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月一個人就那麼在家恍惚的度過了一天,好多天精神不振,東西吃不下的她,晚上突然就餓了。
或許是太多天沒好好的吃東西了吧,她起床後,為自己叫了一份外賣,只叫了一份,因為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這個時間法師不回來,按照以前的慣例她是不會回來吃飯了。
交完外賣的她,因為幾天沒運動,整個人又缺少營養,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只廢了的貓,窩在沙發上,兩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心里想的卻只是,蘇南歌不愛她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陷入深情了,原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再也不會付出真心動真情,可是她還是動情了。
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是把自己的心掏空了,然後整個心房被人填滿了,掏空了,然後就覺得好像心里空落落的什麼都裝不下了。
「蘇南歌,結婚證沒了,咱們這婚還得離。既然爺爺沒事兒,那就什麼事兒都沒了。所以是不是該將這婚離了。」
沒過多久她叫的外賣就到了,今天叫的特別簡單,就是大碗的干拌面。
因為許久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了,所以她想吃點兒有滋味兒的,就叫了一份超大的大內手 干拌面,她想大吃一頓。
只是她沒想到,這家大內手 面,還真是真材實料還分量也大,不只是東西好吃,價格公道,就連量也足,果然適合北方。
北方的漢子妹子東西吃的都不少吧,特別是天冷的時候,總要補充能量的。
歐陽和月想都沒想,抱著大碗坐在沙發上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反正這個地方只有她和法師住,平日里來朋友的話,法師會提前通知她,就算是在家里邋遢一些也沒關系。
歐陽和月頭發沒梳,臉也沒洗,只不過是用濕紙巾擦了擦手而已。
現在更是穿著花色睡衣,亂糟糟的頭發,坐在那兒捧著面碗大口吃面,樣子實在是不怎麼雅觀,但是反正家里也沒別人,她也不擔心自己的形象被人看到了。、
即使看到了又能怎麼樣呢,她在乎的人,反正也不喜歡她了。
再也沒有在乎的人了,她才不管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形象呢,她只關心自己在她喜歡的人眼里的樣子,別人,她才不會在乎那麼多。
就在她吃的很嗨的時候,她听到房門響了,她抬頭朝玄關那邊看了一眼,還以為是法師回來了,「今天回來的倒是挺早的。」
話音剛落就听到法師在喊累,「哎呀,快來幫我一下,累死我了。」
歐陽和月沒理會她,不知道她又買了什麼珍貴的東西,還值得她自己動手搬,平時不都是她買東西,有人搬回家的。
管她買什麼,反正她不管。
歐陽和月全當沒听到,自顧自的端著面碗,在大口吃面。
「哎呀,辛苦你了,我自己來。」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歐陽和月剛剛咬了一半的面還耷拉在外面,她驚奇的朝門口看去,怪事兒,帶人回來,還不打招呼,竟然還帶回來個男人。
這法師吃開始吃葷了?
難道她忘記了,家里還有她嗎?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歐陽和月沒打算理會他們,反正被她帶回來的男人,肯定也是夜店那種地方撿回來的,那種地方帶回來的男人,恐怕也不是什麼好貨。
結果等他再抬頭的時候,就發現法師竟然甩著胳膊進來,身後進來的人,是那個王南溪。
他們兩個人進來看到端著面碗,在大口吃面的歐陽和月,也是嚇了一跳。
「你……」
法師是被歐陽和月嚇到了,那麼溫柔的那麼母儀天下的皇妃,吃面的時候,竟然是這種樣子。
「咳咳……咳咳咳……」
歐陽和月也沒想到是王南溪啊,她差點兒沒被一口面給嗆死,半口面還在嘴里,另外一半落在面碗里。
王南溪可是蘇南歌的弟弟啊,她怎麼可以讓他看到她的狼狽樣子,這樣傳到蘇南歌的耳朵里,她的名聲可是壞了。
「小月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王南溪這是奔著來吃她做的飯來的,竟然看到她這副大病初愈的樣子,端著大大的飯碗,那樣子豪放的吃面。
「咳咳……咳咳咳……」
歐陽和月被嗆的不行,慌忙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你……你怎麼來了?」
她有些尷尬,身體還是虛弱,她無力的坐在那里,看著他們。
「你怎麼把他帶來了,他來我們這里做什麼。」
歐陽和月想起蘇南歌不理她了,她不由得有些難過了,對于王南溪的在乎也就是一瞬間而已,可是就算是他是蘇南歌的弟弟又如何,又如何。
她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端起面碗來,現在是誰重要嗎?不重要了,她愛的人已經被人搶走了。
「小月你怎麼?」
法師趕緊沖上前去,將她的面碗奪了下來,然後伸手替她理了理頭發,在她眼中,皇妃的形象一直是很重要的。
看著她就這麼狼狽的出現在王南溪的面前,實在是太丟人。
「干嘛,還給我。」
歐陽和月伸手又把面碗捧起來了,然後快速的將剩下的幾口打掃完畢,然後說道,「我好累,我不洗碗了。」
說完她就當法師和王南溪是空氣一樣,拖著她的拖戲慢慢騰騰的上樓了。
王南溪看了法師一眼,苦著臉,「我是來蹭頓飯吃的,沒想到……」
他看了桌子上那只空碗,他的肚子餓的咕咕叫。
「你去把碗洗了吧,就當晚上住宿的費用了。」
法師可是懶的厲害,竟然有人來了,那當然不能夠讓他閑著,誰讓他今天讓自己在西餐廳丟人了的。
不只是這樣,還在路上假裝是他男朋友,這讓她可是丟人丟大了。
「什麼?我還沒吃飯呢,讓我洗碗?你不是說小月會在家做好飯的嗎?」。
王南溪可是從來都沒有洗過碗的啊,讓他洗碗,這怎麼可能,家里頭都是阿姨洗碗的啊。
「不洗也可以,晚上去門口蹲著吧。說我是你女朋友,那女朋友的話不听了嗎?」。
「呃……」
王南溪總算知道了,什麼叫自己挖坑自己跳,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