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太多,人又不會做飯,菜卻很齊全,歐陽和月不由得開始懷疑,女法師根本不是一個人住。
這麼大的房子,如果讓她一個人住也會覺得害怕,也會覺得寂寞空虛冷吧。
而且女法師活了這麼長時間,不可能不會有男朋友女朋友吧,那麼……她突然有些恐懼,之前在古代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那麼現在,她的取向是正常的吧。
這兩個女人同居一室,她可是有些恐懼了。
「說,你經常叫外賣,那冰箱里的菜還這麼新鮮,還有這麼多的食材,是誰買的,是誰要煮飯用。」
歐陽和月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她不正常的證據,碗筷什麼的好多,這個倒是也看不出什麼來,她只不過是想要找點兒,關于二人世界的東西。
「你在找什麼?」女法師靠在門口,看著突然不知道什麼焦慮癥發作的皇妃,「我經常叫外賣,不代表我不會買菜啊,再說了我不會買,還有別人買啊。」
歐陽和月正在翻東西的手停了下來,猛地轉身,壞笑著看著她,「哼哼,果然有情況,老實交代,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就說麼,在歲月長河中,一個人得多麼的孤單啊,你是不是得交了不少的男朋友了,快老實交代。」
她上前,伸手假裝卡住女法師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挑逗的捏著她的下巴,「老實交代,我會讓你過的舒服點兒,不然的話,哼哼……」
她壞笑著,扮演著地痞流氓的角色。
女法師卻只是溫柔的一笑,伸手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明顯感覺到她身子一顫,她立馬明白了她在擔心什麼,然後身後一把摟住歐陽和月的腰。
「你猜猜看呢?」
「呃……」
簡直是一群烏鴉飛過頭頂啊,歐陽和月感受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腰部滑動,這比蘇南歌的手還有感覺啊,這女人的手,讓她覺得怪怪的,毛骨悚然啊。
「哎呀,我還是不猜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女人就好。」
歐陽和月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如果不是女人,男人有幾個會這麼心細的啊,還給她做飯吃。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女人啊。我的皇妃厲害了啊。」
女法師看到她緊張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兒,就故意逗她。
「啊……」
歐陽和月臉色瞬間變了,恐懼的退後兩步,「你還真喜歡女人啊。」
「是啊,有問題嗎?」。
看著女法師又上前幾步,離她更近了,歐陽和月趕緊巡視四周,想找個什麼東西拿在手上,她的一世英名可不要毀在她的手上。
「我告訴你啊,你喜歡女人可以,我可不喜歡,所以你對我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
說著她就像是躲什麼一樣,躲了出去,菜也不做了,準備奪路走人。
只可惜法師的家太大了,歐陽和月一轉,就有點兒迷糊,周圍的裝潢看起來都差不多,她只覺得自己越走越迷糊。
看著歐陽和月那驚恐萬分的模樣,女法師不忍心逗她了,只好乖乖的投降,「好了,你不用那麼害怕好不好,把我想成什麼樣子了。真是的,我取向正常好不好,不過歷經時空歲月的變遷,我對愛情已經沒有感覺了,還是隨遇而安了。」
「你不要騙我啊,我要離開,你這家伙不安全。」
歐陽和月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皇妃你真逗,我就算是喜歡女人,也不會喜歡你啊。我得喜歡漂亮的,可你現在又沒有古代的時候漂亮,我要喜歡也得喜歡高圓圓,範冰冰那樣的美女啊。」
女法師見自己闖禍了,皇妃似乎是當真了,這才趕緊追過去,攔住她。
她只不過是喜歡開玩笑,這個皇妃也太沒有幽默感了吧,這都能當真,真的是無語了。
歐陽和月伸出手來,擋住她,一臉的不相信,「我可是當過皇妃的人,你不要騙我。」
「行了吧,我喜歡男人,怎麼會喜歡女人。快點兒給我做吃的吧。」女法師模了模咕咕響的肚子,就算是還有零食,她也沒打算吃。
總是自己挑起的事端,餓著也得解決啊。
「真的?」
歐陽和月還是有些不相信。
「假的,你走吧,那最好是別被人家找到,我可不會收留你了,竟然還學會懷疑我。」
女法師默默的轉身,「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皇妃,連我都不信任了。」
「如果我喜歡女人,那麼蘇南歌一定是喜歡男人。」
听著她不滿的嘮嘮叨叨的,歐陽和月才意識到她是真的無語了,這才相信她,回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就算是你喜歡女人又如何,你可是富婆啊。我可以抱大腿的,以後你每天往家里帶美女,我也可以大飽眼福的啊。」
說完在女法師一臉的驚詫中,轉身進了廚房。
晚上她炒了六個菜,煲了一個湯,兩人開了一瓶紅酒,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
「我不會喝酒啊,只喝一點兒點兒。」
歐陽和月伸手比劃著,差不多兩厘米的高度。
對于紅酒她沒有研究,不知道,女法師手上那瓶紅酒是限量版的,價值不菲,一般人都舍不得拿出來喝,都拿去收藏了。
「你想的美咧,你要多喝,我也不給,你喝一口,就喝走我好多錢呢。」
女法師像個守財奴一樣的裝作心疼的樣子,還是拿了歐陽和月的酒杯,給她倒了一杯。
「我的毛毛啊,我的錢啊,算了,今天高興就放開喝吧。」
說著她給自己也倒了一大杯。
「哎吆,看你那守財奴的樣子,從古到今,你那麼多的錢花得完嗎,留著也是糞土。」
歐陽和月接過去,故意喝了一大口,然後這一口還沒咽下去,差點兒給吐出來,要不是因為法師說,這一口好多錢,估計她就給吐了。
勉強咽下去,她才皺著眉頭看著女法師問道,「這都什麼酒啊,這麼難喝,你是不是騙我的,一口好多錢,你這酒是不是過了保質期了。」
「一股子的馬尿味兒。」歐陽和月砸吧砸吧嘴,頗具形象的說道。
「皇妃,若你不是皇妃我肯定得……」女法師到嘴的還沒敢說出來,竟然敢說她的酒馬尿味兒,喝過馬尿嗎難道,竟然這麼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