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老太監的奚落,安敏敏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最後知道形勢比人強,只能嘆了一口氣,盡量壓低聲音說道︰「不知道公公到底找我何事?」
安敏敏是憋屈的,但是這些憋屈在老太監看來,那就是自找的,不過也就是找這種不聰明的人,才能更好的辦事。
「奴才今日听說娘娘今日吃了大虧,將娘娘的嫁妝莊子給送出去了?」
「你個」老太監略帶調侃的話,讓安敏敏的臉都紅了,可是卻涉于老太監的武力值,不敢造次,只能瞪著雙眼點了點頭。
「不知道娘娘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老太監陰測測的聲音繼續想起,安敏敏卻眯起了雙眼,這個老太監是什麼意思,來來回回說的都是自己被趙雲坑了一個莊子的事情。
「我能有什麼看法,被人家拿住了活的,只能陪一個莊子消災啊」安敏敏無限感慨的說道。
老太監見安敏敏這麼配合,也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奴才就是听說了,所以我才專門來找娘娘,就是想問問娘娘,有沒有報了此仇的想法。」
安敏敏猛然一愣,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這老太監,話說她沒听錯吧,這個老太監說的是什麼?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藍衣太監狠狠的將一桶水澆在了跟隨她的宮女太監身上。
頓時,本來躺了一地的宮女太監,頓時醒了過來,全都不之所錯的看著拿著水桶的人,當初,與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他們的主子不見了。
「你們家娘娘突然不舒服,先回去了」提著水桶的太監將水桶往地上一放,就跟他們解釋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家娘娘回去了,對了,你是誰啊?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從地上爬起來的宮女太監將視線全部集中在了這個太監的身上。
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太監微微一笑︰「奴才是尚膳監燒火的,你們當然沒見過啊,不過剛才面見娘娘的時候,娘娘已經說了,讓我調到娘娘的朝露宮去當差.「
听到這個太監也要去朝露宮當差,其他的宮女太監的表情頓時不一樣了,;連忙奉承的問道︰「啊,那請問公公貴姓」
「奴才有什麼姓啊,都是主子賜的,所以奴才姓傅。」
皇帝的生辰,按說和雲歌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並且她現在也屬于「禁足」狀態,但是就有這麼離譜,竟然有太監跑來通傳,說讓雲歌也準備一下,參加三天後的皇帝賜宴。
「話說,你們好了沒有啊,只是這件衣服,你們就讓我試了十幾次了,還不算頭上的那些首飾,你們想將我打扮成什麼樣?」雲歌煩躁的有些想抓頭,話說她即便是去,那也不是主角,穿的衣服只要和普通人差不多就行了,現在竟然拼命的折騰她。
四個圍著雲歌的宮女一愣,不過手里的動作卻是不減.
「雲歌小姐不要亂說,這套衣服雖然看著華貴,但在皇帝的壽宴上,卻也絕對不出挑。」
雲歌看了看這鮮紅的顏色,還有上面繡著的金線,最主要的是頭上造型奇特的簪子,還有脖子上掛著的珠子,這都算不出挑?這都不算出挑,那麼參加皇帝壽宴的時候,那些人都是什麼打扮啊?
想到那天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一個個穿著華貴的去參加皇帝的壽宴,雲歌也突然對那場壽宴有些好奇起來。
衣服又試了好幾遍,中途還有人送來了幾盒子首飾,雲歌不用想也知道是萬曉樓送的,因為在這皇宮里,雲歌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估計除了萬曉樓就沒人在乎雲歌了,當然,一直找雲歌麻煩的安敏敏不在此列,就是上次自己白得了一個莊子,讓安敏敏消停了不少,最起碼最近幾天,是沒有看到安敏敏在生事了。
萬曉樓送來的首飾,雲歌本想拒絕,可是要去參加皇帝的賜宴,沒首飾也不行,自己的那些首飾也不好拿出來,即便拿出來了,和這次要去的場合也完全不同,所以雲歌只能任憑宮女在她的腦袋上比劃。
雲歌對于皇帝生辰的賜宴,除了是對這種「上層人物」的好奇以外,就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了,積極性很一般,即便三天的時間一眨眼而過,雲歌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天還蒙蒙亮,就有宮女在外面稟報,說皇帝的賜宴馬上要開始了。
大約是昨夜太過興奮,雲歌深夜了都沒有睡著,所以這會兒更是困到不行。
雲歌躺在床上,眼楮眨巴了好幾下,扭頭看向了還?很陰暗的天色,話說這里的宴會好是好,畢竟一開就是一整天,和開派對一樣,還能欣賞高質量的歌舞,唯一的一點不好是,他麼的開始的太早了,她的回籠覺沒了。
雲歌幾乎是被拖拽著起來的,眼楮都不用睜開,就直接被推進了浴桶里。
熱水一泡,雲歌的眼楮就像在打架一樣,迷迷糊糊就是睜不開,不過即便雲歌不睜開眼楮,但是洗澡的事情卻不用雲歌操心,宮女青蔥一樣的手指,用上好的錦帕,在雲歌身上輕輕的擦拭。
這樣不疼不癢的洗澡,最終導致的結果是雲歌再次光榮的睡著了,不過據說坐著睡覺容易流口水,但是雲歌現在就在水里,估計流口水了也不怕,所以在沒有這些擔心之後,雲歌睡的更香了。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即便是從浴桶里出來,雲歌也是搖搖晃晃的,被人扶著從浴桶里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就有人開始講雲歌身上的水擦干。
等雲歌開始穿衣了,那基本上就是被拖拽著完成的,里面的衣服是三間,並且全是系帶的,就這,掛在架子上的那件繡著金線的外套,更是重達好幾公斤。
頭上的簪子也有好幾對,有的兩邊都要插,有的只能插一邊,最後的結果是,等雲歌暈暈乎乎的醒過來,整個人都已經沉重的站不起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