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里的玉璽,雲歌覺得這完全是個燙手山芋,也不知道薄老到底保險不,萬一讓人知道這東西在她這里豈不是就有滔天大禍,可是現在一時之間,雲歌還真找不到孟栩苒的人,至于說將這東西給別人,關鍵是哪個敢要,不對,說不定還真有人敢要,但問題是雲歌還真就不會給他。
先不說萬曉樓給雲歌的印象,就是帶著腥風血雨的,再加上還有今天白天的事情,一個連十四歲的孩子都不願意放過的人,雲歌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這樣的人得了玉璽,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在來個改朝換代,那雲歌就只能呵呵(我去年買了個表)了。
找不到孟栩苒,雲歌這會兒也有些抓瞎,不過雲歌知道著急也不是辦法,所以就先不想這件事了。
放下了將玉璽趕緊送到孟栩苒手里的想法,雲歌就開始觀察手里的玉璽了。
玉璽啊,皇帝才能用的東西,雲歌上輩子加上這輩子連見都沒見過,現在竟然抱在手里,這玩意若是帶回現代,那可是分分鐘變土豪。
心里有了計較,雲歌就連忙鑽進了自己的收藏庫里翻找起來,終于找到了好幾疊宣紙。
不用想,雲歌當即就將玉璽涂抹上印泥,就開始一張一張的蓋了起來。
看著一疊宣紙全部被蓋上了大紅色的印章,雲歌抱著胳膊笑的咯咯的,印章全部蓋在最下角。雲歌預留了一大片的空白,若是讓一些名人畫上畫,或者寫上字,這東西將來可都是錢啊,這麼厚一疊,不用想,她這後半輩子也夠了。
有了宣紙的在前,雲歌就開始無線的把玩起玉璽了,不僅在很多東西上加蓋這東西,還拿著玉璽擺出造型給自己照相。反正雲歌打定主意。不完好,這東西就不還給孟栩苒了。
有了玉璽這個大殺器,雲歌這一夜的精神頭特別的足,甚至第二天白天都沒什麼睡意。不僅沒有睡醒。雲歌這一整天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在屋子里上竄下跳的,將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給雲歌縫制過幾天要穿的新衣的趙氏都給弄煩了。
不過雲歌難得的願意待在家里,所以趙氏也就默認了。不就是鬧騰點嘛,雲歌也就一個人,在鬧騰能有多鬧騰,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沒想到,趙氏這一忍就忍了七八天,見天的見雲歌在家里上躥下跳的,即使是趙氏也有些不習慣了,關鍵是雲歌從來沒這麼長時間一直呆家里啊。
「你能不能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啊,在過兩天你爹就要回來過年了,別回來看到你三個月變成了猴子。」
雲歌眼楮一亮︰「娘你說真的,我爹馬上就要回來了?」
提到趙東趙氏也是一臉的笑容︰「恩,你爹來信了,說是會回來過年,你說這齊水河水師也奇怪,那麼小的總兵,還是個副的,竟然三個多月沒著家,眼看都要過年了,才像起來給他們放幾天。」
「哎呀娘,爹他不是在當兵嗎,三個多月沒回家也是正常的」其實雲歌在趙爹一個多月沒回家的時候就已經奇怪了,打听之下才知道,現在的兵其實根本就沒有探親假一說,也就是只要你當兵了,除非遇到大假,不然就死待在軍營里,也就是自家爹是水師,才稍微放松一些,能回家過個年什麼的。
趙氏狠狠的瞪了雲歌一眼,隨即從懷里掏出個銀餅子︰「看你在家也沒什麼事,干脆你去看看小寶,順便在城里買點肉食回來,總不能你爹回來,連點好吃的都沒有吧。」
雲歌看著趙氏遞過來的銀餅子,麻利的接了過來︰「娘你讓我出去了?」
「不讓你出去,你能將家給我拆了,明明馬上就是大閨女了,怎麼還這麼不著調啊,也不知道將來能不能嫁的出去。」
雲歌真心想說娘你這心操的有點太早了,可是看到自家娘的樣子,雲歌只能搖搖頭,帶著一個銀餅子就要出門,在路過趴在門檻上的大黃時,雲歌拍了拍大黃的腦袋︰「好好看家,別亂跑哦。」
坐在院子里的趙氏狠狠的瞪了雲歌一眼︰「大黃比你懂事多了,是你別亂跑才對。」
得,這才多長時間啊,就這麼不待見了,難怪天天想將她嫁出去。
進了城,雲歌就直接往官學這邊走,雖然說鄰近年關,但齊水縣反倒熱鬧異常,很多外地客商都來到齊水縣中轉,看樣子不僅是現代有過年大賺一筆的傳統,就是古代也有啊。
來到官學,站在門口的人直接就讓雲歌進去了,主要是雲歌來這里的次數太多,人家差不多都認識了,最主要的是像雲歌這樣的姑娘,很少有一個人往這里跑的,所以站在門口的人一眼就認出了雲歌。
一進到官學,雲歌就知道這會兒小寶正在上課,不是雲歌未卜先知,而是這一聲聲的讀書聲就從學堂里傳來,雲歌小心翼翼的走到學堂旁邊,從窗戶往里面看,只見里面一堆穿著天青色衣服的人正在讀書。
貌似不太對啊,這些人的年齡和小寶差太多了,想到這里雲歌慢慢的往後看,這一看雲歌就樂了,只見在一個屏風後面,就出現了小寶的身影,怎麼安排到最後啊,雲歌一愣,不過隨即就看明白了,因為小寶他們的臉是對著另外一頭的,看樣子這是不同的兩個班級了。
小寶這會兒正拿著一本書跟著前面的夫子搖頭晃腦的讀著,看樣子很是認真。
可是站在窗外的雲歌,听著他們讀出來的東西,就像是听天書,幸虧趙氏沒將自己安排進來,不然非歇菜不了,明明是啟蒙篇,為什麼听在雲歌的耳朵里,就感覺那麼高深啊,算了,自己就不是讀書的了,還是不要糾結這些了。
不過看到小寶學習的這麼認真,雲歌就不準備打擾他了,準備直接去買點年貨,總不能喝自家娘說的一樣,等爹回來了連年貨都沒有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