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黑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御阪美琴的邀請,立刻打電話給初春飾利。
這邊初春飾利正在和御阪美琴挑著衣服,突然到來的電話嚇了她們一跳。
「初春,你在哪里!虛空爆破又要發生了,學院都市的衛星觀測到了重力子的爆發性加速。我已經讓附近的警備員火速前往現場了•••」
「觀測地點在哪!」
「第七學區的洋裝店第七迷霧!你在哪里啊初春!?」白井黑子非常焦急,如果沒猜錯的話,犯人的目標是•••
「那正好,我就在這里,我這就協助人員避難!」接著初春飾利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白井黑子說話的機會。
「初春!初春!」看電話沒有聲音的白井黑子只好加速前往第七迷霧。
這一邊,向御阪美琴說明情況的初春飾利已經開始聯系商—無—錯—小說場準備疏散人群了,渾然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到來。
面對這種情況,商場也是迅速發布了避難通知。
听到通知的白井月一臉不悅,但也無可奈何地先將佐天淚子送往商場外面。對此佐天淚子非常支持,她不像御阪美琴,可是很了解風紀委員的一些制度的。
送完女友的白井月回頭看了看大廈,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正準備進去,卻是看到上條當麻走了過來,「月,你看到那個孩子了麼?在外面找不到啊!」
「難道還在里面?」
「什麼?還有個孩子在里面?你這個人在搞什麼啊!」御阪美琴在一旁听到後沖進了大廈。
「喂!」
白井月伸手擋住了上條當麻,「孩子和她都交給我了,相信我。」
看著白井月堅定的神情,上條當麻也意識到了什麼,「嗯,交給你了。」
白井月尾隨著御阪美琴沖進了大廈。
而此時高樓之上疏散完人群的初春飾利撥通了白井黑子的手機。「所有人都已經疏散完畢。」可是白井黑子不想听疏散情況,她有更緊急的事情要說。
「初春,你馬上離開那里!過去事件的受傷人員只有風紀委員,犯人的真正目地是觀測地點周圍的風紀委員!這次的目標就是你啊!初春!」
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從另外一邊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青蛙玩偶。「大姐姐,一個戴眼鏡的大哥哥讓我把這個給大姐姐你。」
在伸手接過玩偶的時候,初春飾利發現了不對,玩偶正在高速自我坍塌,想到剛剛白井黑子的電話,她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什麼。迅速將玩偶扔到一邊,用身體抱住了孩子,意圖為孩子擋下爆炸的傷害。
正好趕到的御阪美琴看到後拿出硬幣打算將玩偶直接轟飛,卻手一滑將硬幣掉在地上,再去取另一枚硬幣已經來不及了。或許自己能靠能力防住爆炸的傷害,但初春飾利和那個女孩就難說了。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情況,御阪美琴一定會後悔終生吧。
這個時候,白井月及時趕到,只是手一抬,一道堅固的冰牆擋在眾人面前。
轟隆!爆炸的巨大煙霧讓外面的人都看到了。可是里面的眾人安然無事。虛空爆破頂多也就Level4的傷害,而白井月一個Level5的冰牆怎麼可能擋不住。
幾個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白井月已經不見了。意識到自己曾看到犯人的御阪美琴也是跑了出去。
鏡頭來到這次爆炸事件的主角——介旅初矢身上,此時的他臉色瘋狂而猙獰。在一個小巷子里發出恐怖的笑聲。「就快了,只要在干掉幾個,廢物風紀委員和那群不良少年全都給炸飛!」突然,他停止了大笑,因為他發現有些不對,天色變得昏暗。回過頭發現一個人站在那里。
「你好,虛空爆破的犯人,介旅初矢。」來人一步步逼近,一邊說著讓介旅初矢驚恐的話語。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沒關系,我只說一遍,記不記得住、听不听的懂是你的事。」白井月現在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但他不行,現在的他還不是向自己朋友展現黑暗的時候,但偶爾發泄下沒關系吧。「對于你的懦弱,我不想說什麼。」
「我不是懦弱!」
「欺負你的不良可有Level3的能力者?作為一個Level4沒有一點反抗反而埋怨風紀委員的你不是懦弱?我很想知道你可有哪怕一點勇氣。」
「閉嘴!」被說中痛處的介旅初矢從包中拿出一堆鋁制勺子,向白井月扔去的同時發動了自己的能力,但一道道冰刀從空中浮現,將每一個鋁制勺子擊碎。
「你可想過你的能力可能造成的後果?你有殺人的覺悟麼?」白井月已經來到了介旅初矢的面前。
「那些無能的風紀委員就該去死啊!」沒有意識到自己處境的介旅初矢還在咆哮。
「那麼,你做好死的覺悟了麼?」剎那間,澎湃的殺氣壓得介旅初矢喘不過去,他這次沒有說出一句話,他感覺到了,只要他說出有,真的會死!
「而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你竟然利用一個比你小近十歲的孩子!」一拳塞在介旅初矢的臉上。
介旅初矢向巷子外爬去,他感覺到恐怖,那種無法想像的恐怖,而且好像還有東西在等著他。
「接下來是我的私事,你這次襲擊的是我的學妹,也是我的同僚,我很生氣。」平淡的語氣反而讓介旅初矢感到恐怖。
終于,介旅初矢爬到了巷子口,心中生出獲救的喜悅,然後下一刻被狠狠擊毀。這條巷子已經被白井月完整地用冰隔離了,此刻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你•••你要干什麼!!」此刻的介旅初矢完全被恐懼支配。
「你知道麼,我叫白井月,相信同在第七學區的你听過吧?」
「不要啊•••」顯然白井月的名字在第七學區還是很有名的,雖然是負面的。
沒有理會介旅初矢的悲鳴,此刻的白井月真的很生氣,現在的他沒有把介旅初矢凍成冰雕然後捏碎已經是很克制了。
一柄冰劍出現在白井月手中,輕輕一揮,介旅初矢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右腳了,那是因為白井月切斷了他的右腳,還凍住了傷口,甚至連神經都凍住了。
「啊!!!」雖然沒有疼痛,但看見自己的右腳被切斷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惡魔,你是惡魔!」
「哪有,相對于你之前的草菅人命,我沒殺了你就不錯了。」再揮了三下,此時的介旅初矢已經變成了人棍。如果盡快送到冥土追魂那里是能接上的,但白井月要介旅初矢好好體會這種絕望。又想了想,白井月決定將第五肢也截了。但這個時候,一道橘黃色的光芒打碎冰壁射了進來,阻止了白井月的繼續行動。
看到介旅初矢的慘狀,本來還想教訓他一頓的御阪美琴也是說不出話來,又想斥責白井月下手太狠,但此時的白井月令御阪美琴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
而白井黑子也終于是趕到了。因為經常把白井月砍傷的人送往冥土追魂處,白井黑子知道白井月沒有下太重的手,不過精神上的打擊可能就比較嚴重了。
「夠了,哥哥,已經夠了。」感覺到白井月現在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的白井黑子只好再次勸告。而白井月在這種情況下也懶得動手了,便撤銷能力,然後走了。
「你去哪啊!」御阪美琴看著白井月就這樣走了,不由得喊出聲來。
「寫報告啊。」白井月雖然認為自己下手很輕,至少留了條命,但其他人可不這麼想,報告還是要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