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出太大的聲響,引來旁人的側目,法師是有氣不敢發,只能夠憋著。
她抽回自己的手,憤憤地看著他,這個家伙看起來一副天然無公害的樣子,實則一肚子的壞水兒,應該是比誰都壞吧。
是一定不能夠讓他靠近皇妃的,否則他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ど蛾子來。
「你等著,我記住了。」
沒有辦法了,他現在已經有了防備,她所能夠做的也就發發狠話,嘴巴上先過過癮了,總不能夠就這麼忍氣吞聲吧,這可不是她的作風。
「好啊,我還生怕你忘記我,原來這樣就可以讓你記住我啊,你還真是特別。」
王南溪就是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偏偏還是一副天真小白的表情。
「你……」
法師氣呼呼的伸手想要去打他,被他早就看穿,一把捏住了手。
這個時候隔壁不遠處來了兩位客人,而其中一位正式他們都認識的,劉藍心。
劉藍心和她的女伴,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隔壁的商場出來,逛累了就過來喝杯咖啡休息一會兒。
一貫高傲習慣了的劉藍心,走到哪里都會覺得自己才是自帶聚光燈的焦點,她從來不會去打量別人的,而是高傲的像是一只白天鵝,擎著脖子,挺著胸脯,踩著高跟鞋在旁邊優雅的落座,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只有一棵聖誕樹之隔的王南溪他們。
當然阻擋他們視線的還有放雜志的花架,咖啡廳這樣設計,也是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不是很密閉的空間,但是相對來說也算是私密的。
法師剛想要發飆,就听到劉藍心那一副大小姐的口吻嚷道,「這里的服務怎麼這麼差,過來坐這麼久了,竟然沒有人過來。」
其實她不過是**剛落座而已,兩分鐘都不到,服務員看到她們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往她們那邊走了。
就是劉藍心那種心機婊,在男生面前一副天然無公害的小白兔的模樣,說話做事簡直溫婉可人,就連踩死一只螞蟻都得哭半天的主兒,在這種場所,周圍沒有熟人的地方,卻是另外一種面孔。
「不好意思,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服務員看著她那張不友善的臉,心底就開始打小鼓了,做服務行業最怕遇到這樣的客人,服務的好挨頓罵那也就算了,最怕伺候到最後,她再挑個毛病,最後連她的工資都得給扣沒了。
劉藍心點了兩倍咖啡,要了一點兒點心,等到服務員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又喊住對方,「告訴你,咖啡我只喝現磨的,如果待會兒讓我嘗到不對味兒,那可是不行的。」
「您放心吧女士,我們這里的咖啡都是現磨的,味道保證純正。」
服務生說完,緊張兮兮的走了,怕遇到這樣的客戶果然就遇到了。
法師剛要抽回手來,就听到跟劉藍心一起來的那個女的說道,「藍心啊,你的心可真夠大意的。怎麼可以將車子隨便的借給別人開啊,你看出了那麼大的事兒,幸好蘇少跟你相熟,不然的話,這件事兒可是說不清楚。」
「有什麼說不清楚的,車子就算是我開的又如何,現在的結局不是很好嗎。」
是啊,現在蘇南歌失去記憶,就給了她機會,現在她眼看著就要取代了歐陽和月了,那個女人此時應該早就被蘇南歌忘記了吧,這些天她每天都在他的身邊轉悠,目的就是不給他時間和歐陽和月見面。
這樣一來,蘇南歌原本就已經失憶了,不記得她了,更沒有什麼感情可言,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和她有任何的關系的,慢慢的她就取代了歐陽和月的位置。
「這就是我說你心大的原因啊,你說大家都知道蘇少喜歡的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丑女人,你的車子那天晚上撞到了蘇少,而蘇少正好和她在一起。難免不讓人認為,你是想要傷害那個女人啊。」
「胡說!」
劉藍心被人猜中要害,心慌的不行,情緒開始變得激動。
「告訴你,以後這些話不要亂說。」
她狠狠的瞪了同伴一眼,「要是被被人听到,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那你怕什麼,反正開車的也不是你。」
她的女朋友也不喜歡被她喝來吼去的,不屑的回了一句。
「不管是誰開的車,我真希望撞到的是歐陽和月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出現,我和南歌早就結婚了,都是她的出現擾亂了一切。」
法師听到這里,有些憤怒,她很想過去和她理論,手上卻被人用力捏了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她恍惚中才反應過來,只顧著潛心听劉藍心她們的對話了,都忘記了他還捏著她的手呢。
與其說捏著,不如說一直都拉著。
她紅著臉從他的手里將手抽了出來,「你都听到了吧,分明是她不懷好意。」
這麼近的距離,劉藍心又沒魚發現他們,不覺得這里會有人認識她們,講話自然聲音沒有可以的壓低,他當然听得到。
而且還听得很清楚,甚至連她心中所害怕,所想要掩蓋的事情都听出來了,這件事情與劉藍心絕對有關系。
「做事情要講求證據的,美女。」
王南溪不是想要打擊她,而是擔心她毛躁會出問題,打草驚蛇以後讓他更難拿到證據。
只是他想象不到,這個女人比她想像的還要能干,也沒有那麼白痴。
原本還想要听听,她會不會有什麼馬腳漏出來,但是後面只听到劉藍心在擺譜,這種垃圾話不听也罷,他們趁著人多的時候,起身離開了。
兩個人都是為了出來逛街的,單純是想欣賞雪景,所以都沒有開車。
一處了咖啡館,外面的寒氣襲來,法師冷不丁還是縮了縮脖子,「雖然比以前好了很多,可是還是很冷啊。」
她嘟囔了一句,王南溪完全听不懂她在自言自語什麼,但是卻也不在乎。
「走吧,我請你吃飯。」
他笑看著她,嘴角勾著好看的笑容。
法師剛想答應,但是卻又想到他這個家伙無事獻殷勤,莫不是有事兒求她。
該不是想要打听皇妃的事兒吧,這可不行,她不能夠被一頓飯給俘虜了。
「不用了,小月還在家等著我呢,我溜達著回去了。」
法師說著沖他揮揮手,就想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