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別墅的時候,保姆還張羅著歐陽和月留下吃飯,弄的她好像是這個家重要的客人一樣。
歐陽和月還能夠去哪里,她沒地方去,走出別墅,想了想,她又回來了。
她正好沒地方去,想了想這王志俊這家伙必須給她個說法,家里人不給她電話,她就只好住在王志俊家了。
想到這里,她折回身去,按了門鈴。
保姆出來開門的時候,一看是她,立馬就笑了,「姑娘回來了?快,先吃飯。」
歐陽和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她可不想要客氣,她沒給他把這里砸了就不錯了。進了客廳,她把好吃的全都吃了,一點兒都沒給王志俊留,這把保姆那眼楮看的,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
吃完了,她問保姆要了衣服,然後去洗了澡,就等著王志俊那王八蛋回家了。
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看著電視,可是這王志俊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等到半夜都還沒回來,她是在困的不行了,最後拿著遙控器睡了過去。
蘇南歌跟王志俊在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王志俊醉的不行,他跟一個女孩出去了晚上不會回別墅了。
蘇南歌還是不放心,他雖然和歐陽和月沒什麼,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給別墅的保姆區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保姆,歐陽和月是不是還在那里。
保姆竟然告訴他,她還在。
一听到這里,他放下酒杯,立馬沖了過去。
車子停在院子里,他就沖到了客廳。
「您來了。」
保姆剛到門口迎他,他卻看都沒看,招呼也沒打就沖到了里面,他正想要上樓問個清楚,她為什麼不回家,就看到了躺在客廳沙發上,睡的死豬似的。
看著她那樣子,他卻突然覺得比古代的她還是可愛。
他伸手從她的手里,輕輕的將遙控器抽了出來,小心的放到旁邊。然後小心翼翼的一個公主抱,就將歐陽和月抱了起來。
保姆一看,立馬小聲的說道,「樓上的房間收拾好了。」
蘇南歌話都沒說一聲,抱著歐陽和月就往外走,他的女人,他都來了怎麼會讓她睡在別的男人的家里。
不只是如此,他將歐陽和月抱進車里,開車回家的時候,他也在想她工作的事兒,王志俊今天說的那些話他听的不是味兒,那個家伙色眯眯的,讓歐陽和月在他的公司里,他現在還真的不放心了。
回到他在江邊的別墅,他將歐陽和月抱上了樓,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如果是在古代,他今天晚上就可以和她在一起的,可是這是在現代,他們兩個人,甚至連男女朋友都沒有處過,他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他在床邊做了一會兒,看著她睡覺的時候,那懶洋洋的樣子,想起在古代的時候,她那耀武揚威,每次欺負自己的樣子。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還有那均勻的呼吸,一記鼻尖兒上那細細的汗珠兒。
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
然後附身,看著她的臉頰,很想親一下,最後卻想著,等到她接受他再說吧。
他走出門,輕輕的將房門帶上。
這個別墅房間很多,可是他喜歡安靜,沒請保姆,只是定時的找鐘點工來打掃衛生。
此時躺在自己碩大的床上,想著在古代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態度,他還是有些不確定。
以他現在的身份,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炙手可熱的,可是她為什麼卻突然不喜歡他了。
有心愛的人在身邊,他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一想到以後就是他們倆個人在一起了,他就覺得特別的開心。
想著以後她在家給他做飯,他就給她打個下手,她再給他生個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會喜歡。
就這樣想著,想著天就亮了。
他剛想要好睡一下,手機就響了,是家里打來的,說是有個家庭聚會,讓他準備下,晚上早點兒回家。
他打了個哈欠,「媽,這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睡了。你這都晚上的事兒,晚上我一定回去。」
「你這孩子,晚上也不在家睡,我這不是擔心你啊。」
「行了,媽,我再睡會兒。」
蘇南歌剛剛掛了電話,就感覺到有東西朝著自己飛了過來,他翻身一躲,一只大枕頭掠著他的腦門兒就過去了。
正好砸在床頭櫃子上。
「王志俊,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佔姑女乃女乃我的便宜,你是死到臨頭了。」
歐陽和月醒來發現自己又躺在床上了,不過這次還好,她穿著昨天換的裙子,她挨著房間找,就听到這個房間有人說話,她找不到武器,只好模了枕頭過來了。
「哎,有你這樣的嗎?謀殺親夫啊。」
蘇南歌從床上彈了起來,他三步兩步就來到了歐陽和月身邊,因為昨天突然過來住,他的睡衣都沒有重新洗,他是圍著浴巾睡的。
歐陽和月一看是他,轉身就想走,但是他高大的身影罩著她,那修長的手臂將房門一關,然後一步一步將歐陽和月逼進了牆角。
他伸出手臂,將無路可走的歐陽和月圈在了牆角。
「怎麼?打完就想跑啊?」
歐陽和月紅著臉,不敢抬頭看他,她的心雖然已經很蒼老了,但是怎麼說她都還沒出閣啊。
「你……怎麼會是你在……」
歐陽和月不敢看他**的上身,畢竟她在古代喜歡的人,跟現代的這個人,長的不是一個樣子,她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覺得十分的尷尬和難為情。
「怎麼?你還希望是誰啊?」
蘇南歌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他故意在這里套她的話兒。
「不用你管。」
歐陽和月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的事兒,就開始不舒服,昨天晚上睡了一覺她突然想明白了,王志俊沒對她做什麼,至少她沒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事兒。
她現在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不是王志俊幫她換的衣服。
「那要誰管,我可是還記得,某人說要做我的女人。我可是還記得這句話啊。」蘇南歌壞笑著低著頭看著她,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小獸一樣。
︰這天氣,這心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