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也不是糾結衣服的時候,任由兩個宮女將自家腦袋搗鼓了一遍,雲歌就從房間里鑽了出去,不過即便是從房間里鑽了出來,那兩個宮女依舊如影隨形。
「我想去花園逛逛,你們覺得怎樣」雲歌試探性的問道,主要是介于昨天自己被帶進這里,就直接關門的態度,讓雲歌自己也說不上來她在皇宮里到底算干嘛的,萬一真將自己也關起來,那可就真的送羊入虎口了。
兩個宮女對視一眼,盡管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們陪您去逛逛。」
雲歌直接將兩人不情願的表情去了,見她們點頭答應了,雲歌直接就從大門里跨了出去。
話說,在孟府養傷養了那麼久,腳踝上的傷都都不見好,結果只是在宮里住了一夜,雲歌這會兒腳踝竟然不那麼疼了,只要動作不大,基本上和正常無異。
W@皇家花園,和雲歌見到的任何一個都不太一樣,甚至有些像是後世的花園,太整齊了,花的樣式也全一樣,當然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花都屬于珍品,但問題是在珍貴的花,這樣齊排排的碼一堆,看起來也不值錢了,所有雲歌只是看了兩眼,就沒什麼興致了。
繞過一大片的海棠,雲歌就看到假山下,有幾個太監宮女在小聲的說話,他們距離雲歌這邊也有點遠,但雲歌卻能分毫不差的听清楚他們說的話。
「你說什麼,孟督主要去守黃沙關?那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站在最右邊的一個小太監說道。
「是啊,再說鎮守邊關不應該是將軍的事情嗎,怎麼讓孟督主去,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誰說不是啊,我剛听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你們說,是不是因為萬督主回來了,想要」
「你趕緊給我閉嘴吧,這些話是你該說的,找死也別帶上我們啊」其他幾個人連忙捂住了剛才那個小太監的嘴。
「哎,別這麼大驚小怪的,咱們現在可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不管是以前了,現在是萬督主當政,據說萬督主當首輔的消息傳出去,很多人都嚇破了膽,有些人甚至用辭官相逼,結果呢,皇上大手一揮,辭官就辭官,怕你不成啊。所以說咱們只要伺候好了,咱們以後的日子肯定好過不少。」
站在正中間的小太監一說,其他人紛紛點頭,覺得他說的在理。
看著假山下的幾個宮女太監,雲歌卻是如墜深淵,他們說的話雲歌沒听進去多少,她听到的是孟栩容苒要去鎮守邊關,雲歌相信這些小太監不是亂說的,畢竟這些人在宮里,可算是人數最大最大的一片人群,他們肯定有他們的消息渠道。
鎮守邊關,這活計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活計,先不說那黃沙關著名字听著就知道那地方不是個好地方,就是上了戰場,刀劍無眼的,也很容易出事啊。
不論真假雲歌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對萬曉樓,這件事萬曉樓肯定知道,去找他問清楚不就知道了,雲歌現在也等不了了,她必須去找萬曉樓問清楚,問清楚他到底想干什麼,他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點雲歌也沒反對啊,畢竟那個皇帝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誰當皇帝也不關她事,但是也不能這麼對付孟栩苒啊。
雲歌剛走兩步,就身後的兩個宮女就跟了上來。
雲歌猛地止住了腳步,昨日萬曉樓讓她們帶自己走,現在肯定不會讓自己在去找萬曉樓,即便她們讓自己去,雲歌要問事情,也不能帶兩拖油瓶啊。
「哎呦」雲歌一個石頭扔到了對面那群宮女太監哪兒,頓時驚的這群人亂竄。
雲歌這突然的舉動將兩個宮女也嚇了一跳,連忙看向那些宮女們,而雲歌等的就一直這時候,轉身就往後跑。
「雲歌小姐,這里是宮里,不能亂跑的」宮女第一時間發現了雲歌的動作,當即就追了上來。
雲歌又不是傻的,自己腳踝的傷還沒好呢,怎麼可能和宮女賽跑,雲歌的想法是直接躲進空間,到時候這兩個宮女找不到自己,肯定要去更遠的地方找,反正雲歌只需要打一個時間差,擺月兌兩個宮女還是能做到的。
想清楚這些,雲歌當即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當即就鑽進了空間。
幾秒鐘之後,兩個宮女追到了雲歌所在的地方,可是這里卻空無一人。
宮里雖然大,找人也很麻煩,但前提是要看找誰,現在萬曉樓在宮里,一點也不比皇帝的存在感差,所以想找到萬曉樓,其實是很容易的,就是接近有些不太容易。
雲歌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心里更憋氣了,孟栩苒現在要去守邊關了,而萬曉樓卻這麼受人追捧。
和這麼多人爭搶和萬曉樓說話的機會,基本上希望渺茫,最主要的是,雲歌也不欲在這麼多人面前問孟栩苒的事情,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定案,雲歌也只是听到幾個宮女太監議論,手里更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冒冒然然的上前,說不定會弄巧成拙。
沒辦法,雲歌只能坐在角落的台階上等,她就不相信了,萬曉樓這里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這麼多人。
小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雲歌躲在廊下,遠遠的看著熱鬧的內殿,這一等就等到了日薄西山。
雲歌現在渾身都不舒服,一直坐在那兒腰酸背痛不說,這一天也是滴水未盡,雲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雙靴子出現在雲歌面前,雲歌猛然抬起頭看向了來人。
「你」
「我听說你在這里等了一天?」萬曉樓有些意外的看著雲歌。
等一天還是幾個小時,雲歌不甚在乎,她在乎的是孟栩苒︰「你要將孟栩苒派到黃沙關,那地方,那地方」
听到雲歌的話,本來還算和顏悅色的萬曉樓,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語氣也一下子變的很嚴厲︰「那地方怎麼了,那也是大乾王朝的地方,既然別人能去,他未嘗不能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