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歡望著面前神色有些無奈的納克魯瓦爾面色平靜道。
「你剛剛已經說過了吧,我們是敵人,最終的結果不是你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就是我倒在上面,很抱歉。說實話我也不想躺在那上面。」
納克魯瓦爾听完胡歡話後透過手縫看向胡歡冷漠不比,嘴角微微上挑變露出冷笑。
「你說的沒錯,我們兩個恐怕誰也不想躺在地面上看著對方安然離去,既然這樣的話我只能拿出全部的實力與你戰斗」
納克魯瓦爾抬起手瞬間發出兩道由靈子組成的光箭射向胡歡,望著迎面而來的光箭胡歡露出不屑的笑容輕松避開。
「你難道以為這樣就能擊殺我?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你的能力不是致死量嗎?怎麼不用出來叫我見識見識?」
避開納克魯瓦爾射向自己的光箭胡歡一個瞬步出現在其面前舉起燃燒著黑色火焰的手臂狠狠打在納克魯瓦爾月復部發出悶響,看著面前納克魯瓦爾沒有再次被自己擊飛胡歡微微一愣抬手
擋住側面而來帶著破空響動的側腿,借助納克魯瓦爾攻擊胡歡退出數米望著面前毫發無損的納克魯瓦爾一臉凝重。怎麼回事?我應該把大地之炎打入了他的體內才對,為什麼他像是沒事人
一樣站在原地,為什麼他毫發無損?
「怎麼了?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這次的攻擊與你第一次擊中我不一樣,為什麼這一次我並沒有被你的攻擊受到任何傷害?你不是剛剛一直在叫囂的叫我使用致死量嗎?我從見到你的一開始
就一直在使用,難道你以為我的能力只是往敵人身體里面注入致死量嗎?雖然你的理解也沒有錯,但是致死量可並不僅僅可以往敵人身體里面注入也可以往我自己身體里面注入,在我第一次
受到你的攻擊時你本身的靈壓以及你手中的火焰被我獲取,在此過程中我的身體會條件反射的分析你的靈壓和能力並且以最快速度建築免疫。」
納克魯瓦爾眯著眼伸出手指指向胡歡。
「然後,你的下次攻擊將對我無效化!」
胡歡露出一絲苦笑望著面前納克魯瓦爾輕聲道。
「免疫攻擊?真是一個叫人無語的能力啊,這麼說你現在已經不怕我的大地之炎的攻擊了嗎?」。
「沒錯!我雖然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你的具體能力是什麼,但是你左手上面的黑色火焰現在已經對我完全沒有任何效果,你還是想想辦法使用其他的攻擊手段吧,不然的話一會躺在
冷冰冰的地面上的人最終會是你自己!哦對了,順便一提,完聖體的我一秒鐘能夠承受四十八中靈壓變化,如果你想要改變自己的靈壓攻擊我的話我先提前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納克魯瓦爾對胡歡說完指尖出現一個光環扔去,當光環接近胡歡三米左右突然消失,就在納克魯瓦爾扔出的光環消失瞬間,胡歡臉色一變哇的一口吐出一灘血跡神色痛苦的跪在地面手
捂住月復部。
「劇毒指環!是一個相當強大的能力,他的作用是對致死量完全不起作用的人使用的,其能力是將致死量擊中于一點指定精準刺穿敵人的某部位,讓其致死,你和浦原喜助一樣都不怕我的
致死量,所以我只好這樣做了,首先把你的器官一個個全部摧毀然後你就這樣慢慢的痛苦等待死亡吧!」
沒有理會納克魯瓦爾對自己說的話語胡歡跪在地面感受了一下受傷的部位暗道。肝嗎?把我的肝髒給破壞了嗎?知道了自己那個部位被納克魯瓦爾破壞的胡歡抬起頭冷汗直流強笑道。
「真是一個麻煩的能力啊。」
強撐的身體站起來左手依舊捂著月復部胡歡閉眼深吸一口氣隨後猛然睜開一閃消失在原地出現在納克魯瓦爾背後右手成掌拍在納克魯瓦爾背後將其拍飛。
「唉!你怎麼就是不明白那?我剛剛好像對你說的很清楚了才對,現在的你還是用你手上的火焰是不可能的擊敗我的,你為什麼就這麼倔強?難道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被胡歡拍飛的納克魯瓦爾緩緩轉身看了胡歡一眼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本來還以為你還會有什麼攻擊,但是現在看來你也沒有什麼別的攻擊方式了,始終就是用你手中的火焰,我很好奇你當初對抗陛下的劍刃哪里去了?難道因為被陛下破壞從而失去了自己
的斬魂刀了嗎?隨意才不得已使用這種攻擊嗎?真是可憐可悲之人!就叫我結束你的生命吧!荷香!」
納克魯瓦爾臉上帶著狂笑望著面前眼神平靜的胡歡再次扔出劇毒指環,望著納克魯瓦爾扔出的環形能量光環胡歡面色平靜好不閃避,望著絲毫沒有躲避跡象自己攻擊的胡歡納克魯瓦爾
大笑道。
「怎麼了?難道你已經放棄抵抗了嗎?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到最後果然還是你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看著另一個人安然離去!!」
當納克魯瓦爾扔出的光環消失不見,只見胡歡依舊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額頭與雙手的黑紅火焰逐漸消失,看著已經失去生機的胡歡納克魯瓦爾搖了搖頭。
「這回我指定的部位是心髒!無論你怎麼樣現在你應該已經死去了才對,真是可惜了,如果我們不是敵對關系的話說不定我會愛上你的,不過真是可惜!」
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胡歡納克魯瓦爾感嘆一句隨後緩緩轉身看向身後跪倒在地的浦原喜助。
「那麼現在還剩下你了,浦原喜助。你的兩個打手全部被我擊殺,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去是不是很難受?別擔心!你很快也會和她見面的,在地獄中見面!」
浦原喜助眼神歉意的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胡歡深深吐出一口氣。
「沒有辦法了那麼卍」
「嘿嘿嘿!!果然成功了嗎?」。
「嗯?!」就在浦原喜助想要卍解之時突然听見納克魯瓦爾背後傳來的聲音,同樣听見胡歡聲音的納克魯瓦爾猛然轉頭看向身後,只見原本熄滅的火焰再次出現原本失去生機的胡歡露出
笑吟吟的容貌望向自己,看見胡歡的神色納克魯瓦爾臉色慌張且吃驚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沒有死對嗎?」。
活動了一體的胡歡抬頭看向納克魯瓦爾緩緩道。
「你還記著我在剛剛出現在你背後拍了你一下嗎?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只是閑著無聊拍的你嗎?你難道就一點疑心都沒有,難道就沒有想到我為什麼在明知道我對你攻擊無效化還要出手嗎?」。
被胡歡一連串問題問的啞口無言的納克魯瓦爾呆立在原地,看見納克魯瓦爾一臉懵比的樣子胡歡笑容更加燦爛,隨後舉起自己雙手。
「看見我手中的火焰了吧,黑色代表大地,紅色代表天空,它們兩個同時擁有一種相同的能力。包容,分解,以及奪取。我之所以能夠解除身上的毒素是因為全靠這火焰,就在我剛剛拍中
你背後的時候稍微抽取了你身上的免疫傳送到自己身體里面然後開始分解,說的簡單一點就是我現在的身體體質與你的完全一樣,想一下你會叫自己發出的毒素使自己中毒嗎?答案是不會的。也就是說現在的你不論用什麼樣子的攻擊,我都會全部免疫,是不是很有趣。」
納克魯瓦爾呆立原地听著胡歡說的話。
「哎呀呀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