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曾經跳舞驚艷了一個天下的人,阿晚不得不很想祭奠一下自己曾經熱情的歲月,祝願青春不老,身子骨不老。
「衛青,你說說,你姐姐我有什麼好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阿晚坐在山坡上,仍舊是跟那只公羊拴在一起,是一根繩子上的兩條命。
背對著阿晚的衛青一頭的黑線,終于忍不住,回頭對著阿晚大喊︰「我說,你可以回避不?我洗個澡你也不放過我。你還是不是女孩子!!"
"這個怎麼,你又不是沒穿褲子。」
「」衛青知道說不過阿晚,一頭鑽進水里,流出去老遠。然後探出透出來︰「你可不可以像個女孩子,要不是怕你,我會洗澡穿褲子嗎?」。
「原來姐姐我幫你養成了一個習慣。」阿晚一臉慈愛的表情,無比自豪地看向遠處的衛青,為人師表的模樣,就想給自己的腦門上寫上教人子弟的字眼。
「」衛青一臉郁悶,很是挫敗。
看到衛青的這副模樣,阿晚在公孫徹和那個書呆子那里受到的氣全部不見了,真的是爽快呀。阿晚輕飄飄地走,留下一臉挫敗的衛青在水里。
無恥的人有時候還是會良心發現,阿晚開始認識到她對衛青的壓迫,看著衛青最近無所事事的模樣,阿晚開始懷念剛認識衛青的那段日子,那段天天吃肉的日子,最近她都吃不飽了,天天菜葉讓她每天都是餓著的。打掃也是很累的。
每天戲弄一下衛青,阿晚就是去公主府。阿晚很好奇怎麼公主突然見她了,這個大漢王朝的公主可都是傲嬌的性子,有時候,生氣起來,不管你是什麼,先打了再說。這也難怪,從開國開始,這些公主就是在霸氣測漏的母親的教導出來的,怎麼可能不霸氣。
于是,阿晚很是好奇,她想辦法去問衛青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每當阿晚問的時候,衛青的一張臉就紅紅的,問急了,衛青直接掉頭就走,那副模樣,一點兒不象害羞,而是很像生氣。
當然,阿晚最近被新的舞蹈折磨的特別痛苦,沒有時間去理會衛青的不對勁。
就這樣,阿晚作為一個推手,把衛青越來越推遠了,衛青越來越月兌離他的軌道,原本的人生軌道。
「衛子夫,本宮說的要求,你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平陽公主翹著二郎腿,低垂著眼簾,反正就是不正眼看向阿晚。
深吸一口氣,阿晚沖向平陽公主,跪在平陽公主的腳邊,眼淚汪汪︰「平陽公主呀,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奴婢做不到呀!」
平陽公主皺皺眉,她就是去考驗一下阿晚,其實也就是試探阿晚。要知道,武王世子妃當初可是一舞驚天下。平陽公主再次伸手抬起阿晚的下巴,細細端詳阿晚的臉。
「像,真的是太像了。你有耳洞不?」平陽公主收回放在阿晚下巴的手。她剛剛想起,世子妃只有一個耳洞,常常掛上一串羽毛流蘇或者一串珠子,隨著走路的時候搖曳,不少人都曾經模仿過世子妃。
心里一驚。阿晚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把這個耳洞處理好,阿晚在心里盤算著什麼時候去把另外一只耳洞打好,絕對不能讓人看出自己就是世子妃。不然,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你怎麼也只有一只耳洞?!」平陽公主轉眼看到阿晚右邊的耳洞,在左邊沒有看到。
「這個,是奴婢自己做的。因為沒有所以——」阿晚的聲音帶了些哭音,低頭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衛青是私生子,作為他的姐姐,也可能是私生子,能活下去就很好了。
「算了。」平陽公主揮揮手,示意阿晚退下去。
平陽公主看著阿晚走下去,腦子里卻是那個少年的身影,一抹紅暈出現在臉頰上……
在一群很有研究的老人的打扮下。阿晚終于穿上了歌妓的衣服,並在右邊掛上了一個羽毛流蘇的耳墜。
看看鏡子,模模右耳上的耳墜,阿晚嘆息一聲︰「這是把自己往世子妃上打扮呀。這樣的自己怎麼可以入到皇上的眼楮里面。」
「衛子夫,你就在這里待著。等下會有人來教導你的言行舉止。」
一個人待在這座房間里面,阿晚本來是安安靜靜坐著的,坐著的,著的,的。
不得不說,阿晚就是屬猴子的,沒事的時候就愛自己一個人瞎折騰,就算跟著衛青兩個人在山上,阿晚也能玩的有滋有味,就算沒有衛青,有那頭公山羊,阿晚也可以很翻天。
除了,遇到公孫徹。
很多年以後,有句話叫說曹操,曹操到。
現在有句話,珍愛生命,遠離公孫徹。
看見梳妝台上擱著一塊用來蒙眼的黑布,阿晚好奇地拿起來,放在自己的眼楮上比劃。剛戴上黑布,嘴唇就踫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黑布下的阿晚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腰肢就被人摟住,右手也被人握著。
「啪!」阿晚本能地用唯一空著的左手恨恨打出一個巴掌。因為是左手,擊打的力度不是很大,但聲音卻很響。
響亮的一聲驚醒了兩個人。阿晚被人放開。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民風豪邁。
被放開的第一時間,阿晚就想去取下蒙在眼楮上的黑布。
「別動。」阿晚去取黑布的右手被一只手握住,「還是戴上吧。」
阿晚听話的把手放下。
那人的手慢慢撫模過阿晚的眉,眼,鼻。細心輕柔的溫柔,像春風拂過河堤,柳條慢慢搖擺。雲朵軟綿綿的睡在手里,光腳踩在初新女敕芽的草地,小獸新生的柔軟毛發。
是雨慢慢滴落下來,在荷葉上開起一朵雨花;是紅艷的梅花印在白雪上;是春水初解的那聲歌唱;是穿越萬年的時光,眼中只有一人、
「來人啊!!來唔人」
這麼一喊。剛剛的氣氛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傳來的腳步聲,和兩顆瞬間被提上來的心。
「該死!」那人發出這麼一句,抱著阿晚就走,不忘捂住阿晚的嘴。
蒙眼捂嘴的阿晚踉踉蹌蹌地跟著那人在走。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呵,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聲音竟然那麼的大,你是在嗓子里藏了一個戰鼓嗎?」。
那是當然,住在山上,餓得時候,就靠嗓子喊衛青回來。阿晚在心里說。等等,戰鼓?鼓,戰場,聲音。阿晚一喜,她終于知道怎麼在歌妓的較量中,成為皇上唯一看重的人了。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阿晚順從的跟著那人在公主府里面轉悠,腦子里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傳聞西施快跳舞,吳王夫差就專門給西施建立了一座舞台,傳聞西施穿著木屐,在上面跳舞,會發出很有節奏的聲音。
但是,阿晚老是想不起這件事情。她挖空腦子在那里想呀,念呀,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就是沒有想出來。少壯不努力,老大當歌妓。阿晚是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帶給她的深深惡意。
突然,那個人停下腳步,把阿晚藏在身後,使勁把阿晚的腦袋往下面按。本來就是逃課專業戶的阿晚,好不容易在用盡自己的精力思考學問,就這樣被打斷。阿晚的心里是特別的不愉快,眼楮是被蒙著的,看不見那人的樣子。于是,阿晚在心里模擬出了一個小人兒,在心里狂抽小人兒。
因為,腦袋上面的力度,禁錮阿晚的力氣就小了很多。阿晚第一個想法就是逃月兌開。
「你是誰?」阿晚听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有人?那麼,我還是不掙扎了。阿晚在權衡利弊後,心里給自己做好了答卷。
可能是怕阿晚藏在喉嚨里面的「戰鼓」,那人把阿晚的嘴巴捂的很嚴實。
鑒于自己陽春白雪一樣的清白歌妓名聲,阿晚內心那個掙扎的小人已經被不掙扎的小人給一腳踩死了,不掙扎的小人又有些做作,于是,阿晚象征性的還是奮力掙扎下。
這下子,阿晚就遇到了他到目前為止最想把頭砍下來的時候。那人不知道阿晚只是象征性的掙扎,為了防止阿晚蹦出來,他竟然用**壓在了阿晚的頭上,的頭上,頭上,上
這下子,去死已經不能形容阿晚的內心了。掙扎的小人和不掙扎的小人一起爆發了。
「你呢?你是誰?」男聲響起。
伸出魔爪,阿晚把手伸到頭頂,用力一抓︰哎喲媽呀,手感不錯,**挺翹的。
本來是抱著抱負的心理,這樣一模,被上好男色一下子沖昏了頭腦,阿晚開始享受那等上好的男色。最開始阿晚只是模模,然後,阿晚開始拍,拍著拍著,阿晚打算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捂住自己嘴的手突然過猛用力,阿晚開始呼吸不過來,那人把自己整個靠在阿晚的身上,阿晚不可動彈。
不可動彈,這對阿晚來說就是一個笑話,要知道,阿晚就是屬猴子的,不對,就是猴子。于是
舌忝了手心。
對的,阿晚舌忝了那人的手心。抱著不能反抗也要惡心對方的想法。阿晚舌忝的是相當的猛,那人的手心一會兒就變得濕漉漉的。
那人的手心有著一層繭子,但手掌很大,很溫暖,被這樣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是一間很舒服的事情。
「你在找死。」阿晚被大力拉起,帶著憤怒的男聲響在阿晚的頭頂。
「撲通」
「大爺,我錯了,放過我吧。」阿晚立馬跪下,抱住那人的大腿,檢討自己的過錯。能在公主府大搖大擺的走,不對,是可以進到公主府,那都是有點背景的,阿晚作為一個歌妓,要懂得吃虧。
「」
「我走一百步,一百步後,你在走。」留下這麼一句,阿晚就被丟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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