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帶著紀菱再一次的來到了禁地那座石門前,石門與石牆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要不是它在路的盡頭,要不是它上面浮現出來的符咒文字,任誰也可能會忽略這個地方的存在。
流星對紀菱說︰‘這整個地宮是按照八卦陣建立的,而這個禁地則是在死門的位置外加了北斗七星陣。首先一般人找不到也不會進入死門,其次就算進入,這里面的北斗七星陣法只有一星可以通往這里,其余均是死路一跳,你來這里都是由我和墨玉帶你來,所以我們並沒有走彎路,但是如果有誰誤闖入這里,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了。回去我教你這個陣的正確走法。‘
紀菱點點頭
流星又說道︰‘你現在拿出剛剛師傅給你的玉佩,然後對著這個門上的符咒,將念力注入符咒之中就能打開這道門。‘
紀菱聞言舉起腰間的玉佩,在門前凝神,將念力通過手指注入玉佩。
只見那玉佩在紀菱念力的注入下變的通體散發著金光,隱隱有金字在玉佩中浮動。隨著紀菱念力繼續的注入,金字瞬間投入到門上的符字上。門也在此時轟隆隆的打開了,門內幽藍的柔光滲透出門外,紀菱看著滿心向往。
流星微笑著點點頭,拉著紀菱的手走進了禁地里。
剛剛進入禁地,那兩只四尾靈狐便跑了過來,見是流星來了,都高興的撲了上去。又是舌忝又是蹭的,很是親昵。
紀菱在一旁咯咯的笑著說道︰‘看來她們很喜歡你呀,應該都是母狐狸吧。估計是都看上你了。‘
兩只狐狸听見紀菱的話,頭轉了過來,呲出牙齒,露出一臉的凶相。
紀菱看著流星滿臉的無奈說道︰‘我忘記它們能听懂了。‘然後又對著狐狸們微微施禮說道︰‘對不起狐狸大仙們,我就是開了個玩笑,你們不要生氣嗎。‘
狐狸撇過頭不再理她了。
流星尷尬的說道︰‘她們挺記仇的呢,老頭子當年誤傷了一只。它們可是好幾十年沒有理他。這些狐狸可以說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它們就已經是四尾了,這麼多年。即便靈杉樹再有靈性它們也無法太快的晉升,僅僅能夠縮短幾百年的修行而已。不過在它們漫長的歲月中,這些時間不過是白駒過隙一般,它們可能只是當我是一個小玩具吧。‘
那只稍微大一點的狐狸聞言。舌忝了舌忝流星臉頰。似是安慰他,告訴他它們有多麼關心他。
紀菱又問道︰‘為什麼它們和墨玉之間倒是顯得挺恭敬呢?‘
流星答道︰‘墨玉是長大了才被允許進入這里的。靈狐們與她感情尚可,但是要說接觸時間還是與我更多一些。‘
紀菱了解的點了點頭。
二人走到靈杉樹下,流星告訴紀菱︰‘你在此好好研讀那本心法,在這棵樹下修煉的話會事半功倍。‘
紀菱將書拿出來翻開來看了起來,不禁有些愕然,此心法竟然是要她廢棄之前的心法,將體內修煉已久的內力引出去。然後用藍杉樹所散發出來的精華之氣替換全身,引靈氣入五髒六腑以及丹田。
紀菱有些猶豫了起來。她看著流星說道︰‘流星,這是要我自廢武功呀,能行嗎?‘
流星說道︰‘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從小練習的就是這,所以也不需要廢棄什麼,而你已經有了先前的功法,這種情況我也不曾遇見過,還是要你自己來定奪。‘
紀菱看了看周圍的奇珍異草,看了看那些靈獸,再看看眼前這棵通體散發幽光的巨大杉樹,不由得心中有了定奪。
穿越而來本就不是為了修煉什麼武功,機緣巧合卻成了個習武之人,所以功力對于紀菱來說就是一個意外之財,那麼意外之財如果沒了,只是有些可惜,但是又能構成什麼損失呢。再者說,這里連花草都能變得不同,即便失去了功力,也許會得到其它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紀菱如是想著。
打定了主意,紀菱對流星說道︰‘流星,我想搬到這里來住,長時間呆在這里肯定比每天幾個時辰的修煉來的更快。‘
流星點頭道︰‘好吧,我去給你取東西,每頓飯菜我也會給你送過來,你安心修煉吧。‘
紀菱點點頭,又問道︰‘這里有水嗎?‘
流星說道︰‘有,往後走一點有一枚泉眼,泉眼涌出來的水形成了一條地下小溪。‘
紀菱說道︰‘那就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流星有些猶豫的點頭,起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紀菱見流星走了,來到禁地後面的溪流處,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瞬間一種甘甜清爽的感覺遍布全身,果然靈樹旁必然有靈泉呀。
她月兌了鞋子,一步一步走入溪水之中,然後就這樣盤腿坐在了溪流里。
閉目、運氣,漸漸的,紀菱的四周開始出現大量細小的泡沫,然後泡沫破碎變成水蒸氣,包裹住了紀菱全身。
不遠處的兩只狐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臉的茫然,搞不清這個小子是在干什麼。
此時流星去而復返,遠遠的站著,看著眼前的一幕,眉宇間透出無盡的擔憂。
紀菱正是通過這種方法將體內的內里一點點的輸送出去,水便是最好的介質。
可能是紀菱丹田內力太過渾厚,如此源源不斷的輸送,卻一直沒見停止。流星去了又回好多次,將她給紀菱準備的生活用品都帶了過來。也送來幾次飯,但是都因為涼透了又拿走。這期間墨玉和萬仙人各來了一次。
墨玉看著紀菱的情形,又看了看一旁焦急等待的流星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而萬仙人看見此卻並不是很擔心,只是問了問一旁的流星紀菱這樣多長時間。
流星說已經一天一夜了,萬仙人居然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囑咐不要打擾她就走了。
流星守在紀菱身旁,百無聊賴的他居然突發奇想想要為紀菱蓋一間屋子。
于是他開始四處找尋木柴,又來來回回的運回不少繩子等物品。
兩只狐狸看見忙碌的流星,居然主動跑來幫忙活起了泥巴,然後上上下下的做起了運輸。
流星忙碌著,時不時看一下溪中的紀菱,然後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干活,畫面倒也愜意安然的很。如此這般足足過去了五天。
這日,流星的樹屋也建好了,他順著預留的繩子滑了下來,然後來到紀菱旁邊,靜靜坐在一旁看著。今日他發現紀菱身邊的霧氣散了不少,已經漸漸可以看清楚紀菱的身影了。流星知道,紀菱應該是快要結束了。
果不其然,傍晚時分,紀菱身旁的霧氣徹底沒有了,只見紀菱依然沒有睜開眼楮,突然身體晃了晃,直挺挺的向後倒了過去。
流星早已在一旁做好了準備,此時眼疾手快,穩穩的抱住了紀菱,然後幾個躍起,上了樹屋。
樹屋里被褥齊全,流星將紀菱平躺著放好。兩只狐狸也跑上來守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流星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說道︰‘這麼燙,她太虛弱了,所有內力都沒有了,甚至可能連自身的精氣都輸出去了一部分,現在恐怕連個老太太都打不過了。‘
兩只狐狸听罷,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工夫,又跑了回來,口里餃著花苞放在了紀菱的塌旁。
流星沖著兩只狐狸點了點頭,然後將花苞撕開小口子,又用手輕輕捏開紀菱的嘴巴,緩緩將花蜜倒進紀菱口中。
可是花蜜進入口中卻又從嘴角流了出來。
流星有些著急的想,這可怎麼辦,紀菱如此虛弱,如果再不進補,怕是要出事兒。
猛然間,他想起許多年前的一幕,那時宋文祤受了重傷,也是滴水不進,紀菱當時為了救他,嘴對嘴的將藥酒吹入了他的口中。
想到此,他便將那花蜜倒入自己的嘴中,然後絲毫沒有猶豫的俯子,吻上了紀菱的雙唇。
流星心中如電流閃過,心中只覺得這雙唇如此溫熱,如此柔軟,他多希望再進一步,多希望能抱住眼前之人,溫柔的憐惜一番。然而理智終究讓他忍住了,他默默將花蜜喂進紀菱的口中,輕輕吹著氣,直到他听見紀菱喉嚨中有了響動,才安心的抬起頭。又默默喝下另一只花蜜,如此重復著,也隱忍著。
一旁的兩只狐狸卻因為看見流星的舉動,互相默默擊了一個掌,然後淚眼汪汪的擁抱在一起,似是忠于盼到什麼一般。
終于喝下去一些東西,流星心中也踏實了不少,可是看著紀菱全身上下濕透了的衣衫,流星又犯起了難,這可怎麼辦呀!
一旁倒是有他為紀菱準備好的衣服。他看了看紀菱燒紅的小臉,一咬牙,一閉眼,將手伸向了紀菱衣襟扣,一顆一顆解開來,然後月兌下,接著是白色的里衫。
此時流星卻發現了一個問題,紀菱總是能從懷中拿出許多東西,可是她懷中此時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難道是她放在了什麼地方?還是傳說中的空間轉移?(未完待續。)