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這一天還是來臨了,Sword•Art•Online正式開始在全世界發售。
總共十萬份的游戲在短短一天的時間內就被搶購一空。
這一次,游戲公司竟然真的按照茅場晶彥的意願發售了十萬份游戲,其中華夏、日本、英國、法國、美國、德國、俄羅斯各一萬。
還有三萬份的頭盔卻是不知去向。
對于這些消息白井月沒有去關注,因為無論多少玩家,來自何處的玩家進入游戲,都和自己要做的事情無關,他看著手中新買來的NERvGear頭盔和SAO游戲程序,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月,你又想去干什麼?」
自從SAO游戲封測結束,白井月就一直有些低沉的神色,食蜂操祈和御阪美琴所查的消息,這些佐天淚子可是都很清楚的。
「是不是•••又有什麼需要去拯救?」
對于白井月知道劇情這件事情,當然對于她們來說也就是命運的軌跡這件事情,她們早有猜測,但是卻是一直沒有揭露,白井月也是一直沒有坦白,這個事情就成為了他們之間的默契的秘密。
而這個時候佐天淚子提了出來,那麼應該已經是猜出了什麼。
「這件事情,有生命危險,你們就不要參與了。」
NERvGear所謂的燒掉大腦的機制,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對白井月還有其中幾位少女都是無效的,但是那是在正常情況下。
先不說幾個少女的實力被壓制地不成樣子,要知道在游戲中沒有登出的時候,可是無法操縱自身身體的,遭到這種攻擊難以防御,基本上只能靠自身軀體力量硬抗,而在少女之中能夠硬抗下來的就只有姬神秋沙、愛爾奎特、愛爾特璐琪和幾個英靈而已。
然而,這也不是說她們就沒有危險了,要知道,這個世界對她們來說可是惡意滿滿,平時不虧做些過份的局的舉動,但是如果有機會,世界絕對會下黑手壓制她們的體質到承受不了攻擊的地步。
光是世界可能暗中動手這件事情,就讓白井月不敢讓少女們冒險。
如果說世界真的敢暗中做些手腳對少女們下手,白井月絕對不顧一切和世界為敵,但是那個時候已經鑄下不可挽回的錯誤,那是白井月不可承受的損失。
少女們當然知道危險,可是,知道了危險就不去了嗎?
佐天淚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食蜂操祈現在還記得,那也是徹底讓她承認了佐天淚子的一句話。
「月,你不要一個人扛著這些,我說過,我會站在你的背後的。」
隨著佐天淚子的話語,房間的大門被打開,眾多少女都走了進來,而相貌體態都不同的她們唯一相同的是,手上都拿著NERvGear頭盔,那款死亡游戲的入場券。
白井月說不出話來,他不想讓眾人涉足險地,那是真正的可能死亡的地方,幾乎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險地。
但是,眾多少女已經堅定了決心,同樣了解少女們的白井月明白,無論如何她們都會跟自己一起,一如當初對抗燃燒軍團,以赴死之決意,永不離開。
「好吧•••」
白井月屈服了,他明白,就算自己現在阻止,只要他一登錄游戲,她們就會不听勸告地擅自前來。與其讓她們一無所知地踏入這邊,還不如將一切都解釋清楚,讓她們好歹有個準備。
「首先,你們要明白,什麼是完全潛行游戲,這個游戲,是隔斷了外界傳輸到人大腦中的信號,將虛假的電子信號輸入到人的體內,來達成讓人完全潛行的效果。」
看著依舊不明白的蘿拉和神裂火織,白井月嘆了口氣。這兩個人都有著過人的智慧和絕強的力量,但是對于機械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辦法,更別說這麼現代化的東西了。
不得已,白井月只好用更加通俗易懂的解釋︰「也就是說,我們會如同來到另一個世界一般,不過我們只有靈魂進入,而軀體卻是依舊留在現實。」
這麼一說,即使是蘿拉和神裂火織也差不多明白了。
「正常情況下,這只是一個游戲,和我們平時玩的游戲也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游戲人物從被我們操縱的虛擬角色變成了我們自己的身體。刷怪,升級,死亡以及復活。」
「可是,游戲的制作著,茅場晶彥將他變成了一個死亡游戲,一旦在游戲中死亡,藏在頭盔中的設施就會將玩家的腦波破壞掉,在現實中也會真正的死亡。」
「什麼!?」御阪美琴玩游戲最多,所以是最能理解白井月話語的人,也正因如此,她才對這種行為更加厭惡。
「那個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我們•••」
「不可能的。」
白井月阻止了御阪美琴想要說的話語。
在世界對她們封鎖信息的現在,無論是想要披露這個計劃或者是直接制裁茅場晶彥都已經不可能了,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進入游戲,以這個世界自己的規則去對付敵人。
「所以,我們如果想要阻止這場悲劇,必須以自身為賭注,參與這個游戲。」
看著躍躍欲試的御阪美琴,白井月提醒了一下︰「美琴,你別想黑了它了。不知為何,這個世界對于異物和命運有著特殊的執著,它不可能看你去破壞這個頭盔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頭盔喪失攻擊能力的同時也會喪失登陸游戲的能力。」
如此一來,想要進入游戲,必然需要承受生命的危險。
「而且我要提醒一句。」
看著幾個毫不在意的非人類少女,白井月出聲警告。
「世界是不可能讓你們用體質來作弊的,如果你們真的在游戲中死了,那麼它一定會用一切辦法來殺死你們。」
「那麼,決定吧,知道了這些之後,誰還願意和我一起將性命賭上去拯救那些和我們沒有什麼關系的人?」
過了一會兒,白井月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問的,回答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在白井月面前是早已準備就緒的少女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