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女法師家不遠處,車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南溪,他從商場離開,其實根本就沒有走。
通過查詢撥打歐陽和月家的電話號碼,他查到了蘇木元的電話,然後找人弄了卡,給蘇木元發的匿名短信,為的就是讓他將歐陽和月帶出來。
哥哥滿世界的找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此時哥哥因為找不到她,就出了狠招,宣布要結婚。
為此,已經和家里鬧翻了,現在哥哥跟家里人幾乎是斷絕關系的狀態,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要找她。
王南溪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歐陽和月,但是他卻知道不能夠讓歐陽和月嫁給哥哥,畢竟她在他的身邊,似乎快樂沒多少,卻被連累了不少。
原本帶歐陽和月離開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沒想到竟然殺出一個高敏來。這個高敏他讓人去打听她的底細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信。
看著高敏住的偌大別墅,他不僅開始對她更加有興趣了。
歐陽和月竟然有這樣的朋友,為什麼她早沒說過,而且這個高敏也實在是太神秘了,畢竟在A市能夠住在這個小區的人,名字他多少會知道的,可是她,卻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低調的他根本不知道是誰。
這個高敏,最好是德行好一點兒,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他都無法入睡了。
他打了個哈欠,然後撥通了電話,找人來幫他盯著,只要歐陽和月他們一出門,就要馬上通知他。
而這個夜晚注定不是個平靜的夜晚,在王家,正上演著一場大大的家庭風波,這場風波,全都是因為蘇南歌引起的。
王志致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在兩側的沙發上還坐了,蘇南歌的媽媽蘇美文,還有顧青然,這兩個人女人同時在場,且在場的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
「你們說夠了,就先回去。」
王志致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他將蘇南歌趕出家門,說是斷絕父子關系,不過是氣話,他怎麼可能真的斷絕父子關系呢,雖然還有王南溪,但是這孩子玩兒性大,將家族產業交到他的手上,他還不放心。
唯一讓他放心的也就是蘇南歌,只是這孩子,竟然還真的為了個女人就跟他作對。
她已經派人去調查了,調查他喜歡的那個女孩的底細,只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也沒有什麼姿色,他竟然想要娶回家,這不是他心目中的兒媳婦,他當然不會同意的。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現在他在氣頭上說的話,讓他有點兒騎虎難下了。
「志致,南歌這孩子從小就是脾氣 了點兒,但是他脾性不壞啊,你可不可以不和他一半計較啊。」
蘇美文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的和王志致說過話,畢竟離婚的時候是她提的,而且現在蘇南歌還是跟她姓的,只是在家族族譜上,蘇南歌依然姓王,只是他對外姓蘇而已。
雖然從來不指望什麼,但是也不希望兒子不在王家的族譜上。
畢竟她在心底還是愛著王志致的,畢竟沒有愛,當年她就不會不顧一切的,離家那麼遠嫁給他。
只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人到中年的時候,會被人誘惑。
當時的她,年輕氣盛,當然不肯受這種屈辱,她才會離婚。
「是啊,南歌這孩子,那麼孝順那麼懂事,他肯定是受了那個女人的蠱惑,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做的。」
顧青然也是替蘇南歌說話,不過她終究還是不是他的母親,難免想不周到。
蘇美文雖然不喜歡歐陽和月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但是卻也不會和顧青然這樣詆毀她,畢竟她知道,兒子若是真心喜歡她,傷了那個女孩子,等于傷了兒子的心。
王志致好不容易消了氣,此時一提到那個女孩,他就氣不打一出來,「那個女孩是絕對不可以嫁過來的。我想要靜一靜,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兒我會考慮的。」
蘇美文原本不想走,但是又擔心顧青然再說錯話,她只好起身離開。
看到她離開,顧青然這個二房還是被離婚的二房,當然不敢繼續留在這兒,也趕緊起身離開。
她們兩人剛走,王志致就讓秘書進去了。
「去,把那個歐陽和月帶來,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帶來。」
「可是,听說她失蹤了,就連大少爺都找不到她,這才宣布要結婚,想要用這個辦法引她出來。」
「不管怎麼樣,只要她還在這個世上,她能夠躲到哪里去,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王志致像是瘋了一樣,氣呼呼的拍著桌子。
「是!」
秘書眉頭擰成疙瘩,從里面退了出來,臉像個苦瓜一樣。
大家都找不到的人,他到哪里去找。
徹夜宿醉,歐陽和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舒軟的大床上,粉女敕的床,粉女敕的床帳,一切看起來是那麼夢幻,就像是童話里才有的。
「我這是做夢?」
歐陽和月揉揉腦袋,頭好疼啊,這不像是做夢啊。
「你可算是醒了。」
法師叫了外賣,她不喜歡做飯,但是卻喜歡調藥,粥里加了她調的藥,相信她很快可以好起來的。
「喝點兒粥吧。」
「法師?」
歐陽和月好不容易坐了起來,靠在松軟的床頭上,整個人覺得像是躺在棉花堆里。
「我沒胃口,頭疼。」
她漸漸的想起來,昨天晚上來到法師這個城堡一樣夢幻的家里,然後喝了酒,不過喝酒後發生的事兒,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只是她頭疼。
「頭疼才要吃,這個別人還吃不到呢,貴的很。」
「有多貴?」
歐陽和月斜著眼楮看了那粥一眼,不就是一碗粥麼,頂級的燕窩粥好吧,那能夠值得多少錢。
法師撇撇嘴,看著歐陽和月那瞧不上的表情,心想,這粥里放的藥,不說是仙丹,可是也是別人買不到的。
她都是從古代帶來的,那些個珍貴藥材,現在很多都已經絕跡了,那些個藥材可是花錢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如果非要說個價錢的話,那就值一輛跑車吧。」
法師有些委屈,早知道這樣,她才不要這樣浪費自己這寶貴的藥材,這藥材可是用一次少一點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