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流/氓,臭流/氓,本公主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親手砍掉你的腦袋」
秋平公主氣的眼淚都出來了,一肚子全是憋屈,偏偏這樣的事情又對誰都不能說。
上一次在女廁所被趙若馨這個‘男人’看了個精光,今天到好,明明都已經將他制住了,那混蛋盡然毫無羞恥的直接月兌褲子。
「混蛋混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混蛋的人,就這樣的人還能做官,哼不就是五十萬兩銀子嗎,你等著,等本公主把你的錢都偷到手了,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秋平公主輾轉反側,回到房間里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楮,腦子里全是趙若馨那張一縷小胡須,還帶著一臉奸笑的臉在看著她。
隔壁的房間里不停的傳來 的聲音,隔壁的李邛被吵醒了。
秋平公主是個什麼心思哪里騙得了他+.++,從白天的談話來看,這丫頭肯定是趁著晚上去偷人家的錢去了回來,看樣子是沒偷著,還被人撞見了,這會兒正在生悶氣呢。
他無奈的笑了笑,喃喃道︰「哎~連個安生覺都不讓人睡,既然如此,為兄便替你走一趟吧,咱們再偷一次他仁南銀行!」
隨即,李邛輕輕的咳了兩聲,起床也是穿了一身的夜行衣,和秋平公主一樣,全身都用黑布裹著,只露著一雙大大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泛著亮光。他身子一晃,直接便向趙若馨的仁南銀行去了。
然而柳河巷的仁南銀行這邊,張大牛睡得像頭死豬,剛才趙若馨扯著嗓子叫著,鬧了這麼大的動靜也沒將他吵醒,那個秋姑娘已經逃走了,怎麼想也不會再有折回來的道理。
趙若馨回到後院,將通往後院的門上了鎖,夜已經很深了,大大的院子里就空蕩蕩的剩下她一個人。她清了清嗓子。終于可以不再用基因芯片專門為他調制出來的男人嗓音,整個人都好像輕松了很多,一陣陣的疲憊感終于開始慢慢涌了上來。
房間里有不少褚鳳娘留下的衣服,好好的挑了幾身。她對著鏡子比劃了好久。終于選中了褚鳳娘視為珍寶的一件絲綢面料的碧綠輕紗長裙。
之所以褚鳳娘將這件衣服視為珍寶。那是因為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丫頭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看的衣服,就趙若馨現在挑中的這件,還是她到了益州之後才置辦的。本來是想著等趙若馨來了專門穿給她看的,沒曾想趙若馨剛剛才到益州,仁南銀行就鬧出了儲戶擠兌的事情,她都還沒來得及穿,就這麼匆忙的跑回秋霜城去了。
把纏了好久的束胸解下來,她狠狠的將手里的白布摔在地上,房間里傳來她帶著幾分深谷般空靈的女聲︰「瑪德,裝男人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姐穿越之前的女人們好賴不賴的花大價錢都要去隆胸,擠一擠乳/溝啥的,明明沒多大的胸脯,都要想方設法的給人造成一種很大的假象,到了姐這里到好,反而得想方設法的弄小了誠王老頭子,你丫的還不給姐來個準信,姐早晚有一天會扛不住的,到時候真給姐把胸脯弄沒了,姐找你拼命」
嘀嘀咕咕的埋怨了半天,從秋霜城過來,還真的是車馬勞頓,到了益州城又是連番的事情發生,搞得她連個洗澡的機會都沒有。
準備好了所有的洗浴用品,又到後廚去燒熱水,折騰了好一會兒,趙若馨才終于是美美的爬進了浴桶里。
「啊爽啊,瑪德,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可惜沒有沐浴露,等回了秋霜城,姐一定得制作些洗澡用的生活用品出來,恩要是再多一個給姐捏背的小丫鬟在旁邊伺候著,那就更美了」
房間里雲蒸霧繞,趙若馨美滋滋的想著這些不著調的事情,不停的伸出她白女敕女敕的手掌在浴桶里捧起水在她紅潤滑膩的肌膚上揉搓著,時間就這麼緩緩的過去。
然而外面的鋪子上,李邛的身手可不是秋平公主那種半吊子水平可以比的,這個時候,他早已經將櫃台的所有的格子都打開了一遍,哪里有五十萬兩的影子,除了幾兩的散碎銀子,就剩下一個字跡七扭八拐的賬本。
將賬本拿到窗欞的地方,借著月光看了好久,李邛一張僵硬的臉就越是凝重了起來。
由于從州府那邊拿過來的一萬兩銀子和劉三還回來的四萬兩銀子都是今天才發生的事情,中間,趙若馨又將鋪子里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所以李邛看見的賬本這五萬兩銀子的帳根本就還沒寫上去。
他甚至將每一筆賬都仔細的看了一遍,沒有任何一處遺漏的地方,一直到他合上賬本,又將賬本放回抽屜的時候,心里就全是疑惑了︰「這個仁南銀行完全做的是賠本生意啊,明明都已經倒閉了,怎麼還會有錢來賠吐蕃國的那五十萬兩銀子,段青不會騙我,五十萬兩啊,可不是小數目,他哪里來的底氣,盡然一個人就把這五十萬兩給攬了下來?」
原以為這個仁南銀行肯定很掙錢的,可是看了賬本之後,李邛完全疑惑了,他心里還是很不甘,于是便直接輕手輕腳的向後院去了。
還別說,這個仁南銀行雖然賬上是賠錢,可是後院還真不小,光是後面的這個花園就不下一畝大小,四面的房間就有二十多間,若這一棟院子都是私產的話,還真能值不少的銀子。
李邛很不甘心,又在每一個房間都搜查了一遍,除了在一個凌亂的擺滿了女人衣服的房間里看見了一萬兩白花花的現銀和四萬兩朝廷通兌的銀票之外,便什麼都沒有發現。
一萬兩現銀,再加上四萬兩銀票,和他預料的五十萬兩還相差著天壤之別啊。
四處又翻看了一會兒,後院的二十多個房間,就剩下那個唯一亮著燈的房間沒有搜查了。
房間里傳來嘩啦啦的聲音,看樣子應該是那個狗官正在洗澡。
「哼我到要看看你骨子里賣的什麼藥?」
李邛仗著武功高強,壓根兒就沒把賈仁南這個敢私自派兵去劫吐蕃國的郡府,販賣軍糧,又私自開采朝廷禁止開采的鐵礦,死罪犯了一大堆的朝廷蛀蟲放在眼里。
只听房間的門吱呀一聲,他直接就這麼直挺挺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元宵節哦,各位看官,不給道姑打賞個元宵紅包真的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