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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旁久未出聲的鄭太妃忽然咳嗽了一聲,端木炎這才醒悟過來,便復從向敏手中接過香袋,「本王今兒衣服顏色與這香袋不搭,改日再戴如何?」
向敏微微點頭,早已羞紅了臉,這才退下了。
一旁的向嶸緊蹙雙眉看了眼向敏,妹妹這番痴心恐怕要錯付了,只是他卻無法!
此刻殿內眾人的目光早已不在蕭璃身上,蕭璃自然便看到了向嶸的神情,是啊,兩個妹妹都要嫁給端木炎,一親一疏,該幫誰呢?
他會幫自己,蕭璃非常篤定,想到這,她輕輕坐了下去,既然向敏要在此時與自己相爭,自己倒是可以讓一讓她,風頭太勁也不好。
正在眾人心懷各異時,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個下人,到得鄭太妃面前回稟道,「稟太妃,太後娘娘送了燈謎過來,讓在座的諸位貴女們猜一猜,全部猜中的燈魁有賞!」
「快請進來!」
「是!」下人又跑了出去。
很快,便見十幾個小太監魚貫而入,每個太監手里都拿著一只點燃的燈籠,最後進來的兩個太監合力抬著個木盒,進了殿到得鄭太妃面前,將木盒呈上。
鄭太妃點頭示意,身旁的侍女便上前來打開木盒,幾個離得近得已經驚呼出來,鄭太妃微一點頭,侍女便將那木盒調轉了方向。面向眾人,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過來。
好大一顆夜明珠!竟是這樣貴重的賞賜。眾人于是都有些躍躍欲試。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太後在考各位的才情。蕭璃抬起頭便看到了向嶸的鳳眸投過來的目光和微微的頷首。
自然,他還是幫了自己,蕭璃低下了眼睫。
既來之則安之,鄭太妃讓侍女們安排端木炎等坐下,蕭璃便離著端木炎最近了,她知道這定然是鄭太妃的授意。
看著眾女們已經依次過去看那燈上之謎,自是不急。
「王爺,這猜燈謎呀誰也比不過我們璃兒,當年四歲的小小年紀就拿了蕭府的第一!」說罷眼楮邪邪看向向嶸!
向嶸未答言。端木炎听了微微轉過頭,星眸微眯看著蕭璃,蕭璃泰然自若,迎著他的目光,面色平靜。
「你我竟曾共處一輛馬車,說出去你還能嫁給別人嗎?」。
蕭璃聞言低下頭假意擺弄衣角,淡淡答道,「想不到堂堂王爺也有這樣婆媽的時候!」
婆媽?端木炎驚得一展眼,竟有人會用「婆媽」來形容自己。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自小世人便知簡王府世子身貴心驕,眼里能容下的人不多,且寡言少語,輕易沒有人能成為他的朋友。
此時竟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嘲笑自己「婆媽」。這這……端木炎想起那日蕭璃馬車中裝暈的情態,心下微松,復又看著蕭璃端詳起來。
原以為自己對那柳慕言過目難忘。除了欣賞他的才情外,會否有些斷袖之誼。心下還不適了多日,此時乍然知曉她是女人。端木炎竟完全不計較蕭璃的放肆,反而想更多地了解她。
遠遠的,向敏已然看到端木炎與蕭璃一遞一話聊了許久,心下發急,卻也不方便過去打斷,待看到一旁無言的哥哥,便有了主意,逶迤走過去。
「哥哥,敏兒猜不出那些燈謎,你去幫幫敏兒吧!」
「這怎麼行?那是太後特特給你們準備的!」向嶸不知她所欲何為,淡淡答道。
「你偷偷告訴我便可,就像當年偷偷告訴璃妹妹一樣!」
後半句聲音很大,身邊的幾人都听到了,蕭璃眉心一跳,抬頭看向她,這樣的招數她竟也會用?拿自己的哥哥當刀子?
「敏兒,莫胡說!」向嶸聲音里有了慍怒。
「哪里是胡說!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要不是你當年偷偷幫著璃兒,那八角宮燈就是我的,最後倒成了你的心愛之物!這麼多年也不願意拿出來!哎呦……」蕭洛腿上一痛,呲著牙喊了起來。
蕭璃搖搖頭,又來個攪局的,這該如何是好?
果然,端木炎回過頭看向向嶸,「你們很早便認識?」
「王爺,我祖母姓蕭!」向嶸剪短地答道。
「噢!」原是姻親,端木炎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看著蕭璃問道,「你是那被向嶸退了親的蕭府女子?」
蕭璃聞言心下一陣惡寒,她自然知曉端木炎在懷疑什麼,此時她正巴不得自己就是蕭瑚,想了想,她便輕輕答道,「我父親曾是姑蘇知州!」
「是了!」蕭璃話音未落,端木炎便接上了話,蕭知州離任,柳慕言也離開姑蘇,這當然不是巧合。
「那麼,」他復看向向嶸,「蕭府的女子你要娶哪個?不是剛退了一個,難道蕭府還有第三個人?」
「哇,王爺,很少听你說這麼長的一句話哦!」一旁的蕭洛興奮地喊道。
全然不顧黑了臉的向嶸。
端木炎卻不理會蕭洛,眼楮定定看著向嶸。
「怎麼?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端木炎看著沉默的向嶸,語氣忽然冰冷起來。
連一旁興奮大叫的蕭洛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安靜了下來。
「璃妹妹,你怎麼不去猜燈謎?」細細的一聲呼喚傳來打破了尷尬,蕭璃偏過頭看到了蕭玥圓圓的臉盤,回京這麼久,蕭璃承認,第一次覺得蕭玥這張臉看上去不錯。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些衣襟,接過蕭玥遞過來的手,回過頭看著端木炎輕輕一笑,「王爺,這便是蕭府的‘第三人’!」
轉過身,與蕭玥相攜而去。
「對呀,我怎麼忘了玥兒了!她是我二哥的女兒,她舅舅是文征宏……」蕭洛忽然住了嘴,端木炎的目光已經冷冽起來。
蕭府爺輩唯一的庶子蕭浩,蕭玥既是庶子之女,向嶸如今已經襲爵,怎會娶這樣身份的女子?
一旁的向敏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了禍,腳下局促起來,「王爺,」她想試著轉移端木炎的注意力,卻見端木炎一揮手打斷了他,看向向嶸的眼神愈發冰冷。
終于,向嶸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這孩子還未登基性子便已如此暴躁多疑,怪不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