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厚臉皮的人,他竟然可以厚顏無恥到如此的程度,說出這樣的話竟然還理所當然的,大言不慚的,不會臉紅。
「我告訴你,我爸爸讓我回家是想要告訴我,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歐陽和月雙手叉腰,她雖然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一想到家人反對,此時的心情有些低落,加上看著蘇南歌這副不知道大敵當前的樣子,她更是失望。
「我告訴你,我爸爸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不會同意的。」
「就是因為我家有錢?就是因為我是蘇南歌?」
蘇南歌笑了,他听說過千萬種理由,女人和男人分手,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因為男人沒有錢,沒有本事,沒有名氣,沒有愛她。
而他呢?他到底錯在哪兒了?又做錯了什麼?
他不過是個普通人,比人家多些錢,這錢又不是偷得也不是搶的,也是辛苦努力賺來的,怎麼就被鄙視了,怎麼就被看不起了。
「我可以為你放棄,只要你願意跟我一起過苦日子,你不怕就行。對于我來說,一切都無所謂,我自己可以養活我自己,不用依靠我的家庭。」
蘇南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啊,他有自己的公司,早就不從家里拿錢了,現在的他可以說和家里沒有多大的關系,而且現在還有個弟弟來爭家產。
這些或許更符合王南溪的心里,他拱手相讓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