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用我,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家的事情,再說了,即便現在你不讓我管,我也會想辦法解決的,我就不相信了,那個張首府還能將我怎樣」真將自己逼急了,大不了帶著全家去玩一趟浪跡天涯去,她還就不相信了,她這麼見多識廣的,還拿一個古人沒辦法了。
雲歌這明顯是負氣話,孟栩苒怎麼會听不出來,狠狠地瞪了雲歌一眼「別亂來。」
「我怎麼亂來了,對了,那個張二公子還在我們手里,難道張首輔不管他兒子了嗎?到時候咱們用他親兒子換。」張二也被帶到了京城,現在被孟栩苒關押起來。
孟栩苒搖搖頭︰「張家的兒子很多,特別是張家嫡子,更是在邊關效力,眼看在立功之後,就有爵位了。」
雲歌的嘴張了又閉,孟栩苒的意思是,在張家,這個張二公子,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張二並不是張夫人所生,且性子張狂。」孟栩苒繼續說道。
「可這個張二公子,怎麼的也是張首輔的親兒子啊,他真能不管張二?」雲歌試圖辯解。
孟栩苒抬頭看向了雲歌︰「听說張首輔給張二定了一個七品官員的女兒,那個女孩子就是從山上救下了的吧。」
雲歌點了點頭,她就不指望這件事能瞞住孟栩苒,所以大方的承認︰「是,她叫齊珍珠,是齊水縣縣令的女兒。」
孟栩苒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張家嫡子,娶得是一品大員家的女兒。」
「竟然是一品大員的女兒」雲歌說完就愣住了,.七品,一品,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到一句有了決斷的孟栩苒,雲歌試圖想說齊珍珠人品好,模樣也不錯,也就是她爹的官小了點而已,但是這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一品大員的女兒,就是嫁給皇子都夠了,雲歌突然有些替齊珍珠委屈,好半天,只能長嘆一聲。
「孟栩苒,那我爹娘的事情,就沒有辦法解決了嗎,那個張首輔到底要怎樣才能罷手」最主要是的是,這件事雲歌自己也是一頭的霧水,即使想幫忙,也有勁無處使,這讓雲歌難得的憋屈,不能在這件事上幫忙,雲歌甚至在之前都不敢問,在這件事上面,孟栩苒到底是什麼態度,雲歌自己都不知道。
雲歌低頭的樣子,正好被旁邊的孟栩苒看到,孟栩苒最見不得雲歌這一副死樣子。
「你做這幅樣子給誰看呢。」
雲歌猛地抬頭,就看到孟栩苒已經將手里的東西放了下來,直著身子看著她。
「我,我就是擔心,孟栩苒,你說張家到底看中我家什麼了,至于這麼趕盡殺絕的?」雲歌完全不理解,明明張家已經將魏家打散了,現在僅剩下幾個婦孺而已,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們。
孟栩苒就差沒笑了,果然還是沒經歷過,也就是雲歌,孟栩苒才有心情幫雲歌解惑︰「當然是為了錢,或者說是為了命,畢竟他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向他動手」要知道張首輔可是命不久矣了,不過這最後一句話,孟栩苒並沒有對雲歌說,張首輔的病,現在只有極少數人知曉,他即便知道,也不好說出來。
為了命雲歌可以理解,畢竟當初就是他,讓魏家那麼多人付出了生命,換了任何一人都會想著報仇,但是為了錢,這就讓雲歌疑惑了,那個錢氏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啥錢,至于自家,好吧,要不是自己,自家現在估計還住在小院子里。
所以說不管是自家娘還是錢氏,根本就沒多少錢,那個張首輔為了錢,這就完全說不通了。
「不是說你們的錢,而是當初魏明杰,或是說你姥爺當初發現了一筆寶藏,他將那東西藏在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張首輔想要的就是那比寶藏。」
雲歌差點捂額頭,寶藏?好半天才確定自己沒有幻听,開什麼玩笑,寶藏這東西,和她家有什麼關系,若是真的有什麼寶藏的話,他們家當初還至于吃糠咽菜?
「我家沒有這東西」雲歌肯定的說道,自己家的東西自己知道,包括趙氏經常藏床底的那根罐子,雲歌都乘著沒人打開看過,除了銀餅子,就是銀餅子,不存在有其他東西。
孟栩苒看了看雲歌,雲歌的雙眼清澈,根本沒有任何隱藏,更何況孟栩苒覺得雲歌也沒有騙她的必要,但是,孟栩苒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見孟栩苒嘆氣,雲歌連忙抓住孟栩苒的袖子︰「我家真沒有那東西,不信你可以去找,畢竟若是真有那東西,我爹娘肯定不會瞞我。」
見雲歌說的堅持,孟栩苒遲疑了一下,還是肯定的說道︰「張首輔認定有。」
這下雲歌也沒脾氣了,張首輔認定魏家還有一批根本不存的寶藏,問題是這批寶藏自己根本拿不出來。在錢財和家人安全上,雲歌肯定是寧願舍財的,雖然憋屈一點,但誰叫人家形勢比人強啊,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雲歌還就不相信了,給自己十年時間,她還找不會這場子。
孟栩苒看雲歌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只能搖搖頭︰「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你也解決不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趕她走?想都不用想,雲歌這會兒反倒站定了︰「你說張首輔是求財,那咱就給他財好了」雲歌說完眼楮一轉,就想到了荒地工程,話說荒地上建設的那些宅子,現在應該在陸續出手了吧,就是不知道孟栩苒的手下賣的價錢怎麼樣。
孟栩苒看到雲歌的樣子,還能不知道雲歌想的是什麼︰「宅子現在只賣出去了一半,剩下的當然是奇貨可居,不過你若是想要錢,我可以先批給你十萬兩。」
才十萬,雲歌皺了一下眉,張首輔出動這麼大的陣仗,連兒子都不顧了,怎麼可能只要十萬兩銀子就罷休的,就不能多給點嗎?雲歌又看向了看孟栩苒,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