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兒點兒,小心翼翼的扳開他的手,听到他還在熟睡,她算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從他的懷里逃出來了,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微微彎了彎身子,像是小鳥一樣想要溜出去。
蘇南歌微微張了張眼楮,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由得好笑,但是卻又假裝沒醒來,他張開雙手,將她重新拉回了懷里。
「啊……」
歐陽和月毫無準備,倒在他的身上,嚇的大氣不敢出一點兒,生怕吵醒他。
蘇南歌的手摟著她的腰,越來越用力,想著法師說的話,他的心暖暖的。這個女人,嘴巴到底是有多強硬啊,為什麼不肯說出她喜歡他,關心他,總是這樣強硬。
他的床十分的松軟,歐陽和月倒在他的懷里,跌進這松軟的大床里,他的手指十分的修長是歐陽和月喜歡的手。
歐陽和月被他圈著暫時離不開,她也只好轉過臉來,看著他,她第一次在現代靠他這麼近。
感受著他的心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看著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現代的他也是這麼美。
靠他太近,那咚咚咚的聲音,突然之間變的非常的急促,歐陽和月眉頭一蹙,不對,他的心跳怎麼突然加速了。
蘇南歌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她的臉頰靠著他那麼近,他的心跳加速,無法遮掩。
想要假裝睡著,這招似乎根本行不通了。
他感受到她沒有再掙扎了,他也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卻看到她瞪著一雙眼楮,正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他一翻身,將環著她得手松開了,然後假裝剛剛醒來,趁勢翻了個身。
「哎呀,這一覺睡的好長啊。」
他假裝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然後很意外的看著她,「哎?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難道?」
他壞笑著看著歐陽和月,晃動著他那兩條****的手臂在她眼前,「你這麼著急投懷送抱了?」
「滾!」
歐陽和月第一次爆粗口,伸出叫來,想要將他踢下床去,結果這一腳踢出去,被他抓到了他的腳。
「哎哎,你怎麼一回來就變的這麼不溫柔,在那邊不是好好的嘛。」
蘇南歌拉著她的腿,一下子將她壓在了身下,「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你放手!」
歐陽和月被他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挑逗的看著她,看到她瞪著的不甘心的眼楮,看著她張著的小嘴,他不等到她開口,就俯子親了下去。
「唔……」
歐陽和月來不及反抗,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他的身子,他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吻的她有些窒息。
她的身子顫抖著,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推開她,為什麼,為什麼還……還貪戀這種感覺。
歐陽和月有些羞恥,可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了,他被她狠狠的擁著,被他狠狠的親吻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將他推開。
她的臉憋的通紅,她的目光躲閃著他的目光。
「你……」
他突然撐著手臂看著她,眼神中的魅惑依然沒有消失,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赤果果的挑逗她,害得她如此的狼狽。
「怎麼?」他重新俯來,口中的熱氣呵在她的耳邊。
「再來一次?」
歐陽和月拼命的搖頭,可是他卻突然起身下了床,哈哈大笑道,「就這點兒本事啊,我還以為你多厲害。」
他壞笑著背著她穿好了衣服,因為此時已經是中午了,他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剛剛過了一天。
什麼?歐陽和月听著他的話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原來剛才只不過是他耍的一個小把戲,可是她卻差點兒陷進去。
看起來他跟其它的女孩,搞這種小動作太多了,歐陽和月也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不知道為什麼。
以前的時候她從來不會為他吃醋,在網絡上看到他的花邊新聞的時候從來就沒在乎過,甚至身邊的閨蜜談論他的時候,她也只當做談資,卻從來沒有去細細考慮過。
可是現在,她卻那麼在意,在意他跟女孩子走的過近,在意他的花心。
更加在意在他家遇到的那個,趾高氣昂的女孩。
「沒什麼事兒我出去了。還有合同上雖然沒有寫明,但是我想說清楚。我的房間,你不敲門,未經允許,不準擅自闖入。」
歐陽和月扔下這句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大中午的她就等著他出門了,這樣她可以像個管家婆一樣,收拾一下他這大狗窩,然後做些自己想要做的事兒。
在等他出門的這段時間,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可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靠在床上,抱著蘇南歌為她準備的大熊,她有些失望,「什麼爹娘啊,我都離家出走這麼多天了,都不管我。真不擔心我會露宿街頭啊,這爹娘夠黑的,夠狠的。簡直是世界第一啊。」
歐陽和月嘟囔著。
李玉蘭此時正在家里窩著看肥皂劇,她退休金夠吃的,剩下的存點兒然後還債。不過現在女兒醒過來了,她債務也不打算還了,所以無憂無慮的整天泡在家里看肥皂劇。
而歐陽振華此時在外面跟幾個老友下象棋,歐陽和月躺在醫院那麼長時間,那段時間兩個人為這個女兒都操碎了心。
不過很多事情也是在那個時候想清楚,做出改變的。
現在老兩口,沒有女兒在家,倒是也沒有爭吵。
電視正播到一個母親在教訓女兒,怪女兒早戀。李玉蘭抓著一把核桃,一邊吃,一邊嘮叨著,「現在管,等到跟我一樣,讓她戀她都不戀的時候,估計你就轉狂了。」
歐陽和月等了半天,也沒听到蘇南歌出門,正打算偷偷的溜過去看看他在做什麼,可是一想到剛才那一段,她就覺得心跳加快,背靠著門不能夠下定決心出去。
「叩叩叩……」
她正在猶豫不決,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歐陽和月嚇的一哆嗦,伸手推著門問道,「什麼事兒?」
蘇南歌已經換好衣服了,他喜歡射擊,在俱樂部的訓練他已經耽誤兩周了。本來想要約上她一起去的,可是她現在這個狀態一定不會跟他出去的。
「你把家里收拾干淨,還有晚上我希望吃到你親手燒的菜。」
蘇南歌一只手撐在牆壁上,一只手叉在腰間,挑著眉毛看著她,那神情不像是男主人,像是男朋友。
︰一切,歸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