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今天第三更了哦.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求訂閱,求訂閱~~~)
其實今天不只是落虹橋上哭聲震天,整個益州城都被一股重重的陰霾籠罩,只是落虹橋這邊的聲勢最大而已,上千人披麻戴孝,長跪不起,早堵得落虹橋已經一個人都插不進去了。
褚鳳娘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她抓著張大牛的衣領嘶吼著︰「告訴我,告訴我,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相公還活著,還活著是不是,你告訴我.」
張大牛抹了一把淚,同樣抽泣道︰「仁南哥昨天就受了重傷,今天今天他又去德月樓救三兒,回來的時候他把我們都趕走了,恐怕是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嗚嗚.」褚鳳娘已經瘋了,「劉三,你他娘的販的哪門子的糧食,你他娘的為什麼不听仁南的話,為什麼,為什麼咱們都好好][].[].[]的,我褚鳳娘的相公卻沒了。
你知道不知道他為了咱們褚家寨的人以後不用再過著刀口上添血的生活,他廢了多大的力氣嗎?
你知道不知道在秋霜縣的時候他白天給咱們講課,晚上的時候要熬整個通宵,人都瘦了!
你以為他真的需要咱們來給他建什麼橋嗎?劉三,你回秋霜縣去看一看,相公讓咱們建的是咱們褚家寨自己的家,咱們的家,每戶一棟小樓,唯獨沒有他自己的。相公說過,說他設計的房子絕對比京城的皇宮還要好。
你以為相公掙不到錢?
笑話,你知道不知道咱們去搶了白狼郡的十萬兩銀子,相公獨自一個人簽下了五十萬兩的賠款。」……
劉三低著頭跪在橋上,自從那個孩子回來告訴他,旁邊有人說親眼看見有人中了一箭之後掉河里去了的時候他就一直跪在這里。
他不是懺悔,而是覺得自己沒用罷了,他心里唯一覺得對不起的,是此刻已經哭得快死掉的褚鳳娘。
褚遜就站在褚鳳娘旁邊,他任由著她大呼小叫。一張剛毅的臉龐嘴角咬出了絲絲血漬。捏緊的拳頭已經插進了肉里,兩鬢的青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然進了變成了斑白。
尹伊娜一臉悲傷的走到他身邊,認真的說道︰「寨主,伊娜說過。仁南哥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要讓益州城寸草不生。屠盡益州三十萬戶。」
褚遜兩顆眼珠子都已經紅得快掉了出來,听見尹伊娜的話,他噗嗤一聲吐出一口濃血。全身的真氣波紋般一浪浪高過一浪的蕩開,揚天一聲大喝︰「洪義哥,欠你的情,我褚遜已經還盡了,他日你再敢傷我褚家寨任何一個人,我褚遜六親不認.」
他凌空揮出一拳,一股凝成實質的氣團泛起萬丈金光,直震得頭頂上的烏雲都蒼荒逃竄,緊接著,他有是一拳揮出,七八丈開外一根合抱粗的柳樹恍如雷擊, 當一聲炸成了粉粹。
還沒走近落虹橋的李邛抬頭看著頭頂炸開的烏雲,心里也是一顫,一臉凝重的說道︰「臻化境,盡然是臻化境高手,怪不得這個賈仁南敢劫了鄰國郡府,原來背後盡然有這麼大一股力量。」
他說著,立刻吩咐身後的一個將軍︰「鮑統領,你即刻去楚陽城請趙王爺走一趟,此人非他不能敵也~~~」
駿馬一聲嘶鳴,這個領命的統領已經一騎絕塵出去了好遠。
轉過一個街道,頓時又看見杜康德滿面愁容的追了上來︰「欽差大人可在?下官有事求見!」
前面的侍衛讓開,李邛走了出來︰「杜大人有事?」
杜康德道︰「欽差大人殺了賈仁南?」
李邛點頭︰「是的,今天上午,落虹橋上。」
「哎~」杜康德扼腕嘆息,「欽差大人殺誰不好,偏偏就殺了他呢?」
說著,杜康德又上前一步,遞上來一個折子︰「剛剛才到的,朝廷的八百里加急.」
李邛皺著眉頭打開折子一看,臉上神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只見折子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秋霜縣縣令賈仁南擢升益州知府,即刻上任,原益州知府杜康德任征糧督查,三個月後隨欽差回京,再做差遣!」
知府!正五品官餃!
賈仁南明明才上任秋霜縣縣令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公文是一道接著一道,這麼快就升知府了,他用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走完了好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李邛不解︰「朝中何人舉薦?」
杜康德搖了搖頭,沒在回答。
再次長長的嘆息一口氣,直接就退了出去。
回到府邸,他倉促寫就一張紙條塞進信鴿的信管之中︰報誠王和太子殿下,賈仁南已被九皇子斬落于落虹橋下,杜康德無能,還望贖罪!……
京城的柳樹一樣的綠了,天高氣爽,太子從楚陽回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似得,變得不再多言,變得沉穩了好多,體態風韻的女人親自端了個果盤走到他身邊,關切道︰「政兒,太傅說你昨天又看書看了通宵,看到了這麼勤奮好學,母後心里高興,但是你也得注意身體.」
李和政扭頭看一眼這個婦人,微笑道︰「母後放心,政兒省得的。」
他說著,放下手里的書,問道︰「母後,我的信嗎?她有沒有給我寫信?」
婦人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接著又苦口婆心的說道︰「政兒,你以後可是要當皇上的人,怎麼能把心思都放到一個女人身上,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
李和政的心莫名的有些悸動,特別是這兩天,他尤為的不安,說道︰「母後說的這些孩兒都知道,可是孩兒就是忍不住搖想她.」
他說著,又從懷里拿出了一封早已經寫好的信遞給旁邊的婦人︰「母後,孩兒都已經給她寫了十幾封信了,可是她怎麼一封都不回,你說她是不是把兒臣給忘記了.」
「呵呵.」
婦人接過信起身︰「母後這就幫你寄.」
說著,她施施然就走了出去。
從東宮過來,沒走幾步,這個婦人直接就把手里的信隨手丟進了一個池塘里,不悅道︰「堂堂的太子,盡然被一個丫鬟迷得神魂顛倒,像什麼話.」
第二夜入幕時分,一只信鴿飛入宮廷,據說當晚太子吐血不止,滿皇宮的御醫急得直跳腳,就連天下第一名醫姜道和都素手無策,直到誠王來探望的時候,名人彈起了那首無比悲傷的菊花殘,他才帶著笑容沉沉的睡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