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淵寒被她這樣盯著看,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嘴唇。
「是我嗎?」。
他小心翼翼的問著。
「笨死了!不對不對!」
水月听完當即就生氣了,甚至還有些小孩子氣的偏了偏頭。
可是這反應比起君淵寒突然變得格外陰暗到要殺人的臉色來看,的確是已經好了很多。
不等他再問她到底最愛的人是誰,水月就先給出了答案。
「怎怎麼可能是‘我’呢?一定!肯定是君君淵寒啊!你好好笨啊!」
水月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嘲笑,說完之後還不停的大笑著,然後突然又止住了笑意,抬起雙手放在左邊作喇叭狀對著頭頂上方大喊道︰「我!愛!君淵寒!」
「我真的很愛很愛君淵寒啊!」
「我唔」
正當她準備大喊第三聲的時候,嘴邊的手被人一拉,聲音立即就被另一張嘴給吞沒了。
她笑了笑,有些伐累的閉上了眼,靜靜的享受著這個深吻。
君淵寒本來好不容易平穩的呼吸又漸漸急促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手也開始用力,寬大的手掌不受控制的在懷中人玲瓏有段的身姿上緩慢游離著。
享受著他最開始輕輕地允吸著自己的唇瓣,後來又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令水月本就不清醒的神智變得更加暈暈乎乎起來,甚至有些情不自禁的回吻著他。
他也開始不甘于只品嘗水月已經有些浮腫的雙唇,漸漸地,他的唇也開始下滑,順著水月的脖子來到她的鎖骨處輕輕噬咬著,一點一點的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恩」
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和脖子下方的輕微疼痛感令水月十分不適的低低**了一聲,可單單是這麼低低的一聲,對此時此刻的君淵寒來說就如同最大程度的邀請了,使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統統加快了了許多。
「君淵寒你不許、不許欺負我」
水月撅著嘴,半眯著眼用有些無力的聲音說著,可這樣一番拒絕的話語還是令君淵寒的動作堪堪收住了。
他輕微的喘息著,雙唇因為與水月肌膚的摩擦變得格外艷紅。
抬起頭,幽深的目光就那麼盯著水月一張隨時都可能會睡過去的樣子,他的心難受的就像一萬只螞蟻在啃蝕一樣。
下一步他到底該怎麼做,誰能告訴他?
可能是上天真的听到了君淵寒此刻悲慘的呼喚,所以才會讓水月一個巧妙翻身,來了一場真實的大轉變,竟然將還在糾結之中的君淵寒給壓在了身下。
君淵寒此刻呆了,而且是徹底的懵了。
而水月則是看著身下的人,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只許我!我欺負你,听听到了沒!」
水月說完還揚了揚她的拳頭,給自己壯了壯神聲威。
君淵寒這才慢慢緩過神來,看著頭頂上方的人,簡直是哭笑不得,雖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水月喝醉酒變的這麼的咳咳
好吧,他是個大度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是這麼的能包容。
「好,我听到了。」
他立即點了點頭,然後又表情一轉,雙手環上了水月縴細的蠻腰,略帶著些邪魅的開口。
「只是?你要怎麼欺負我呢?」
水月倒是一點沒被這個問題給攔住,一下子就果斷低頭將君淵寒腰間的絲腰也給扯散了。
君淵寒的笑微微有些僵,雖然的確是意想不到水月的目標竟然這麼明確,但他還是繼續靜待下文。
等水月把他腰間長長的絲帶給全部扯出來之後,水月又命令他將雙手從她腰間松開,舉到她面前。
雖然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麼,可是君淵寒還是笑著照做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月兒今日還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
看到乖乖送到自己面前的兩只手,水月便陰笑著左一圈、右一圈的將他的手牢牢的給綁住了,嘴中還念念有詞。
「看看你還亂模!還欺負我,我把你把你綁綁起來,哼!看你你還能怎麼樣!」
水月繞圈圈繞的不亦樂乎,而君淵寒也不打算出手阻止。
畢竟這點束縛對于他的內功來說,只是動動手指的問題,他現在更期待的,是水月接下來會做什麼。
終于,水月是一圈一圈的將君淵寒腰間的絲帶全部纏繞在了他的手上,聰明的水月還不忘打了個結,看著面前被包好的成果,水月倒是還挺滿意的點了點頭。
君淵寒看她這憨態可掬的模樣,也著實跟著由心的笑了笑,剛下意識的動了動手後,卻換來水月一陣不滿的嘟囔。
「不許!不許動!不能弄弄壞」
水月死死抓住君淵寒被包住的手,好像也是覺得這樣有些制不住他,硬是不讓他移動分毫,似乎這樣就能夠阻止他了一樣。
君淵寒也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然後也是真的一動不動了,只是嘴角的笑意也越加泛濫。
「你欺負夠了沒有?」
他壞笑著問道,水月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恩你你好听話」
听見水月還這麼夸獎自己,君淵寒除了繼續笑下去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夸完之後,只見水月俯身,閉著眼楮在君淵寒的左臉頰邊上輕輕印上了一吻。
「這算獎勵?」
君淵寒挑了挑眉問了一句,水月又繼續點了點頭。
見此,君淵寒邪肆一笑,繼續問道。
「那還有別的嗎?」。
水月根據慣性,又一次接連點頭。
「哦?那是什麼呢?」
君淵寒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然後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不停點著頭的水月,嘴邊的笑意就一直難以停下來過。
月兒啊月兒,要是我今晚真的把你吃了,你可一定要記得此刻你是點過頭的,不然到時候我還要再跟你說一遍,那就不好了。
他心中盤算著鬼主意,本想是由他說出來,然後水月點頭就是,可沒想到水月卻把這一步都替君淵寒都省了。
「把我也獎給給你!」
水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君淵寒。
「此話當真?!」
某人的眼中開始冒火星。
「恩」
某人還是繼續天真無邪的點頭。
頭還沒點完,就只听見‘呲拉’一陣響,那束縛著君淵寒的上好絲綢腰帶就變成了一節一節的碎布條,緊接著水月的重心一變,局勢再一次反轉,終于是變成了一個比較正常的樣子。
可是這份正常卻難以保持多久。
就在水月看見君淵寒掙月兌掉自己束縛的那一刻,她很是生氣的瞪了瞪眼,可接著,自己就突然被某個人重重壓在了身下。
「月」
兒字還沒得及說出口,君淵寒就突然神色一凝,看著眼前突然出現惹的他猝不及防的白色粉末,著實令他猛地一下向著水月退了退身子。
可為時已晚。
本來此刻君淵寒的防備力和警戒力在水月面前早已跌落到了負零點,更何況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等他真正反應過來,就是再怎麼想躲,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哈哈你你實在是太小看!小看我了!」
水月為自己留著的後手正在沾沾自樂著,卻不料因為自己處在低點,由于亙古不變的地心重力,或多或少的迷粉也從半空中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水月有著夠多的抗藥體質,恐怕這句話才說一個字就該被迷暈了。
說完之後,水月卻是再也抵不住藥性,昏睡了過去。
而她身上的君淵寒還在咬牙死死支撐著,思緒一直難以上線,額頭邊暴露在外的一根根跳起的青筋正完美的呈現出他與藥力的抗衡,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你的推移,他的眼神免不了的還是逐漸了渙散起來,身體也開始無力的垂落在了水月身上。
最後一眼,他體力心神盡失,不知道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無比復雜的看了看身邊之人的最後一眼,終于是撐不住厚重的眼皮子,無奈的接受黑暗的來臨。
這足以逼死一百個君淵寒的晚上終于安全的歸于平靜了。
難以想象,這要是第二天醒來的君淵寒一想到最後這一刻還是免不了被水月陰了的結局,會不會氣的口吐淤血呢?
難想象,卻不難等待。
一個晚上就這樣不快也不慢的靜悄悄走過,第二天也已經來臨,只是水月房間內同枕而眠的兩人都還在沉睡著,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反倒是另一個房間的司愉,一大早的就醒了過來。
「司愉姑娘。」
屋內,兩名負責輪換扶著照看司愉的兩個侍女齊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