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曉樓才不關心腳下的人是不是被逼得,反正他知道,就是這個女人將雲歌推過去的,明明雲歌已經走到門口了,這個女人卻攔在了門前,這讓萬曉樓看秋雨更加不順眼。
一腳將秋雨踢倒,就對旁邊的人吩咐道︰「先綁了帶下去。」
綁了帶下去,秋雨頓時嚇的臉色慘白,一旦被這些人帶下去,她還有活路嗎?
曹千戶只有一個人了,看樣子怎麼也翻不了身了,即使現在抓住了雲歌,也最多用雲歌來延緩一下時間而已,秋雨可不覺得曹千戶能逃月兌,既然曹千戶死定了,那麼秋雨想活命,就只有眼前這些人了。
眼看有兩個人已經向她靠了過來,秋雨尖叫道︰「你們別抓我,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說。」
可惜秋雨的話根本沒有人想听,萬曉樓現在注意的是曹千戶和雲歌,而曹千戶關心得只有萬曉樓,至于雲歌,她現在被人掐著脖子,關心的只有自己的脖子,當然還有萬曉樓的手下,不過他們關心的,只有萬曉樓的命令,只要督主不吩咐,他們依舊會執行最開始的命令。
秋雨直接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提了起來,拖拽著就要往外帶。
被兩個人抓在手里,秋雨差點嚇哭了,聲音就更加尖利了︰「這人知道你不可告人的身份,他知道你是大皇子的兒子。」
整個石室突然一片寂靜,即使是萬曉樓的一些手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督主。
剛才那個死女人說了什麼,他們督主是誰的兒子,大皇子,現在的大皇子不是才二十歲嗎,怎麼生的出比他還大五歲的兒子。
只有曹千戶,掐死秋雨的心都有了,他對萬曉樓的身份,也是從薄老的話里猜出來的,真要說道具體的,他就不清楚了。但是這話讓萬曉樓听到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萬曉樓肯定不會放他活著離開了。
萬曉樓怒急反笑︰「哦,我是大皇子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姓萬的皇子。」
曹千戶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現在他想做的。就是月兌身。所以只能盯著萬曉樓︰「自然是沒有姓萬的皇子,剛才是這個女人亂說的。」
曹千戶現在很緊張,知道一旦有什麼不對。命就會搭在這里,雖然有心想和萬曉樓同歸于盡,可是真輪到這時候了,曹千戶也猶豫了,想到會死,曹千戶的身體也有些微微顫抖。
曹千戶害怕,身體顫抖,可是苦了被掐住脖子的雲歌了,脖子在人家手里,萬一人家一個不小心,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曹掌櫃啊,你和萬曉樓的事情,能不能不扯上我啊,我可是無辜的,在加上你可是說了,我爹現在是錦衣衛的人,既然我爹是錦衣衛的人了,那你抓一個自己來威脅外人,這有點不妥當吧。」
曹千戶被雲歌的說的手更抖了︰「你是無辜的,我看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你的影子,萬曉樓的手下去張家,結果你就在張家,我來找萬曉樓,任何人都沒有通知,他們是怎麼發現我的,還有現在,這地方應該是當初大皇子修建的地道吧,你卻在這里做座上賓,你真當我是傻的,那麼好糊弄嗎?」
雲歌被氣的差點罵人,你們自己傻乎乎的跑到這里來,被人發現還怪到我頭上,我在這里當座上賓,那是我的本事大,和你有毛線的關系,不過雲歌現在可不敢刺激曹千戶,畢竟小命還在人家手里呢。
雲歌只能對曹千戶賠了個笑臉︰「那個,曹千戶啊,其實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你這樣抓著我,好沒道理的說。」
曹千戶卻不看手里的雲歌,而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萬曉樓,他知道現在他的命已經掌握在玩萬曉樓的手里了。
「哼,沒道理,現在我若是還講道理,就和被你們丟湖里喂魚的那些人一樣了,萬曉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現在我要出去,不然我就掐死雲歌,反正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雲歌是你們的人,死了也不可惜。」
雲歌還在考慮,自己怎麼就變成萬曉樓他們的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就在這時萬曉樓卻慢慢的往雲歌這邊靠了過來,用那雙無神的眼楮「看」著如同困獸之斗的曹千戶。
「我若是不放你出去呢?」
曹千戶一愣,隨即就收緊了雙手︰「不放,不放我就掐死她。」
萬曉樓眉頭一皺,隨即就要上前,曹千戶卻急了︰「站在,你若是在向前一步,我現在就掐死她。」雖然曹千戶要用雲歌逼萬曉樓,但是手里的勁卻越用越大。
雲歌頓時覺得呼吸困難,當即就開始掙扎,可惜曹千戶的手勁兒太大,雲歌根本掙月兌不開,反倒覺得能呼吸到的氧氣越來越少。
就在雲歌覺得,若是在沒有人來救自己,自己說不定就要交代在這里的時候,只覺得一陣曹千戶的手頓時一陣,隨即曹千戶就發出了一陣慘嚎,伴隨著曹千戶慘嚎的還有自家大黃凶狠的嗚嗚聲。
是自家大黃嗎,雲歌頓時心里一喜,然後頓時覺得脖子一松,能呼吸到新鮮空氣果然很好,雲歌狠狠的呼吸了兩口,終于不再覺得頭昏眼花了,隨即就要睜開眼楮,卻听到萬曉樓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睜眼。」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萬曉樓這人十分靠譜,雲歌只是掙扎了一下,就將眼楮閉的緊緊的,隨即雲歌就感覺到了一陣濕熱劈頭蓋臉的撒了下來。
雲歌聞到了血腥味,在感覺到身上的粘度,雲歌頓時忍不住睜開了眼楮,但是入目所見,全是大紅色的血液。
不知道是誰調查過,據說血腥味,能讓人瘋狂,雲歌現在就感覺腦門上有一股熱流,只往頭頂上沖,讓雲歌想大叫。
雲歌已經張開了嘴巴,想喊出最刺激的詞語,緊接著一雙手就出現在雲歌的眼中,這雙手潔白如玉,似乎在雲歌的記憶力,只有這一雙手是最漂亮的,這雙手就這樣覆蓋在雲歌的眼簾上,隨即雲歌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