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月上樓換了一身衣服,給自己畫了個簡單的妝容,反正他們兩人換下來的衣服一會兒丟到洗衣機里就行了,干洗的衣服,她給王南溪裝起來了,讓他自己帶走。
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那個煎蛋不知道被誰給吃了,稀飯也沒了。
她撅著嘴,剛想要發牢騷,可是突然轉念一想,卻又開心的笑了起來,「難道我做的飯那麼好吃,這兩個人多吃完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閃出一個影子,「哦,原來你還沒吃飯啊,早知道就不吃了,害得我多吃了好多,還得減肥。」
「誰讓你吃了!」
歐陽和月一看又是他那個弟弟,臉立刻就拉了下來,這個家伙一出現準沒有好事兒,估計又是過來刁難她的吧。
她不理他,拿出了燕麥片,弄了點兒牛女乃,煮了點兒麥片對付了一下+.++。
整個過程,王南溪都在那里,就連她吃早餐的時候他也沒離開。
歐陽和月雖然想要趕走他,但是這里畢竟是他哥哥的家,她只好當他是空氣。
「喂,我說!」
他做到歐陽和月的對面,盯著她的眼楮,這個女孩看起來不那麼矯揉造作,吃飯還弄了那麼一大碗的燕麥片,女孩子不是都吃一點兒飯的,如同貓食的嗎?
歐陽和月沒理他,埋頭吃自己的。
自己起來一個早上了,肚子早就餓了,還要听他在這里聒噪。
真是不知道蘇南歌在干嘛,怎麼不把他這個寶貝弟弟喊出去。
叔叔家的弟弟也好,別的親人家的弟弟也罷,怎麼這麼無理啊。
「你這麼能吃,我哥怎麼會看上你啊。你看看你,該有肉的地方沒有,不該有的地方……」
他看著她給他的白眼,眼楮從她的****稍微的移開了一些,「應該也沒有!」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出去,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吵吵,影響消化。」
歐陽和月毫不客氣的說。
「不會,我就靜靜的看著你,你吃,你吃完了我再說。嫂子你還蠻有個性的啊,我突然發現我也開始喜歡你了。」
他壞笑著,真的閉嘴不說,就瞪著那雙烏黑明亮的大眼楮,盯著歐陽和月。
歐陽和月開始還很別扭,後來干脆,就直接無視他,三下五除二的將早餐吃完,洗了碗筷,就準備出門。
看著歐陽和月狼吞虎咽的樣子,南溪心中是快樂的,這個女孩真是有點兒意思。
別的女人為了在他面前保留好的印象,吃東西都是細嚼慢咽,而且吃的少,看起來很是女人,可是她,直接是以秋風掃落葉之勢,一下子就將一大碗的麥片給掃完了。
他是個男人都沒有吃的這麼快,看的他也是心服口服。
哥哥喜歡這樣的女人?他以前的女人不是外圍女,就是模特,再來就是一些想要從他身上撈好處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要在哥哥身上撈到什麼好處?
果真是來還錢的,被逼做了苦力?
可是哥哥根本不差錢兒啊,也從沒听說過他對誰心慈手軟的,欠下那麼一大筆錢,做做家務就可以抵消的。
歐陽和月收拾的這麼利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要好出門,蘇南歌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他沒說話。
因為今天一整天他都會在家里,而且他也下定決心了,如果她要請假,他是不會允許的,如果她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能夠說服他的,他也不會讓她出去的。
歐陽和月似乎也有點兒惴惴不安,她經過客廳的時候,朝他看了一眼,此時他正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大腿搭在茶幾上,抱著筆記本不知道再看什麼。
此時雨後秋日的陽光,正好從窗外透進來,灑在他的臉上,看著他的側顏,完美的讓人窒息。
歐陽和月的腳步一頓,若不是身後傳來腳步聲,估計她可能會看呆了。
她匆忙的跑到樓上,心想著,一會兒洗完衣服,她就跟蘇南歌說說,出去一會兒,媽媽快要過生日了,她想要去給她挑選禮物。
她進了他的房間,幫他整理了床鋪,換了干淨床單,突然覺得有些惆悵,「怎麼辦?他難得在家,肯定是不允許我出去的。我該怎麼說好呢?」
「你就說和我出去約會!」
房門突然被打開,王南溪雙手插在口袋里,穿著蘇南歌黑色的運動套裝,站在門口壞笑著看著她。
歐陽和月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哎!說對了,我可得替我哥哥好好的考察考察你。會做飯,會整理家務,還會干什麼?」
他明亮的眸子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身上,她今天穿的還算是正式,逛商場嘛,總不能夠穿的太邋遢。
她穿了裙子,等會兒出門的時候,外面穿個披風就可以了。
她雖然不豐滿,但是也算是身材勻稱,所以穿著蘇南歌為她挑選的裙子,看起來也還是婀娜動人的。
歐陽和月被他的眼神看的臉有些火熱,她趕緊沖到裝髒衣服的籃子,準備連同床單一起丟到洗衣機里去洗。
結果,她當著王南溪的面,從籃子里倒出了男士內褲,還是平角的待著蠟筆小新的卡通的。
她還沒怎麼樣,就听到王南溪大呼一聲,「啊,你竟然偷看人家內褲。嫂子你……」
「你胡說什麼,以前的時候沒有這個的。」
歐陽和月紅著臉,抱著床單沖出了蘇南歌的臥室,嘴里頭罵著,「蘇南歌你個變態,自己的內褲不自己洗,竟然還想讓我給你洗內褲。」
一想到內褲上還有蠟筆小新,她更是覺得可笑,「多大個人了,竟然如此的幼稚,穿著帶有蠟筆小新的內褲。」
「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傳出王南溪的笑聲,看到歐陽和月紅著臉,尷尬的奪門而出,他都快要笑出眼淚了,這有什麼啊,不就是他的一條內褲嗎?
在家的時候,他家的保姆就沒像她這樣。
不過也是哦,她不是保姆,而是哥哥的女人。
想到這里,王南溪心底似乎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說不出哪里有些不舒服。
蘇南歌听著王南溪魔性的笑聲,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這家伙又在欺負她了吧,怎麼也沒听她說話。
︰愛情,你愛的時候是,不愛的時候,就是記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