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揉了揉自己的頭,抬頭看天,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天已經黑下來了。
「是該歇息了。」南宮絕說道。
「皇上,之前皇上看上的林答應已經在寢宮等候了,皇上是否現在要過去?」李德才說道。
「你不說,朕還差點忘記了,都是那些該死的老狐狸,老是上湊一些煩心事,一日也沒消停。現在就過去吧。」南宮絕說道,批了那麼久的奏折也累了,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況且之前看到的那個女子,南宮絕還是很有興趣的。
喜兒在皇上的寢宮里面等了許久,都不見皇上前來,剛開始還沒有什麼,後來就有些忐忑了,難道是皇上不來了嗎?自己這一次機會來之不易,惠妃娘娘好像也放棄自己了,要是皇上不來了,不僅僅是這次機會白費了,更為重要的是,還有沒有下一次機會都不知道呢。
「皇上駕到。」很快喜兒就听到了外面的太監的聲音,頓時心就放下來了,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好,心撲哧撲哧的亂跳,雖然說服自己不要緊張,但是這哪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
南宮絕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小臉微紅,明明很緊張,還裝作鎮定的小女子,南宮絕覺得比較有意思,之前怎麼沒發現這樣一個妙人呢。
「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喜兒趕緊行禮。
「不必多禮,你是叫喜兒吧。等久了吧。」皇上說道。
喜兒欣喜于皇上居然記住了自己的名字,高興地說道︰「卑妾林喜兒,皇上日理萬機,卑妾等一會兒又算得了什麼呢。」
南宮絕刮了刮喜兒的鼻子,說道︰「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喜兒臉紅的開始給皇上更衣,皇上寵幸了喜兒之後,喜兒還是被送回了自己的宮殿里面,畢竟妃嬪都是不能留宿皇上的寢宮的,即使被寵幸了。之後也是會被送回去的。這是老祖宗定的規矩,即使皇上對喜兒有點興趣,也不會因為喜兒破壞規矩。
不過因為皇上對于喜兒還是很滿意的,因此第二天不僅賞賜了不少東西。還升了喜兒的分位。從一個最底層的從十品答應。升到了正九品常在,連升三級,算得上升遷很快的了。作為一個宮女出生的妃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喜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就接到了皇上的旨意還有賞賜,喜兒高興的領旨,看起來這一次做得對,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出擊,恐怕皇上也不會想起自己。
哪里像現在這樣,不僅升了分位,以後的份列更多了,月銀更多了,還說明了自己至少給皇上留下了印象,以後沒有哪個奴才敢小看自己了,瞧瞧內務府的奴才,一大早就來增添一些擺件,家具就知道其間的區別了。
看起來受寵和不受寵,那待遇簡直是千差萬別,獲得了皇上的寵愛,喜兒的飯菜的水平直線上升,也難怪宮里面的女人都要爭寵呢,即便不是為了權力,為了有一個好一點的生活,也不得不爭。
喜兒被皇上寵幸了,去皇後宮里面的時候自然受到了其他妃嬪的關注,原本其他妃嬪是看不起喜兒還有葉答應的,畢竟是宮女出身,小地方貧苦人家的女人,哪里像其他正規選秀的妃嬪,至少是管家小姐。
不過這一次喜兒不僅僅獲得了皇上的寵幸,還獲得了豐厚的賞賜,以及連升三級,怎麼不讓人眼紅呢。大家都很不服氣,這樣一個美貌不是頂尖的,家世低微的宮女出身的宮妃,都把她們比下去了,怎麼不讓人記恨呢。特別是那些現在都還沒被皇上寵幸,或者說分位比較低的妃嬪,就更是憤憤不平了。
「喲,這不是林答應嗎?不,皇上剛剛給你提升了分位,應該叫林常在了。這被皇上寵幸了就是不一樣,容光煥發,哪像我們這些人,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一個幾乎無寵的寶林說道,語氣酸溜溜的。
「皇上寵幸誰,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寶林這樣說,是對皇上的行為有什麼不滿嗎?」。林常在說道。
林喜兒因為分位低,平時就算有人嘲笑自己,也只能忍著,不過現在喜兒已經是常在了,比起寶林來說還高一級,一個小小的寶林也在喜兒面前擺譜,喜兒自然不高興了。
林喜兒的話讓那個出聲的寶林啞口無言,她自然不能說是皇上的錯,誰錯都不可能是皇上錯了,因此只能閉口不談了,大家看著林喜兒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好欺負的,現在林喜兒正受寵,和林喜兒爭吵是不明智的。
況且林喜兒還是惠妃的人,有點腦子的都不會明著和林喜兒作對,更何況林喜兒不過是被寵幸了一次而已,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受寵,為了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受寵的人,得罪了風頭正盛的惠妃可不值得。
不過那些低級妃嬪怕得罪人,但是有些人可不怕,如妃和惠妃地位相當,惠妃有著超強的家世,如妃有著皇子還有皇上的寵愛,對于能夠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如妃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這一個林喜兒,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突出的,但是能讓皇上一下子給她提升那麼多,肯定不是等閑之輩,雖然也可能只是如妃敏感了,但是對于潛在的威脅,如妃是會不遺余力的解決的。
「惠妃姐姐真的是皇上的貼心人,找了這樣一個妙人出來,看來皇上很滿意啊,我們當中,看起來還是惠妃姐姐懂的皇上的心思。」如妃說道。
憑借如妃的聰慧,自然不可能自己出手對付一個低位妃嬪,這樣的話皇上知道了,對于自己溫柔可人的印象就要打折扣了,能夠借助別人之手,何樂而不為呢。林常在如今最大的靠山就是惠妃,只要讓惠妃厭惡她,她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如妃可不相信惠妃真的能夠容忍林常在的受寵,同是皇上的妃子,看到自己的男人寵幸別人,那個人還是自己推出去的,能好受才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