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阿晚順從的跟著那人在公主府里面轉悠,腦子里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傳聞西施快跳舞,吳王夫差就專門給西施建立了一座舞台,傳聞西施穿著木屐,在上面跳舞,會發出很有節奏的聲音。
但是,阿晚老是想不起這件事情。她挖空腦子在那里想呀,念呀,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就是沒有想出來。少壯不努力,老大當歌妓。阿晚是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帶給她的深深惡意。
突然,那個人停下腳步,把阿晚藏在身後,使勁把阿晚的腦袋往下面按。本來就是逃課專業戶的阿晚,好不容易在用盡自己的精力思考學問,就這樣被打斷。阿晚的心里是特別的不愉快,眼楮是被蒙著的,看不見那人的樣子。于是,阿晚在心里模擬出了一個小人兒,在心里狂抽小人兒。
因為,腦袋上面的力度,禁錮阿晚的力氣就小了很多。阿晚第一個想法就是逃月兌開。
「你是誰?」阿晚听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有人?那麼,我還是不掙扎了。阿晚在權衡利弊後,心里給自己做好了答卷。
可能是怕阿晚藏在喉嚨里面的「戰鼓」,那人把阿晚的嘴巴捂的很嚴實。
鑒于自己陽春白雪一樣的清白歌妓名聲,阿晚內心那個掙扎的小人已經被不掙扎的小人給一腳踩死了,不掙扎的小人又有些做作,于是,阿晚象征性的還是奮力掙扎下。
這下子,阿晚就遇到了他到目前為止最想把頭砍下來的時候。那人不知道阿晚只是象征性的掙扎,為了防止阿晚蹦出來,他竟然用**壓在了阿晚的頭上,的頭上,頭上,上
這下子,去死已經不能形容阿晚的內心了。掙扎的小人和不掙扎的小人一起爆發了。
「你呢?你是誰?」男聲響起。
伸出魔爪,阿晚把手伸到頭頂,用力一抓︰哎喲媽呀,手感不錯,**挺翹的。
本來是抱著抱負的心理,這樣一模,被上好男色一下子沖昏了頭腦,阿晚開始享受那等上好的男色。最開始阿晚只是模模,然後,阿晚開始拍,拍著拍著,阿晚打算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捂住自己嘴的手突然過猛用力,阿晚開始呼吸不過來,那人把自己整個靠在阿晚的身上,阿晚不可動彈。
不可動彈,這對阿晚來說就是一個笑話,要知道,阿晚就是屬猴子的,不對,就是猴子。于是
舌忝了手心。
對的,阿晚舌忝了那人的手心。抱著不能反抗也要惡心對方的想法。阿晚舌忝的是相當的猛,那人的手心一會兒就變得濕漉漉的。
那人的手心有著一層繭子,但手掌很大,很溫暖,被這樣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是一間很舒服的事情。
「你在找死。」阿晚被大力拉起,帶著憤怒的男聲響在阿晚的頭頂。
「撲通」
「大爺,我錯了,放過我吧。」阿晚立馬跪下,抱住那人的大腿,檢討自己的過錯。能在公主府大搖大擺的走,不對,是可以進到公主府,那都是有點背景的,阿晚作為一個歌妓,要懂得吃虧。
「」
「我走一百步,一百步後,你在走。」留下這麼一句,阿晚就被丟在了原地。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數到一百後的阿晚,摘下蒙眼楮的黑布。
陽光刺進眼中,阿晚有點眩暈,眼前開始出現小花。阿晚閉上眼楮,感受到眼楮有些酸痛,眼淚從眼角開始往下滑落,阿晚眨巴眨巴,再睜開,輕啟朱唇︰「紅姨,我又看不見了。」
衛青來接阿晚回山上的時候,平陽公主有話想說,但被衛青紅著的眼楮驚到了,半天,才說︰「我不知道。」
冷冷掃眼平陽公主,衛青把阿晚背在背上,就瀟灑利落的離開,不留下一絲屬于他的氣味。
「我真的不知道。」平陽公主拉著身邊的侍女的手,「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
對于重新過上米蟲生活的阿晚,心里是沒有一點負擔,不過就是在眼楮上蒙塊布,自己早就習慣了。衛青不敢再把阿晚一個人丟在家里,還是把公羊和阿晚拴在一起。
平陽公主立馬派過藥官來,衛青把他們趕走了。
「剛開始派來的藥官,我不打算要,拒絕幾次後,她就會派來最好的。」衛青對阿晚解釋,「在府里的時候,爭寵的小妾就是這樣做的。你的眼楮會治好的,治不好,我會養你。」
「那你以後,怎麼娶媳婦?」阿晚吹聲口哨,模著下巴笑得膩味,「看來,我要當傳說中的惡婆婆了。」
「呵呵。」
公孫徹來見阿晚的時候,阿晚靠著山羊,頭頂上蓋著一片荷葉,阿晚的嘴里叼著一個草睫,旁邊的公羊低頭啃草。
叼著草睫,阿晚偏頭對公羊說︰「這麼久了,我們這個一條繩子上的兩條命,到現在也算很有交情了吧。我給你唱歌好不?以前我唱歌總是惹人笑,你別笑呀。」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阿子夫——」
風突然刮起,刮走了阿晚頭頂的荷葉,刮亂了阿晚的頭發。刮亂了那一顆因為思念而變得龜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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