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從浴室里出來了,洗的白白女敕女敕的,裹著浴巾從里面走出來,此時此刻她的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看起來更加的明艷誘人。
蕭兵卻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當然,看到胭脂的氣色,他也很是高興,不過他現在有急事要辦。
蕭兵拉著胭脂坐在床上,看著胭脂,說道︰「我這一次不能陪你了,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去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反正現在你這邊的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我相信你的老板不可能在為難你,因為他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系,能夠擁有一家這樣的俱樂部的人肯定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第一,他知道你是這家俱樂部的負責任的最好選擇,第二,他覺得拉攏一個我,只會有益處,不可能有什麼壞處。」
胭脂嗯了一身,道︰「我對自己倒是不擔心,你要去做什麼事情啊,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W@暫時還不需要,不過我還真的要求你一點事,你這里的消息靈通,幫我打听一點消息,記得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在打听這些,只是幫我留意一下消息就可以。」
「可以,什麼消息啊?」
「一個叫做楓十三的男人,如果你听說了關于他的下落,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楓十三?」胭脂驚訝道,「r國武神的徒弟?听說他叛變了r國,後來杳無音信了。」
蕭兵笑道︰「你果然是消息靈通的很,沒錯,就是他,記得幫我留意消息,但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打听他,只稍微留意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我會的。」
「那行,我就先走了,寶貝,再見。」
蕭兵在胭脂的嘴巴上親了一口,嗯,甜甜的,感受著這股香甜的芬芳,蕭兵已經迅速的離開了房間里面,胭脂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眼楮里面帶著笑意,嬌嗔的自言自語道︰「哼,這麼快就走了。」
蕭兵急匆匆的出了俱樂部,然後走到沒人的地方,將臉上的面具給摘下去,最後打了個車前往了國際機場。
蕭兵讓老班調查的是紅玫瑰和小白兩個人的下落,蕭兵之所以忽然會想到他們兩個,是因為想到了在這個世界上之上,唯獨活著的所謂的‘神的子女’,就只有他們兩個了,最重要的是,那個小白可能對楓十三沒有什麼吸引力,可是楓十三如果在小島上面暗中觀看到了他們和八岐大蛇的最後一戰的話,就會知道紅玫瑰在那一戰當中得到了蛻變,如同破繭成蝶一般,按照張一指的話說,紅玫瑰的血液已經不是蛇族的鮮血了,而是變成了更為高貴的龍之血,或許她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擁有著傳說之中的龍的基因。
那是高貴的,至高無上的基因,楓十三連那些內丹都想要重新給要到手里,不可能不想得到紅玫瑰的血液。
當然了,這也是蕭兵的猜測,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楓十三那天並沒有看到蕭兵等人和八岐大蛇的最後一戰,因為那天楓十三吞噬了神之血,很可能是躲起來進行消化了,但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很有可能會去找紅玫瑰,因為紅玫瑰是他的族人,而且紅玫瑰是一個罡勁高手,在他現在想要大肆擴充勢力的情況下,紅玫瑰就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蕭兵卻是知道紅玫瑰在離開家園之後就不想要被人和一個人所束縛了,如果楓十三強迫紅玫瑰,最後難免會有一戰,到時候紅玫瑰哪怕是基因變得比楓十三更加的高貴和強大,但是她的實力畢竟是擺在那里,不可能是楓十三的對手,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蕭兵這次趕去,一方面是為了抓捕楓十三,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紅玫瑰的安全。
在趕到機場的同時,蕭兵和龍門總部那邊取得了聯系,讓他們所有在總部里面的人,除了杰克等人以外,其他人全都出發,前往隆卡市,蕭兵要在那里布置下來天羅地網,就等著楓十三是否上鉤。
後半夜三點鐘,蕭兵的飛機抵達隆卡市,但是蕭兵並不太確定楓十三是否會來到這里,畢竟楓十三未必會有自己這樣強大的情報系統,告訴自己這個情報的人可是國安局的局長!
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是有一丁點的可能性,也必須要做到有備無患。
隆卡市是泰國的宋康府下面的一個古城,嚴格意義上來說,泰國的府就等同于華夏的省,但是泰國的每一個府要比華夏的一個省份要小很多了,在府下面會有許多的市和縣城,隆卡市在宋康府下面的城市里面並不算發達的,甚至是最為偏僻的,各方面也非常的落後,街上的三輪車來來往往,轎車也有不少,不過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值錢的。
而且這里的建築也有許多都保持著古代時候的風格,當然,是泰國的古時候建築。
但是,這里的旅游業卻非常發達,沒錯,就是一個這樣落後的城市,每年卻有數百萬人過來旅游,並不是因為這里的古建築而來的,而是因為這里的女人。
蕭兵以前就听說過,隆卡市是世界上十大**城市之一,是泰國的墮落的天堂,這個城市所表現出來的能量與放.蕩,很少有什麼地方能夠超越。這里有的是美女,毒品,酒精。
而且,這里還有許多的奇怪可怕的傳說,比如說這座城市里面千百年來一直都有艷鬼,每隔十年就會與找一個男人共度良宵,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誘惑,他會在床上體驗到人生從來都不可能體驗到的放.蕩與享受,然後就會失去自己的所有生命。
但是這只不過是一個傳說故事,蕭兵卻不太相信,覺得當不得真,其實泰國本來就是一個神秘的國度,這里有著各種各樣的傳說,不過蕭兵覺得,許許多多的傳說都是人們自己編造的,就像是華夏的神話故事一樣。
蕭兵走在路上,這里的人的穿著各異,雖然說泰國也同屬于亞洲人,但是大概還是能夠看的出來他們的外表和華夏有著幾分區別,而且周圍的行人在走路的時候,一個個都在嘰里呱啦的說著泰語或者是英文。
蕭兵正繼續往前走著,準備攔一輛三輪車坐下來,讓司機開車帶自己去那家賓館,角落里就忽然听到一個人正嘰里呱啦的大喊著什麼,蕭兵也听不明白。
蕭兵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卻見到一個穿著破舊的僧衣的五十多歲的僧人正坐在地上,他的旁邊有一根木杖,正在指著自己,大聲的嘰里呱啦的說著一些什麼,這個僧人和其他大多數泰國人一樣,皮膚被太陽曬的比較黑,雙眼里面帶著有些焦急的光芒。
蕭兵四下看了一圈,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帶著疑惑的樣子。
忽然,僧人說華夏語言了,幾乎嚇了蕭兵一大跳︰「沒錯,就是在說你呢!」
蕭兵苦笑著走了過去,無語道︰「你會說華夏話?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呢,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我一句也听不懂。」
僧人認真的看著蕭兵,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然後說道︰「華夏語言在我們泰國並不普遍,不過英語可以交流,我是因為曾經去華夏交流佛家心得,專程學會了華夏語言。施主,你是從華夏而來,專程到我們這里來旅游?」
蕭兵搖了搖頭,道︰「我是來辦事。」
「哦。」僧人點了點頭,眉頭緊鎖。
蕭兵問道︰「大師,你還要問點什麼?我有事著急,就先走了?」
僧人表情嚴肅的道︰「我觀施主面色,此來恐有血光之災,若是听從老僧勸告,那就請回吧。」
「……。」蕭兵是左右也沒想到竟然剛剛踏上泰國的土地,就踫上一個如此危言聳听的僧人,而且對方還是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蕭兵對此卻是一點也不相信,卻也沒有直接駁斥他胡說八道,只是笑了笑說道,「我這人只能相信什麼叫做人定勝天。」
僧人眉頭皺的更深了,嘆了口氣道︰「我觀你此行雖然不會危及性命,可是沾染血光卻也是在所難免的,這座城市被稱之為**之都,來來往往的人都是為世間而來,沉迷于燈紅酒綠之中本身就是一種罪孽,罪孽深了將會敗壞自己的陽壽,我從你的五官來看,你雖生性風流,卻不是一個毫無節制之人,何必為了沾染罪孽而將自己置于危險境地之中呢?」
蕭兵听了他的一番言論,不禁笑道︰「原來大師是生怕我沾染**太多,可我這一次卻是為了救人性命而來的,並非是為了什麼**之都,我想大師是多想了,大師不如去多多度化那些其他人吧,我就先告辭了。」
蕭兵說完,對僧人拱了拱手,然後揚長而去,終于攔住了一輛三輪車,坐上去用英語告訴了司機自己要去的地點,三輪車很快開走了。
僧人看著三輪車已經漸漸遠去,不禁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道︰「世人皆有因果,我本不欲去勸的,可是觀他面貌卻並非普通凡人,既然未來會有龍騰九天的時候,何必現在將自己置身于危及之中呢。唉,或許,這也是他的人生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