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婥驚呼一聲,身子往後跌去,背後是回廊的欄桿,右側就是台階,二皇子一愣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幸而白永春反應及時,一把拉住了她。
美人身上的肉都是又軟又香的,白永春趁機將人摟了一把,在齊婥身上深吸了口氣。
沒有齊妙的味道那樣好聞。可也有一股子胭脂的香氣。白永春陶醉了。
齊婥面紗要掉不掉的掛在耳朵上,這會兒險些哭了。面紅耳赤的推開兩步低頭不語。
她是設計了英雄救美,可是她希望的是二皇子,而不是白永春這個老色|魔。她若是真覺得白永春符合要求,當日有何必反悔?
誰知道老天爺不幫襯她,她不要的,竟然讓齊妙撿了便宜,那個倒霉的病鬼沒死成,還享受這等富貴榮華。
人心若不平,就很容易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
齊婥地垂著頭絞著帕子,紅暈已蔓延至耳根。
白永春看的心花怒放。難道這才是識趣兒的?
二皇子咳嗽了一聲,笑道︰「抱歉。沒瞧見身後有人。」
這一句,將齊婥羞的臉更紅了。人眼又不長在背後,誰能瞧見背後的人?
齊婥搖頭,「是我不留神,與您不相干。」
二皇子「嗯」了一聲,這姑娘的底細他才剛听父皇的吩咐去查過。齊妙的姐姐齊婥,雖有才名在外已久了,可到底不是正妻養的,而且往前追溯,她只能算是個奸生子。
皇帝當然不會無聊到去觀察大臣家的後院兒。之是偶爾有八卦皇帝也是喜歡听的。
而且如今是和平年代,並不需要齊將軍沖鋒陷陣,一個無用武之地且品階不高的武將,想往上爬,自然是要交朋友。他是皇子,當然不用如此,但是官場之中的各種厚黑他卻是深諳其中奧妙的。
何況,父皇看樣子就很喜歡白希雲。他這位伴讀雖然脾氣有點怪,人品卻是可以保證的。他說得出口的必定是卻有其事。
是以這會兒知道真相的二皇子看了看齊婥。又看了看白永春,饒有興味的笑了。
白永春一直想借機與二皇子結識,一直都苦于沒有機會。如今為了老太君的壽辰,二皇子竟肯為了白希雲的面子親自到場,那就等同于給足了白希雲的體面。樓下的男賓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哪里看不出二皇子對白希雲的抬舉?
白永春雖然不懂白希雲做了什麼事讓二皇子這樣給他體面。自己想要巴結的話卻說不出口了。沒的叫人說起來會說他做老兒的沒本事撿兒子的便宜。
白永春心里也不好受,還要沖大範兒吩咐白希暮去送二皇子。
齊婥在一旁已快將頭低進脖頸里了。
她幸好沒嫁過來。若是嫁過來,隨時隨地要這沒頭腦的老東西玷污,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回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苗氏,二人也打算告辭。
老太君這會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哪里還有心情過生日?只不過賓客來都來了,也不好不去找到,索性就將事都丟給張氏,笑吟吟溫柔的道︰「你在此處招呼賓客,我上了春秋身子不適體力不支,先去更衣。」
張氏立即翻了個白眼。
以瞧就知道老太君打算尿遁。
這辦法她才剛想好,還沒等用就被老太太捷足先登了。
她又沒有別的法子,只能點頭應是,還要恭恭敬敬的將婆母扶著下了台階,一路送到院門前去。
張氏上樓照顧女賓。樓下白永春和才剛回來的白希暮照顧男賓。期間,張氏看齊婥一直都不順眼,與苗氏也不多說一句話。
苗氏感受到冷落。想發泄又不能,還要賠笑忍耐著,開了席沒用多少,母女二人就告辭了。
張氏吩咐婢子出去相送。
看著苗氏和齊婥母女二人那凹凸有致一步三晃的背影,張氏惡心的啐了一口。
不要臉!
早前她就不同意這樁婚事,還是白永春回來分析與齊家接親的好處,誰知道最大的好處就是給自己弄來個礙眼的。本以為從齊婥換成了齊妙,總算是遇上個好拿捏的,她可是事先打探過齊妙在閨中的傳言。
可是事實卻是,白希雲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奇跡的日漸轉好,還對齊妙這個新婚妻子護的嚴嚴實實,也能不能時刻帶在身邊,且肯為了齊妙忤逆老太太和她。
張氏越發的羨慕嫉妒恨了。
丈夫的疼愛每個女子都希望,哪一個女人不希望得到那份疼愛?
而且齊妙不但得到了白希雲這個正牌夫婿的寵愛,就連他男人的心也給勾走了。
真是狐媚!
張氏憋著氣,待客便有些心不在焉,來參加壽宴的都是水晶心肝的人,哪里看不出她不耐煩,不過盞茶功夫賓客就都已經告辭,只男賓處還未盡散。
白永春吃了些酒,兩腮酡紅的從前廳出來,見了張氏立即嘻嘻笑著,一把摟過她的肩膀香了一口。
張氏被親了半臉口水,那夾雜了菜味兒和酒味的味道讓她不免皺眉,忙趁著白永春不留神用袖子使勁蹭掉了黏膩的口水,可惜味道還在。
「夫人,我們,安,安歇吧。」白永春打了個酒嗝。
張氏很想說你不是不行麼。
可是她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也是想念那滋味的。也就半推半就的與白永春回了屋里。
幾下撩撥,身熱情動,只可惜到最後關頭大失所望。看著醉醺醺趴在一旁的白永春,張氏氣的一腳就將人給踹下了地。
白永春疼的哎呦一聲,酒也醒了不少。意識到是自己不行,身為一個素來都覺得自己龍精虎猛天下無敵的男人,這會兒無疑是很沒面子的。
當即什麼也不說,更不與張氏多言,批了件袍子就走了。
張氏一面自行更衣,一面禁不住的抽噎著落淚。
她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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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一切事,齊妙是次日才知道的。
「想不到咱們沒在家,老太君也能將生辰過的如此風生水起。」
「所以說侯府人才濟濟,哪里就必須需要咱們了?」白希雲摟著她的腰,手臂帶動了溫泉溫熱的誰,在水面蕩出一圈水波。
齊妙的臉越發的紅了。覺得坐在他腿上一同泡溫泉,中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層浴巾,著實是太過于曖昧的事情。她相信現在就是將她丟進冷水里,她也不會覺得冷。
白希雲湊近她身旁,低頭在她耳垂和脖頸落吻。
輕柔的吻引起她渾身一陣陣的戰粟。齊妙驚喘著往一旁躲避,卻被他另一只手臂圈在他懷里。
「妙兒。」白希雲低沉的聲音略有些喘息。
齊妙緊張不已,小手抓著他的大手,阻止他的動作,可是最近她可能給她調養的太好了,這人的力氣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在水中的自己被他禁錮著,半邊身子軟的完全不能反抗。
白希雲不想在糾結,不想再抗拒自己的內心。既然已經離不開甩不掉,那為何還要克制自己?
先前早已經想過許多關于齊妙的未來,甚至想過要為她尋一個好夫君,讓她去與一個正常的男人過一輩子。
可是轉念想,人有旦夕禍福,誰能保證身體強健的就能陪著她一輩子呢?
何況將她交給誰,他都不放心。還不如趁著有生之年能做到的時候,好生的對待她。讓她幸福。為她謀得出路。
是以他再也不猶豫,只將齊妙提出水,放置在一旁鋪設了大浴巾的大理石地面。
齊妙心跳如擂鼓一般接受了他。
一切結束,二人望著彼此,齊妙羞澀的別開臉。
白希雲卻是滿足的笑了,又吻了她好一會兒才略微喘息的拿了衣裳給她穿。
齊妙穿了衣裙,就忍著痛服侍他擦身更衣。
看著她虛弱的直打擺子,白希雲心疼之余又很有成就感,摟著她玩笑道︰「想不到這等事竟然如此費體力。」
齊妙紅著臉瞪他,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暗道自己也不是扭捏的人,怎麼這會子反倒害羞起來了。
白希雲瞧她臉上通紅的俏模樣,禁不住又親了她一口︰「累了,咱們回去歇著吧,我讓人給你那藥擦,回去讓我瞧瞧傷口嚴重不嚴重。」
齊妙捶他胸口︰「才不給你看,你……我自己就是大夫,還需要旁人的藥?再說這種事情怎麼好與人提起?」
「那怕什麼的,那地上鋪設的還要帶回去呢。」
「帶回去?天啊!求你千萬不要。」
「那是習俗。」白希雲擁著齊妙就走。
齊妙掙扎著想自己去收起方才鋪設在地上的雪白大浴巾也無果,看著上頭的痕跡,她覺得自己往後要沒臉見人了。
主子們走開,碧苑和愛蓮一左一右跟上,其余婢女則留下清理,仔細的將那浴巾收起折好.
好容易回了東跨院的臥房,齊妙已經疼的緊蹙眉頭。倒是白希雲沒見多虛弱,反而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齊妙推他出去︰「我自個兒配置了藥粉,你不要看,我自己上藥。」
「你自己怎麼能看得清呢,別鬧了,還是我來。」
「你……」什麼看得清,她頭回發現白希雲竟然是這麼彪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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