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童果!很高興認識你!」說完,頓了頓,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嘴角也調皮的向上翹了不少。
「是一名頂級大廚,曾經去美國深造,後來在美國五星級餐廳任職,你,可以叫我Vera。」
說完,還自認非常嫵媚的甩了甩長發,接著,對水月拋了個十足的媚眼。
這些話,像風暴,像霹靂,像閃電,把水月的思維劈的連渣都不剩了。
她……她竟然說……美國……還有英文名……
水月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些話,只是無比驚訝的盯著童果。
「哎呀,有什麼好驚訝的!」童果看著水月驚訝的樣子,過去一把搭上了水月的肩膀,往自己這邊一拉。
「大家都是穿越者,你就不要這麼見外了嘛!」
水月這時終于是回過神來了,一下子要接受這麼多事也實在是不容易啊。
「那你怎麼過來的?」水月看著笑的無比燦爛的童果,吶吶的開口問道。
童果撇撇嘴。
「從美國趕回家的飛機出事了,醒來就到了一片荒郊野嶺了。」童果又指指一旁的柳彬。
「諾就是這個家伙,剛好路過,我就死皮賴臉跟上了。」這話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天經地義就該賴著他一樣,柳彬的臉出現了一條條黑線。
「後來他說要去東鑰國找你,然後好不容易到了東鑰卻發現你竟然逃婚了,緊接著,第二天,皇宮里面就亂成了一鍋粥!」說完還一臉嫌棄的搖搖頭。
「沒想到東鑰皇帝是個假的,然後真的皇帝出現了,我和柳彬就在暗處听見,那假皇帝說他的臉怎麼怎麼的,結果柳彬順藤模瓜的終于把你給找出來了!!」童果這時做了個無比悲傷的表情,看著水月。
水月被看的有些招架不住,吞吞吐吐的開口︰「然然後怎麼了?」
「哎」童果長長的嘆了口氣。
「找到你之後你都已經斷氣了。」
「你是說?我又死了?」水月無比驚訝的開口。
說完才反應過來,誒?奇怪,自己為什麼要說又?
「是啊!」童果睜著灰溜溜的大眼楮重重的點了點頭。
「後來柳彬要帶走你,君淵寒死活不同意,兩人就打了一架,那叫一個慘絕人寰啊,兩個人跟加特技了一樣~」童果夸張的比劃著,差點沒一拳直接捶到自己臉上了。
「好了好了,該吃藥了。」水月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接著開口。
「然後怎麼了?」
「然後機智的我就偷偷把你帶走了啊!」說完用手肘頂了頂水月,一臉‘感激我吧!佩服我吧!膜拜我吧!-的樣子。
「然後呢?」
「哦呵呵呵呵」童果尷尬的笑著。
水月看著她一臉憨笑,狀似惡狠狠的說︰「你信不信我真的給你吃藥?」
童果立即跳開了老遠,警惕的看著她。
「別啊!!我不笑了就是了啊!」
水月滿意的點點頭,開口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童果支支吾吾的,半天然後不出什麼來。
這時,柳彬卻走了過來,一臉嫌棄的看了看童果,接著對著水月開口。
「然後,她竟然說了一句她先走了,再見。然後就被君淵寒看見,最後攔住了。」
「我那叫有禮貌!你知不知道!」童果紅著臉,不滿的抗訴。
「是!你有禮貌!你的禮貌差點沒害死我!」柳彬也氣的一臉通紅,現在想起來還來氣。
「那是你自己打不過人家!還怪別人!」童果插著腰,指著柳彬的鼻子,惡狠狠的開口。
「我」
「停!!」水月打斷兩人的爭吵。
兩人也隨著水月話音落下,沒有繼續開口了,只是眼神中都藏著無數火星。
「你們兩個能不能好好把事情給我完完整整的說一遍?!」水月只覺得現在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怎麼會死了呢?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彬頓了頓,看向水月。
「丫頭,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無痕?」
水月皺了皺眉頭,將她在迷霧中看到的情景跟他說了一遍。
「如果不是我看到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水月看向眼前的少年,眼中帶著絲絲笑意。
「我也是如此,當年,我在宴會上看見你,便覺得,那雙眼楮格外熟悉。」柳彬接過水月的話,回憶起那次的宴會。
「當那天我知道你叫水月之後,便立即趕去丞相府家里,可是……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水月搖頭懊惱的笑了笑。
「我那天放火燒了丞相府,用靈力殺了幾位小姐,我以為你發現了什麼,便在床上裝睡,沒想到」
「的確,那日丞相府失火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我對西靈根本不了解,于是我便回去,慢慢打听你的消息。」
柳彬也笑了笑,他當以為,名字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也就沒有多想。
「你出嫁之後,我都幾乎肯定那不是你,因為你不想做的事,一定不會做,你出嫁之前,我都以為你會逃跑,可是你並沒有。」
「後來,國公府的人都察覺我的不對勁,可是我總不能說我是無痕吧?我那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更別說是被別人相信了。」柳彬搖搖頭,繼續開口。
「我一邊獨自打听你的消息,一邊算計著怎麼離開西靈。」
「打听了快半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便留下書信,說我有要事要辦。」
柳彬說完後,語氣有些激動起來,看向水月。
「正當我準備啟程離開西靈去東鑰的時候,我突然想通了,可能你是想東鑰去找我,所以才沒有逃跑!」
「之後我又想起,宴會之後的那場大火,很有可能就是你所為,在你出嫁之後的第七天,丞相府的二公子也得了怪病,不治而亡。」
水月漫不經心點點頭,說道︰「沒錯,是我下的七星散。」
怪就怪,他不該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若不是當初他那樣怒罵自己,也不至于就這樣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
「給你點一個贊!真是個誠實的好孩子!」童果豎起了大拇指,調侃的開口。
水月白了她一眼。
「小氣。」
「好吧好吧!三十二個。」童果笑的更歡了,第一次能夠正常的跟別人說話,別提有多高興了!
「恩,收了。」水月狀似滿意的點點頭。
柳彬看著兩人,不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正準備開口問,卻被水月果斷制止。
「你繼續你的,別管我們說什麼。」
柳彬閉了閉嘴,接著剛才的話。
「所以我確定了那一定是你,就起程找你了,中途便踫見了她。」
柳彬指了指童果。
「結果就死皮賴臉的跟著我!」說到這里,柳彬語氣壓抑著滿滿的憤怒。
童果對著水月做了個小動作,偷偷朝著柳彬的方向吐了吐舌頭,水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後來在路上,她一直喋喋不休說個不停,也讓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我便也告訴了她,我的事。」
接著,柳彬長嘆了一口氣,情緒有些低落。
「來到東鑰,我才知道,七年前,竟然發生了那麼多。」
接著,抬起頭看向水月。
「我,沒有跟皇室提起我的事,我也不想總之,無痕已經死了,師父交給我的遺願,我也已經完成了。」
「我明白了。」水月听完點點頭,其實這樣很不錯,他之前一身守衛東鑰,到最後,卻落的一個叛國的名頭。
柳彬也點了點頭,繼續開口。
「皇宮一行,沒想到,陰差陽錯讓我們知道了有一個人修復了六皇子的臉,我斷定那一定是你。」
「那天,他們殺了宇昊天之後,真相大白,群臣都譴責芸妃引狼入室,六皇子不應為皇,可是君沐塵身中寒毒未解,最後群臣又把目光轉到君淵寒身上,可是……」
柳彬頓了頓。
「可是,他說出了讓大臣們都大吃一驚的話。」
水月立馬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急切的開口問柳彬︰「他說了什麼?」
柳彬微微嘆了一口氣。
「君淵寒說他要退出皇譜,不再與皇室有任何瓜葛。」
水月瞳孔一縮。
君淵寒裝瘋賣傻,不就是等的這一天嗎?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他不想做皇帝,也不用這麼偏激吧?」
水月皺著眉開口,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他會這麼做,全都是因為你。」柳彬意味深長的看著水月。
「因為我?」水月陡然提高了音調。
「因為,當初,是君承玗殺了你。」
「什麼?!」
「你剛剛說?是君承玗殺了我?」水月不可置信的看著柳彬,卻沒有在他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沒錯,我事後跟著君淵寒找到你,才知道你已經」柳彬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們以為是君淵寒殺了你,一戰之後,我見他明明是很緊張你,後來,便知道了這件事,君承玗怕你的靈力日後會威脅到他,所以,趁你最虛弱的時候運功,打斷了你的命脈。」
柳彬看著水月,只見她皺著眉,沒有開口說話。
也是,當時他听到這個消息也是震驚的不得了,更別說是水月了。
「找到你以後,我知道,你體內有可能讓你重生的力量,可是你無法催動它,我便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柳彬轉頭,看向里面的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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