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的人,其中,男人的一生會認為自己認識了所有的女人。只是,有些人,你會發現,你是怎麼樣也不可能了解她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本身的純粹,導致你無法看清楚她,或者是她們
來自大漠民族的古月成,他們信仰的沒有神明,他們信仰的是本心,是提供給他們生存的大地之母。
因為無所畏懼,所以就有敬畏。
古月成眯著眼楮看著躲在暗處的女人,或者說是一直在暗處的女人。神情戒備,因為,在他的身後,有些沉睡的阿晚。
在不明對象的時候,他甚至敢挑戰他心里的那位神明。
「孩子,你別擔心,我沒有惡意。」女人蒼老的聲音傳過來,一抹衣角出現在月光下後,女人就不再前進了。
「你是誰?」古月成問著,神態輕松,就像主人會見自己的客人一樣。
「……」女人的衣角繡著普通的花紋,看不出身份。
「丫頭她是怎麼了?」女人說著,慢慢走出來,整個人站在月光下。
「……你的……」古月成很是驚奇,反復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對,應該說女孩,「你的年齡是多大?」
女人,其實也就是紅姨,現在月光下,因為是背著月光而站,五官不是很清楚,但是,從身姿,發色,模模糊糊的五官來看,明明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這是看到了傳說中的口技能人?
「別瞎想。」紅姨看出了古月成的疑惑,對著古月成翻個白眼,聲音也恢復了年輕女孩的聲音。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麼?」古月成很快逼近紅姨,伸手掐住紅姨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
「你要想清楚。」紅姨說著,「告訴我晚丫頭怎麼了?」
「什麼晚丫頭?你說的是什麼,我听不清楚。」古月成心里一驚,在心里盤算著怎麼把紅姨殺人滅口,干的干淨利落。
「傻小子,怪不得晚丫頭看不上你。」
手臂突然一麻,古月成不得不放下掐住紅姨的脖子的手。
紅姨自己徑直往阿晚得方向走,坐在阿晚的身邊,看著阿晚伸手模著阿晚的臉
「剛剛冒犯了,不知你是誰?有什麼指點」古月成突然變得恭敬起來。眼楮直直盯著紅姨的手,很怕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讓阿晚就這樣命喪。
「你,一邊去!我不跟你說話!」紅姨伸手指著門的方向,一臉的嫌棄。
「我……」古月成還想說些什麼。
「信不信我立馬要了她的命!」紅姨手中銀光一閃,「你,沒有選擇!」
「……」古月成沉默一會兒,「你,必須保證她的安全!!她若有事,你命來償!!」說完,古月成往門口走。
「切……」紅姨不屑地說,「只不過是一個男寵而已。」
聞言,古月成停下腳步,回頭對著紅姨一笑︰「你可以試試。」
等著古月成離開後,紅姨才看向阿晚,把手攤開,手里拿著一個銀子打造的盒子。
「這個小伙子不錯,挺霸氣的,就是很木,很倔強。」
她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堆粉末,被小心的包裹起來。
「你也是有緣分。」紅姨拿出被小心包裹起來的粉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把粉末放進水里。
粉末在水中慢慢溶解,紅姨端著杯子走到阿晚的身邊,「晚丫頭,這個還沒有真正的可以發揮藥性,希望它不會發揮藥性,但是,對你現在的情況,會有一些作用的。」
把放了粉末的藥水喂進了阿晚的嘴里,紅姨起身,慢慢隱于黑暗之中。
躺在床上的阿晚,本來是安靜的躺在那里睡覺,突然,渾身卷曲抽搐起來,整個人縮成一團,緊閉雙眼,張大嘴唇,無聲地**呼喊。
揉揉眼楮,阿晚睜眼,看著周圍,眼楮溜溜轉了一圈,然後又閉上,抱著被子蹭了幾圈。
突然,阿晚睜眼,眼楮轉了幾圈,然後低頭。
「啊!!!」
驚起一灘鷗鷺。
「怎麼呢?怎麼哦??」听到聲音的古月成很快進到房間里面。
「我有沒有做成什麼……什麼的……對不起你的事情?」阿晚裹著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著古月成。
「……沒有。」古月成有點奇怪。
「喲,不錯喲,比以前白皙很多了,很符合男寵的這個稱號了。」阿晚輕浮地吹了聲口哨。
「最近幾年沒有出去……你………說我白皙了?」古月成說著。
「是的呀,當然……」阿晚說著,「我以前可是能看到一里路外的小……麻雀……我可以看到了!!!」
「你看看那家伙,怎麼還有臉待在宮里。」
「別的不說,就這樣的一個瞎子,還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
「別說,她還走兩下子,你看看,這個秋天,就要出嫁了。」
豎起耳朵,阿晚听的滋滋有味。她就是喜歡這樣的戲碼,每次都看的她自己很是高興,當然,有幾次她也這樣,成為當事人,但是……莫名其妙變成當事人,被人罵一頓。
以前,阿晚還不知道有個叫罵街的東西。自從听了紅姨的一次罵街,她就深深地愛上了罵街。
現在,阿晚在運用自己的耳朵,听著這些事情,還在心里點評︰跟紅姨比起來太差了!
阿晚很想對他們推薦紅姨。
「太皇太後有請衛子夫」一名宮女走到阿晚的面前,說著。
阿晚看著來人,是一個不認識的宮女,微微皺皺眉頭。
「衛子夫,快點,太皇太後可是不等人的。」宮女見阿晚有些遲疑,不耐煩地催促。
「好的,等下,我找我的檀香拐杖,太皇太後送的。」阿晚低頭,裝著看不見的樣子,在檀香拐杖旁邊自己瞎模著。
自從眼楮可以看到了後,阿晚就不再蒙著眼部了,但現在還是裝著瞎子。
宮女看見阿晚的動作,很是不喜歡,再次直接出言催促︰「衛子夫,請你快一點,別再這樣催促。」說完,拿起檀香木拐杖遞給阿晚,直到阿晚拿到才松手。
「謝謝你了。」阿晚對著宮女展顏一笑。
「快走,太皇太後等的急了。」宮女拉著阿晚就走。宮女的動作有點急躁,阿晚被拉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宮女帶著阿晚在宮里面轉悠,因為阿晚的眼楮問題,宮女一直拉著阿晚衣袖。
走到一半,阿晚停下腳步。
「怎麼不走了?」宮女扯扯阿晚的袖子。
「你要干什麼?這里不是太皇太後的寢宮去向,也不是其他通向太皇太後的寢宮去向。」阿晚說著。
宮女有些驚訝,立馬再去看著阿晚的眼楮︰眼楮無神,不想可以看見的人。
想到這里,宮女有了些底氣,直接把阿晚推向一邊。
猝不及防,阿晚被推到,並推開了在一邊的房門。
門被「轟——」地關上,然後,一個人就抱住阿晚,直接吻上阿晚的唇。
這是什麼情況?!阿晚整個人被石化了,在呆愣下後,伸手去退著吻著自己的人。
推著推著,就感到了不對勁,手里的這個觸感是怎麼回事啊!!!別告訴阿晚,抱著她強吻的是一個胸部發育的男胖子。
眼楮再這樣的緊急情況下,突然宣布罷工要休息。阿晚這個郁悶啊,很想直接投湖自盡!
不過很快,眼楮在主人的職責下恢復了正常。阿晚可以看見抱著她強吻的是誰了。但這一看,阿晚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抱著阿晚強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漢帝國的皇後——陳皇後。
欲哭無淚,阿晚現在在心里恨恨地責問老天,怎麼不告訴她,陳皇後喜歡女的,喜歡女的沒關系,喜歡她就有問題的。
這一段讓阿晚恨不得投湖的場面,在外人看起來卻是別樣的香艷。
兩個美麗的女子,穿著華服,抱在一起擁吻。一個高貴典雅,一個無賴痞子,兩個不同的氣場,在這一刻重合了。
這就是一副讓人無法忘記的畫面。
紅顏交纏,墨發糾結,肌膚微微閃著光芒。這無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萬事萬物都應該為她們退讓,天地萬物都對她們膜拜。
這段親吻沒有持續多久,陳皇後松開了阿晚。
「嗚嗚嗚……」阿晚一得到嘴唇的自由,就開始哭泣,自己的嘴唇,都腫了,都快破皮了,那家伙還是沒有教會陳皇後親吻呀!
「別哭了。」陳皇後整頓好衣服,撫平並不存在的褶皺,仿佛剛剛強吻阿晚的人是別人。
「你是誰?要干什麼?」阿晚在一邊哀悼,在一邊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瞎子的事情。
「听說你是一把火,從天上掉下來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陳皇後說著。
「你是女人?!」阿晚睜大雙眼,一臉震驚的模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沉默了一會兒,陳皇後開口,「我想知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都說女人最理解女人,但是你……你就跟哪個人一樣。」
「嗚嗚嗚……」阿晚繼續哭泣。
「夠了,別一副要去投湖證明清白的模樣。」陳皇後說著,推開門走出去。
阿晚繼續在原地,嚎啕大哭。
「對了。」陳皇後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阿晚說,「你的婚期快到了,以後,你要跟著我住在椒房殿。這是我為你準備的房子,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這個,真的是愛嗎?」。阿晚停下哭泣,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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